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君池岸(羽落君池岸)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羽落君池岸完整版小说阅读
告诉我你半夜睡不着走错地方了?”宁安收起右手的暗器,问道。
“呵,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君池岸忍着全身的瘙痒道。
“我邀请你?你脑子秀逗了?”宁安呲道,开玩笑,这死男人坑她坑得还不够,她邀请他来这?她又不是吃多了撑的。
说罢宁安转身将烛火点上,房内瞬时亮堂了起来,原花倚舟在房内放了几颗夜明珠,可她嫌弃太亮了,一点也没有夜晚的祥和,有时候房里一片光亮,让她有仿如回了前世的感觉,会让人沉沦。
“我说君池岸,你作为长辈,应该有为人长辈的自觉才对,这三更半夜的你跑到你侄女的闺房,这要让人看见得传成什么样?我还要不要见人了?”君宁安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抱了个抱枕,闲适的说道。
君池岸扫了一眼内室的装扮,这个房间内所有的装饰都是纯白的,连一把平日里正常坐的椅子都无,他现在所坐的地方软塌不像软塌,椅子不像椅子,倒是挺软乎的,女子都喜欢这样的装饰?
而坐在他对面的君宁安明显是刚洗漱完,脸上都透着红润,露在外的肌肤如雪,晶莹剔透,身上一袭宽松的白衣白裤,上衣几乎将整个肩膀都裸露在外,及腰的长发全部披散开来,有几缕还搭在胸前,有些许凌乱,她就这么软绵绵的将自己倚进了沙发里,抱着一个四方的物什,整个人透着一副慵懒的膜样,与平日牙坚嘴利的她完全不同,此时的她像只吃饱喝足的猫,面前的她给他的第一反应:像猫。
“将衣服穿好。”君池岸说道。
“衣服穿好?我穿好了呀!怎么?你有异议?”宁安觉着这人莫名其妙,这么晚跑她这来第一句话是让她穿好衣服的?而且自己不是穿的好好的吗?难道她晚上还得裹好了再睡?
“你这样对着外男不合适。”君池岸有些僵硬的说道。
“你也知道你是外男呀!这么晚跑我这里怎么不说不合适了?就不怕人说三道四了?”宁安拒绝,她这么穿着的睡衣是很正常的,只是露了肩膀而已,自己还没露胳膊露腿呢。
“你会怕人说三道四?”君池岸反问道,这丫头估计根本就不怕蜚短流长,不然不会总这么有恃无恐,她自己都不介意,他也不便再多说了。
“谁说我不怕,我也是个好人家的女儿好么?就算您是长辈也不能三更半夜的往我闺房里跑呀!” 她借着光见到了他手背上发红了,这时的宁安已经反应过来君池岸因着什么事来了,不过那药粉不应该明日才发作吗?难道她走后他又喝了不少茶?
“是吗?好人家的女儿就能动不动给人下药了?”君池岸讽道。
“叔叔,小叔叔,您能讲点道理吗?别这么张嘴就来污蔑我,我给您下什么药了?相思药?让您相思成疾了?三更半夜都忍不住跑来见我?毛病!”宁安胡搅蛮缠道,不过声音没了往日的高声,有些许低沉。
第209章 欠教
“相思药?你可真是敢想?不怕乱伦了?”君池岸觉得这么些年的修养全在这丫头这里崩塌了。
“不是吗?既不是,那您赶紧离开,若病了就去医馆,若生理需求忍不住了您就去秦楼楚馆,您别在我这撒野,找不自在呀!”宁安赶人,她想着也就痒一下,他实在忍不了,不是还有施乘风吗?
“呵呵,君宁安,我看你真的是欠教了。”君池岸虽无数次听她这么口出无状,可一次比一次让他抓狂,这丫头百无禁忌,根本不能用常理沟通。
“那也用不着您操心,我有爹有娘,未来的夫君也有了着落,他们觉得我挺好就成,这么多年也没人说我少教呀。”宁安觉着跟君池岸这死男人杠上,她也有些后悔了,应该躲着离得远远的才对,就两个月而已,当当鹌鹑就算了,干嘛惹他。
“解药给我!”君池岸开口道。
“解药?什么解药?”宁安明知故问。
“不给?”君池岸眼里有了些许怒火。
“君池岸,你若是身体上真有什么毛病了,我可以帮你治,你准备好银子就成,可你别三更半夜的扰了人美梦,还要算我头上成吗?”这事君宁安不能认呀,只想着给他治了后,她就离他远远的,别总给自己找不自在算了。
“~~~~~”这丫头是没在人手上吃过亏吧,每次都将自己做过的事甩得远远的,说什么也不认,君池岸现在不想计较什么,只想赶快将身上的痒止了。
君宁安是真的很厉害,身上痒得他快受不住了,想想他这么能忍的一个人都快忍不下去了,而且她下的药粉连施乘风都需要时间去解,更不用说别人了。
“求人办事态度要好嘛!”宁安说罢便将抱枕扔开,起身朝他走去。装模作样的问他哪里不舒服。
君池岸将右手抬了起来,往上拉了下衣袖,只见露出来的地方全部都一片红肿,宁安抓着他的两只手都翻了一下,而后伸手将他脖子上的衣裳扒开,看了看他脖子上的情况也较严重了,问道:“怎么这么严重?现下全身都痒了吗?”
“嗯!”君池岸回道,此时他的注意力全在宁安身上,她软乎乎的小手在他身上划来划去的,加上她靠近后身上一丝丝香气袭来,导致他脸上都有了些微热,更致命的是他此刻有了想将她拉入怀中的想法,君池岸赶紧甩了甩脑子里的念头,双手握紧克制。
“很难受?”宁安见到了他握紧的拳头,以为他痒得难受,而且这么严重了他都不曾抓破皮,耐力倒是挺不错的。
君池岸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你将上衣脱掉,我看看你背上。”宁安见他如此,便觉得不应该如此呀,不过君池岸这状况是不对劲,如果只是他只是染了她下的那个药粉,不应该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这么严重情况的,再怎么严重也得明天晚上,而他则是刚过去几个时辰就这样了。
“这会合适?”君池岸有些迟疑。
“你装什么装,合不合适你都已经在这里了,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脱了,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了?”宁安说道。
听了她的话,君池岸也不管了,将衣裳脱了,想着反正他们又不是没有孤男寡女在一室处过,一次和无数次无区别。
他已经打定主意君宁安这人他要定了,她以后人都会是他的,就算前路困难那也是迟早的事,他确实不应该考虑太多,只要过了燕王兄那关就好了,趁他还没来都城前,先得想办法将这丫头掰过来再说。
宁安见他背上比脖子上更严重,不禁纳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问道:“你晚上是吃什么了吗?怎么这般严重?不正常啊!”
君池岸将晚膳所用的食物全部与她说了,宁安听罢也没发觉有什么异常,而后问道:“你是不是对有些药物过敏?”
“过敏?”君池岸发觉这丫头很多词汇他似懂非懂。
“就是你不耐药性,用了药后人不舒服,类似这般起红疹,痒。”宁安解释道。
“不知,从来没有这样过。”君池岸回道。
“那你是不是吃什么药止痒了?”宁安继续道,可能是药性起了冲突。
“是吃了两颗施乘风自制的解毒丸。”君池岸说完他将手里的一小瓶药丸给了宁安。
宁安掰开药丸看过后就知晓怎么回事了,好死不死,施乘风那疯子连出的药品都出其不意,代用的药材与正常医者完全不同,他做的解毒丸里有几味药材与她药粉里的药材都冲突,她说怎么君池岸发作这般快呢,而且还严重成这样子。
“你等会,我去给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