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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舟拱手行了谢礼:“知舟多谢大人。今日知舟中榜,确实欢喜。也辛苦各位大人走这一趟,还望各位大人一同沾沾知舟这喜气。”
贺知舟说话期间,站在贺知舟身后的宝宏,已拿了个钱袋子放到了报喜大人手中。
报喜大人方才已收过贺家人的赏银了,他没想到贺知舟自己也准备了一份。
按理,这贺喜赏银,一府给一份即可。
可这贺知舟,当着贺家人的面,单独又给上一份。
嗯,可能是年岁尚小,不懂事罢!
这边刚送走报喜大人,那边贺家的族老长辈们就又都齐齐聚到了贺府。
一番类似的贺喜话听了几遍,贺知舟耳朵都快麻了。
虽然他摘得探花郎,但现在他仍是贺家子。
是贺家子一天,他就要为了贺家面子做好一日的贺府四少爷。
族人们恭维着贺鸿驰,不停地说着“你儿有出息”,贺鸿瞻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贺鸿瞻快要笑不出来时,却看到坐在上首的贺老夫人瞪了他一眼tຊ,贺鸿瞻慌忙又捡起笑容挂在了脸上。
可瞥见一直微笑着接受众人道喜或长辈提点一二的贺知舟,贺鸿瞻就想着自己那此刻不知流连哪个花丛的不孝子贺绍钦,心里气得想立刻把贺绍钦拽过来揍上一顿。
弟弟贺鸿驰虽然嫡子不争气,但人家有争气的庶子,为他挣来探花郎这么大一个脸面。
可他的庶子呢?只会跟着贺绍钦一起胡混胡闹,越想越气,想把两个儿子绑起来一块揍。
多看了贺知舟几次,贺鸿瞻却惊得一个激灵!
贺知舟这副模样,怎么越看越像贺元弋?
那笑,看着是在笑,却笑不达眼底。
贺鸿瞻晃了下脑袋,又深吸了大大的一口气:怎么会呢?知舟怎么会像贺元弋呢?这孩子可一直是在贺家长大的,是贺家供他吃供他穿供他做学问的。
贺家这热闹还未散,便又来了科举管事大人,着贺知舟更衣后准备御街夸官。
离开了贺家人的包围,贺知舟重重吐出一口气,笑容也收了起来。
更衣出了贺府后,管事大人对贺知舟道:“探花郎,皇上有令,御街夸官前,请状元、榜眼、探花先入宫面圣。”
“是,学生遵命。”
皇宫,雍极殿。
裴霁微笑看着间隔半丈距离齐齐站着的三人。
果然,自古探花俊儿郎。三人里,还就贺知舟长相最是俊朗。
御街夸官时,得有多少奉城闺中女子芳心暗许啊!
裴霁又想起贺元弋六元及第那年,原本长相出众的探花郎,却被贺元弋这个状元郎生生比了下去。
据说,当年父皇在钦点状元和探花时,曾因一位监考大臣说了句“此学生样貌甚俊”,差点就点了贺元弋为探花郎。
还好,翰林院掌院学士骆正韦适时道出:“臣以为此学生才学远远大于他的俊朗样貌,实为状元之才。”
而后,参与科考的大臣中有人说道贺元弋算上小三元,乡试、会试又是第一,若再得状元,便是“六元及第”,是上天将给楚兰的吉兆!
此言一出,父皇大笔一挥,点了贺元弋做了状元郎,成就了六元及第的佳话。
裴霁回了神思,问了三人几个时政问题,又对着三人说了几句冠冕的话,便让人领他们出宫了。
“皇上当真只是想清楚地看一眼探花郎?”
“嗯。那日他低头答卷,朕未看清。今日一看,贺知舟眉宇间的那股淡然,确实有些似元弋。”
“他在回答朕的问话时,不慌不乱,条理清晰,有应有合,策问精伦。贺知舟,确实是个学问极好的,是个人才。”
“朕希望,他能明辨是非,晓分错对。那才是,楚兰的好臣子。”
“是。他们,都定会是楚兰的好臣子。”
裴霁说了这许多话,万修双手端着小青龙汤递至裴霁面前:“皇上。”
裴霁接过,喝了几口,万修接了过来。
“万修,回长乾殿吧。”
“是,皇上。”
第75章 到庄子
丞相府。
晅徽院。
贺元弋在教白凝海对弈。
一局结束,贺元弋道:“夫人,想看一次御街夸官吗?”
白凝海一手还拿着棋子,眼睛盯着棋局,眉头紧拧:怎么又输了呢?
自贺元弋跟她说过两军对垒,就如棋局对弈。
棋布错峙,举棋若定。累棋之危,棋输先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全局在胸,步步为营。出奇制胜,绝路逢生……
贺元弋将二者的联系讲得越明白,白凝海就对对弈更有兴趣。
只要贺元弋在府中无事,便会被她拉着教她下棋对弈。
听见贺元弋的话,白凝海头都没抬:“有花魁娘子好看吗?”
“我没看过花魁娘子,不知。”
“你竟然没看过?可惜了。下回,我带你一起看。”
“好。”
白凝海将手中棋子放下:“那,今日你先带我看一回御街夸官。”
贺元弋看了看棋盘,笑着牵起白凝海的手:“嗯,看完回府,我继续教你对弈。”
皇城内熙光道两侧,临街的都是两层楼的铺面,除了成衣布庄和胭脂首饰铺子外,多是些酒楼和茶馆。
贺元弋带着白凝海,上了一家茶馆的二楼雅间。
白凝海坐下后,问:“夫君,这间铺子也是你名下产业?”
“不是。这里是皇城,我父母只是普通商人。”
白凝海旋即一想,不管是不是贺元弋的产业,他可还是楚兰丞相呢。
丞相大人要个雅间,谁都会十分愿意卖这个面子的。
才喝了半盏茶,白凝海便听见了锣鼓声和人们的欢呼声。
白凝海起身站到窗前,伸着脖子往外看。
贺元弋笑笑,然后过去站在了她身旁。
高头大马上的三个意气风发儿郎,脸上都带着笑,接受着人们的赞美、祝愿和羡慕。
当他们快行至白凝海和贺元弋这边时,白凝海道:“夫君,那个长相最是俊俏的,就是探花郎吗?”
贺元弋双眸看向贺知舟,点了头:“是。”
“可是,我怎么看着,他跟夫君你长得有些相像呢?”
“嗯,他是我的堂弟,贺知舟。”
白凝海转头看了贺元弋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目光也跟贺元弋一样,看住了贺知舟。
待队伍已行过后,白凝海才回到椅子上坐下。
“你今日,是为了看堂弟一眼,才邀我来看御街夸官?”
贺元弋微笑着把白凝海面前杯子里剩的茶倒掉,再斟上一杯新茶:“是,也不是。”
“记得你跟我说过,没看过御街夸官。若非新帝加科,这样的盛况,三年得见一回。所以,我想带你来看看。”
“贺知舟,嗯,以前在贺府,见过几回,并无太多交集。”
“自我十岁离开贺府,便再也没见过了。如今他荣登探花,我多少有些好奇了,想来看一眼。”
白凝海喝着茶:“以夫君对贺家人的态度,想来在他殿试前,便已查过他了吧?”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