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晚凌渊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叶舒晚凌渊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叶舒晚凌渊)
格外大胆完全摒去了小女子该有的羞涩矜持,两只手腕环上他的后颈,属于女子的淡淡桂兰花香气传来,随即耳朵一热。
“相公。”叶舒晚贴上他的耳畔,低低唤了声。
都同榻而眠这么久了,除了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她已经和是他的人没什么两样了,索性也不再矫情。
是她忽略了这些细枝末节,有些时候细节更能带来不同凡响的结果,比如现在,凌渊被她哄的全身都软了。
凶神恶煞阎罗似的大男人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眼神躲来躲去,就是不肯直面她。
害羞了。
凌渊的确如她看见的那样,他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怎么敢的,不知羞!可是他又实在受用的很,这种矛盾的心里叫嚣着他的灵魂,他一时还真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她搂着他的脖颈,歪过头,把自己的脸塞到他的脸下面,语调软的像棉花糖,蛊惑凌渊仅剩不多的理智,“所以,相公能告诉我,你的打算吗?”
散步的时候她旁敲侧击,想从他口中撬出他这几天做的事,还有关于凰星的身份他做了什么谋略,虽然他做事没有失手的时候,她也相信他能搞定,但到底关乎她的命,她真的想知道,不想当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傻子。
而且,她也想多少做点儿什么,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包揽在凌渊的身上,不是过意不去,毕竟自家的男人,为她做事也没啥好说的,而是她自己觉得不自在。
涉及到自己的命,她却什么也不做,任凭谁说都不好吧。
凌渊从她温柔乡中清醒了,见她坚持不懈,一路问到现在还没放弃,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想了想,缓缓开口道出了自己的安排。
“啊,原来是这样。”叶舒晚扔保持着环着他脖子,坐在他大腿的姿势没动,听完他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相公!你好聪明哦!真厉害!”叶舒晚一只手抱着他,松开另一只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哪个男人都喜欢被自己的女人夸,身为阴晴不定,暴戾高贵的太子殿下也难逃喜欢女子的拍马屁。
之前还不太高兴叶舒晚为了达到目的才换称呼的心情,一扫帚就扫没了,抿平的唇高傲挑起。
看着男人孔雀开屏一样扬起的脖子,叶舒晚心中忍不住赞叹,男人至死是少年啊,他们高高在上向来对所有事物都不屑一顾的太子殿下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接触久了,看见什么都不足为奇了。
不过收获颇丰,他终于肯开口和自己说了,接下来守株待兔就好了。
两人又腻歪了会儿,下午叶舒晚一个人去了地牢。
凌渊告诉她,造就凰星这个罪恶传统的幕后者竟然是凌城以温润尔雅,乐于助人扬名的二皇子凌霁。
她听到这个事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但凌渊又没有必要骗自己,他也不屑于去做那种污蔑别人的事情,所以只是单纯的震惊了下,没有多余的质疑。
这件事给她的震撼太大了,凌霁未免将自己的声誉维持的太好,表面金光闪闪,内里烂出蛆,他太聪明了,知道一个人的风评可以把一副烂牌扭转成王炸。
在一副没有足够势力的牌面前,只有码好名誉这张底牌,关键时刻能够逆风翻盘。和他截然相反的例子就是凌渊,他有睥睨天下的实力,却恶名远扬。
若不是凌渊掌控的势力足够碾压,恐怕凌霁就可凭借外界风评这一点弄死他。
只是这样,她还是不太放心,心脏落不到实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所以她决定亲自走一趟,探探这位二皇子的口风。
沉重的铁门时隔十几天后再次被打开,凌霁因为言语惹怒了凌渊,这几天遭遇了不少非人折磨,除了那张脸没什么伤痕外,脖子以下的衣物像被血水浸泡过似的,有新鲜的红色,也有发黑的粘在肌肤上,扯都扯不下来。
叶舒晚一走到铁栏边,就看见蜷缩在角落里头埋进膝盖里的人。
她挑了挑眉,由着看守牢门的主管引着她进去。
“小姐,有什么需要喊属下,属下就在外面。”那主管姿态恭敬,见里面的人身负重伤耍不出什么花样才放心把人独自留下,不然他是万万不敢叫太子殿下的心肝宝贝涉险的。
“嗯。”叶舒晚神色淡淡,点头应下。
之后,主管低了低头,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叶舒晚一打眼,就看见大牢地面中央被人贴心准备的木头凳子,勾唇摇摇头。
她踏着沉稳的步子,坐下。
“二殿下,真是个奇人。”
第209章 盘问
蜷缩角落的人听见动响,“你来干什么?”眼中顿时冒出炸天的敌意,语气蛮横,又因着虚弱声音轻的如羽毛落地,激不起半点儿水花。
叶舒晚慢条斯理地转了转腕子上的玉镯,玉镯通体碧绿,质地是上上乘,她的腕子又纤细白皙,最是相配。
“来看看我们鼎鼎大名的二殿下,是怎么一步步从白走到黑,最后一头扎进死路的。”
说完她状似惊讶的虚掩了下唇,“哦,也许有的人自始至终就是黑的,是外面的人走眼了。”
听着她的嘲讽,凌霁艰难扯出一道难看痛苦的笑,朝堆了一摊碎石头的墙角猝了口血水,“呵,要打要杀悉听尊便,何苦费口舌。”
他倚着墙,身上的肉没有一块儿好地方,动弹的时候扯到了不知哪地方的伤,脸上无法自持地露出一抹狰狞,“想必凌渊不知道你来吧,他把你看得跟块儿宝贝似的,还能舍得让你踏足这种肮脏地界。”
闻言,叶舒晚抬眸,仔细打量起堆在角落浑身是血的男人。
因为凌渊交代过不许伤脸,所以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那张引人瞩目的脸没有半道细小的伤口,就连刀片划伤的细微痕迹都看不见一处,完全无损。
她想起凌渊跟她说的话,他要留着凌霁,既然凰星一事是他挑起的,那么就该由他来终结。
“他允不允许无所谓,我今天是来找你的。”叶舒晚冷了神,端正坐起,手扶膝盖。
“我今天来这一遭,是为了弄明白一些事,我想如今的二殿下时间富余,定能为臣女解释明白。”她帮他戴起高帽,只是你抬手随便摸一摸,就能发现那帽子顶上破了好几个大洞,补都补不回来。
不等他回应,叶舒晚径自抛出了问题。
“二殿下和我们殿下说,你是为了报复昔日背叛的女子,蓄意捏造凰星一事,以一国存亡的道德压死那个女子。”
凌霁自顾垂着头,伸出手盯着自己指缝填满的血颗粒,“既然都知道又有什么好问的?”
“我要问的不止这些。”她提了提凳子,向前挪了两步,她坐在凳子上比缩坐在地上的凌霁高了两颗头,一时间逼狭感笼罩当空,凌霁瞄摹的动作一僵,抬起头撞进她的眼睛。
她的瞳色属于浅的,刨除她平日近人的性格,她的眼神也是没有攻击力的,只是现在他竟从她清澈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戾气,那抹属于凌渊的戾气。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跟了凌渊久了,也沾染上了的冷厉阴森。
“她逝世的时候是不是才十六岁。”她继续追问,长睫一抬一合,语气不是重的,偏偏他听出了一股冷意。
不过他顾不了她的情绪,他现在被她这句十六岁砸了脑子。
他瞳孔震了震,惊诧地看向她,她怎么会知道?心思百转千回,他想到第一任凰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