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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源见他这副反应,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一瞬间,他只觉眼前一黑,气血上涌,只恨不得把这个逆子活活打死!
“本王身体不适,薛大人自己审问吧。”轩辕瑾站起身,理了理身上袍服,“散布谣言,陷害皇子,薛大人应该知道是什么罪名。”
丢下这句话,他举步往外走去。
“锦王殿下!”薛源顾不得处理逆子,连忙追出去,“此事下官毫不知情,求锦王殿下明察,锦王殿下——”
“既然薛大人不知情,就好好审问一下自己的儿子。”轩辕瑾偏头看他一眼,嘴角噙着漠然的弧度,“好好问问他,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举步离开。
……
薛家当晚很不平静。
薛侍郎喊来家丁护院,把薛程山带去祠堂,祠堂上十几个人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去。
他亲自审问儿子,用家法打得薛程山嗷嗷叫,任凭薛夫人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哭得撕心裂肺也无动于衷。
薛夫人情急之下,命人快马加鞭去燕王府送信,希望燕王和王妃赶过来救救程山。
然而还没等燕王夫妇赶到,薛程山就疼得熬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认错求饶,把前因后果一股脑儿全说了,半个字不敢隐瞒。
薛程山听他说完,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气晕过去。
“你这个逆子!”他拿着藤杖,狠狠朝他脊背抽过去,“我今天就当着祖宗的面,抽死你这个不学无术只会惹是生非的畜生!逆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啊!”薛程山抱着头,惨叫连连,“娘!娘救救我,娘!爹要打死我啊——tຊ”
薛家祠堂里上演着全武行,家丁护院们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一阵阵惨叫,心惊胆战,噤若寒蝉。
薛夫人听着儿子的惨叫,急得几乎快哭了:“老爷,老爷,你有话好好说呀,程山是我们的儿子,亲儿子啊,你……你难道真要把他打死吗?”
祠堂里惨叫声不断。
消息送到燕王府时,燕王正更衣准备就寝,听到外面传来的禀报,心头一沉,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王爷。”侧妃殷氏拽着他的衣袖,娇媚可人的脸上,满是娇嗔不悦之色,“这几天您都陪着王妃,好不容易来妾身这里一趟,难道还要被薛家的事扰了兴致?”
燕王眉头微皱:“你根本不知道薛家这败家子有多荒唐,本王若是不去看看,心里总是不安,万一被人抓到把柄,本王难免要受到一些牵连。”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王爷!”
燕王妃带着人匆匆而来,面色焦灼而苍白:“母亲派人送了信过来,王爷——”
燕王的表情很冷,眼神更冷,冷得燕王妃一只脚刚跨进门槛,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僵在了那里。
燕王整理好身上的袍服,阴沉地看着燕王妃:“你父亲今晚生了这么大的气,王妃觉得原因是什么?”
燕王妃浑身发冷,垂着眸子回道:“妾身……妾身还没来得及问。”
“你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哥,今晚若能被打死,以后是不是就可以消停了?”燕王语调阴冷至极,“你母亲养出这么一个败家子,自己不思反省,屡屡牵连本王,难道本王就活该替他擦屁股?”
燕王面色苍白难堪,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王爷,他……他毕竟是我二哥……”
“所以本王就应该被他牵连?”燕王冷冷道,“你父亲今晚发了这么大火,你要不要猜一猜,又是因为何事?”
燕王妃还没说话,侧妃殷氏走过来,无奈地说道:“王妃姐姐,你是王爷正妻,应该为王爷打算不是吗?若您的二哥在外面只会惹是生非,难道不能让薛大人把他关在家里,别出去祸害人?”
燕王妃压下心头情绪,面无表情地看着殷氏:“妹妹说得对,我以后一定让父亲严厉管教二哥,只是今晚事发突然,我和王爷不得不回去一趟,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便有个应对之策。”
殷氏咬着唇,缠着燕王的手臂不放:“王爷说好今晚陪我的——”
“不许胡闹。”燕王拿开她的手,“今晚有事,明天晚上补偿你。”
殷氏恨恨地瞪了一眼燕王妃,转身回内室。
燕王整理好衣袍,带上护卫,和燕王妃一起乘夜色往薛家赶去。
马车里气氛很压抑。
燕王妃面色苍白,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侧妃殷氏那张隐含挑衅的脸,搁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她此时已经意识到,二哥不仅仅是薛家的败家子,对她这个王妃来说也是个最大的变数。
若是二哥以后越来越过分,王爷必定会对他生出怨恨,对她这个王妃也会越来越不耐烦,或许会给了殷氏可趁之机。
第142章 罪魁祸首
燕王妃想到这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垂眸开口:“请王爷放心,不管这次二哥做了什么,妾身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若爹娘狠不下心,那就让她来想办法解决,绝不能让二哥拖着他们所有人去死。
燕王语气不悦:“你能祈祷这次的事情安然过去才好。”
燕王妃心头一沉,轻轻闭眼。
能惹得父亲大发雷霆,必然不是什么小事,她也盼着是虚惊一场,否则……
马车抵达薛家时已是戌时三刻,燕王夫妇下了马车,匆匆走进薛家大门。
在侍女匆忙引路下,两人很快走进内院,远远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老爷,老爷,不能再打了!你真的要把程山活活打死吗?”
一声声痛苦的惨叫从祠堂里传出来,声音已经嘶哑,可见嚎了已经有一阵子。
薛家长子薛程松也在,见到燕王和王妃到来,焦灼地行了个礼:“不知二弟做了什么,竟惹得父亲大动肝火,非要打死他不可。我跟母亲着实担心,不得不请王爷和王妃来一趟,还望王爷恕罪。”
“燕王殿下。”薛夫人见了燕王,眼睛里迸射出希望的光芒,像见到救命菩萨似的,死死拽着他的胳膊,“你去救救程山,救救他!老爷今晚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打死程山不可,王爷,求你救救他——”
“岳母大人。”燕王掩去眼底嫌恶,冷静地拉开她的手,“今日可有人来过薛家?”
薛夫人慌张地点头:“锦王来过,只坐了片刻就走了。”
燕王脸色一沉,这个答案几乎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转头望向祠堂,冷冷吩咐:“都让开。”
薛家家丁护院有胆阻拦薛夫人和大少爷进去,是因为老爷有吩咐在先,却万万不敢阻拦燕王。
家丁护院们迟疑片刻,纷纷让开一条路,燕王拂了拂衣袍,抬脚往祠堂里走去。
薛夫人急急忙忙冲进去,瞥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儿子时,脚下一软,整个人摔在地上:“程山,我的儿啊!”
走进祠堂,燕王目光落在薛程山身上,眸色微暗。
薛源大概是真是气得狠了,下手一点都没留情,而且打了这么长时间,哪怕用的不是厚重的板子,而是家法藤杖,此时薛程山的情况也颇为惨烈,整个人趴在地上,发丝凌乱,冷汗涔涔,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
薛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薛源冷冷扔下手里的藤杖:“我上辈子不知造了什么孽,才养出这么一个逆子!”
话音刚落,他忽然抬手捂着自己的心口,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父亲!”燕王妃赶紧上前扶着他,担忧地看着他,“父亲先别着急,当心身体。”
薛源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前天旋地转,雾蒙蒙一片,连女儿的声音都觉得离得很远。
良久,太才恢复了一点清醒,咬牙切齿怒道:“薛家早晚要毁在这个逆子手里!”
燕王见他好转一些,才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源道:“这两天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就是那个说锦王犯了欺君之罪,还强占书童的谣言,就是这逆子散布的。”
什么?
燕王妃脸色大变,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这……这怎么跟二哥有关?”
薛源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他亲口承认了,就是谣言里那个被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