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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云得到指令,“小姐,这边走。”引导着叶舒晚安全离开。
凌渊说他要帮叶舒晚处理……
叶舒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登时满脸慌乱,不顾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飞速爬到门口,抓住铁栏,“叶舒晚!叶舒晚!晚晚!别留我一个人!”她真的害怕,她害怕。
凌渊的手段整个凌城的人都有所耳闻,本就疼痛难忍的身体哪里还承受得住他的折磨,她怕自己会死在这儿,她不能死。
她以一种几近扭曲的姿势将手腕挤出铁栏的缝隙,手腕卡在两杆之间,收缩不能。
“晚晚!我错了!求求你,别放我在这里!”她哪里还顾得上尊严,她现在只想求叶舒晚心软放她出去。
只要她放下身段去求,叶舒晚总会心软的,这个小贱人生得一副矫情心肠,她去求她,她一定会不忍。
叶舒晚听到身后的声响,脚步一顿,她背身而立,淡粉色的裙摆随风飘逸,与地牢的阴湿血腥隔成两道明显的岸线。
凌渊微微转头,见状不经心存不满,神色一沉。
叶舒月见她停住,心下一喜,果然,她就知道叶舒晚这小贱人会发善心泛滥,她永远那么贱,不管别人怎么对她,只要给颗甜枣,就会巴巴的奔上来。
“晚晚,姐姐知道错了。”她抿唇继续央求,声音低低的,要是不了解她的人还真当她在诚心认错。
她没想到的是,叶舒晚早已不是之前的她了,若是上辈子她这点儿小手段还能拿捏住她,可现在她只觉虚伪恶心。
她侧过头,黑色的瞳仁冰凉一片,“你是不是在想,和以前一样只要你恳求,我就会原谅你,然后再任由你作践。”
戳中了她的心之所想,叶舒月明显一顿,“不,不是这样的……”她没有可信度的辩驳。
“呵。”叶舒晚毫不留情地讽刺一笑,与其说是笑她,其实更像是在嘲讽之前的自己。
愚不可及,蠢上加蠢。
这次,她不会再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她根本不配自己的怜悯。
她不再犹豫,径直迈开腿果断地朝前走去,叶舒月的哀求被她尽数甩在身后。
叶舒月眼睁睁的看着叶舒月离开,绝望了。
“把她拖出来。”凌渊冷声下令,明明没什么情绪浮动的语气,还是让叶舒月发抖。
第69章 审问
凌渊手段向来狠戾,他一出手,就没有审不出来的东西。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叶舒月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知道的所有全部吐了个干净。
从昏暗的地牢出来,耀眼的太阳刺得凌渊抬袖遮掩了下,太阳穴隐隐发胀作痛。
他回到寝殿,换下方才穿着的衣衫,进到浴日轩清洗了半晌,穿上干净的衣服这才走了出去。
一出来,就看见叶舒晚正斜坐在寝殿的美人榻上闭目睡着,手上还捏着一把扇子。
凌渊动作一僵,抬步走近,他细细打量,雪白的腕子半裸垂落榻前,长长的睫毛投掷一片暗小的阴影落在她的眼睑,与醒着的时候多了几分恬淡温婉。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撩了撩她额间的碎发。
后知后觉自己的动作,他手指一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看着小姑娘柔柔的面容,就那么做了。
他动作不大,可还是叶舒晚睫毛颤了颤,悠悠转醒,她睡眼惺忪,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绝美的脸,神情一怔。
后抚了抚自己发痒的侧脸,小心唤了句眼前的男人,“殿下?”
凌渊眼神一闪,不知怎地竟生出了心虚的感觉,他躲开她的目光,语气佯装不快,“趁孤不在,偷偷进孤的寝殿,你有何居心?”
叶舒晚脑子一懵,生怕他误解自己图谋不轨,连忙下榻低头解释,“殿下别误会,我就是闲来无事在这里等您回来,没想到睡着了。”
她双手交握在身前,头埋的很低,看脸色有些懊恼。
他还没说什么,反应这么大?
不过她的那句等他回来,令他畅快了不少,连带着从地牢出来时心头蒙上的一层阴霾一扫而尽。
他不说话,叶舒晚也不敢抬头只静静咬唇,她怎么就睡着了呢!她悔啊!
“行了,别咬了。”还没说她什么呢就要快把自己嘴唇给咬下来了,这要是真骂她罚她,她还不哭给他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情绪因她有了起伏,过去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异动。
听他的语气也不像真生气的样子,叶舒晚松了口气,松开唇。
见她终于放过了自己的唇,凌渊深深地睨了她一眼,转身慢步到美人榻前坐下。
他半躺不躺的姿势斜靠在榻上,一副慵懒不羁的模样,优越的五官,刚刚沐浴过后的长发半干,纤细却又不乏力量的腰身,以及白色的锦袍下若隐若现的胸膛引人无限遐想,心之向往。
叶舒晚抿了抿唇,凑上前,试探地小声问了句,“殿下,可问出了什么?”她可不是无缘无故跑来的,她想着凌渊肯定会问出什么,又想第一时间知道,所以才来这儿等的。
凌渊食指一下一下轻叩扶手,发出接连的响声,在安静的气氛中格外清楚。
听到她的发问,他懒懒抬眼,又敛回,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那一眼不存在。
叶舒晚见男人不理会她,眼神一转,几步跨到他身前。
蓦地,感觉到额头有一双柔软的手抚上。
凌渊叩动的手停住,闭眼问,“做什么?”
第70章 送叶小姐去地牢
“殿下忙碌了一天,想必一定是累了,我给您按摩放松放松。”柔软的调子在空中婉转响起,修剪的圆润细嫩的十指应声缓缓动起。
凌渊似乎闻到了小姑娘身上若隐若现的桂花香气,“你用了香粉。”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嗯。”叶舒晚低着头仔细的揉捏,顺便还敲了几下,手法认真,专业。
“不喜欢地牢的味道。”她轻声解释了句。
“嗯。”意料其中,早都想到的。
小姑娘会恶心那个地方的味道,那里的空气都是多年累积的腐烂血腥气息,没有人会喜欢,正如没有人会喜欢他的残忍嗜血。
凌渊继而慢慢睁开眼眸,视线正好对上叶舒晚轻轻掀动的睫羽,她白皙的脖子裸露在外,净白的小脸纯洁无瑕,没有沾染上血的脏污。
“她说周轻竹死前,王白凤见过她一面。”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叶舒晚听得清楚。
叶舒晚柔弄的手指抖了抖,她咬了咬唇怀着不甘心开口问道,“所以她不知道曦草丸的事?”她不相信。
凌渊继续道,“她交代了王白凤逼疯周轻竹的过程,至于你说的药丸……”
他对上她颤抖着不愿相信的黑眸,“她大约是真的不知晓。”
凌渊的话给叶舒晚的猜测彻底定了个死刑,她知道他没必要骗她,况且他既然告诉了自己这些,就证明他也觉得这是事实。
叶舒晚倏地收回手,甩袖转身,“王白凤作恶,叶舒月怎么可能不知道?”崩溃的影子几乎笼罩住她的头顶,难道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臆想吗?
她顺着榻壁缓缓滑落,跌坐地面,地砖冰凉刺骨的触感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