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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狠心吗?连儿子都不要了吗?”
祁思悯只觉得他们父子是在无理取闹,转头看向张老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意愿。
“张老师,现在事已成定局,我觉得对方学生和家长应该给陶萄道歉。”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张老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话题拉回到两个小孩的争端上。
“俞爸爸,虽然不知道你们两家之间有什么故事,还是麻烦你们私下解决。今天叫您来是因为了淮谨误伤陶萄这件事,相信您也看见她腿上这块伤痕了,孩子虽然小但马上要到入学的年纪了,我觉得您还是应该重视一下品德教育问题,所以您还是带着俞淮谨给陶萄道个歉吧。”
老师出面之后,俞修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带着俞淮谨给陶萄鞠躬道歉了。
祁思悯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也打算就此揭过,抱着陶萄就准备回去。
结果刚出办公室,俞修霆就带着儿子堵在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非要她把事情说清楚。
祁思悯没有多少耐心,说起话来也很不客气。
“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只是陌生人而已,我没有和你解释的义务吧?”
俞修霆被噎得心里火气愈发旺盛,脸色很是难看。
“我和你是陌生人,那淮谨呢?他是你亲生儿子,理应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姐姐’吧!”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质问,祁思悯仍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欲望。
“抚养权在你那,他的抚养费我一分没少全转过去了,我自认为问心无愧,没有事无巨细地交代自己私生活的必要。”
说完,祁思悯根本不看父子俩的脸色,护着陶萄卡着角落挤了过去。
看着妈妈消失在自己眼前,俞淮谨惶恐极了,当场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俞修霆连忙抱起儿子哄着,薄唇紧抿着,沉沉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祁思悯身上。
孩子的啼哭声响彻了教学楼,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看过。
一次也没有。
第十二章
回到家之后,祁思悯一边煮鸡蛋,一边问起了陶萄白天发生的事情。
乖乖坐在椅子上的陶萄咕噜噜地喝完一杯水后,才慢慢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她前两天在桌子上捡到了一张祁思悯的证件照,就放进了文具盒夹层里。
今天刚转学过来的同桌俞淮谨找她借橡皮时,无意间看见照片就问了一句,她说是自己妈妈后,他就突然大发雷霆动了手,正好被刚进教室的张老师看见叫去了办公室。
本来他道个歉就完事了,但他却怎么也不肯说这句对不起,还一直抹着眼泪念叨“她是我妈妈”这句话。
张老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给双方家长打了电话。
这才多久没见,俞淮谨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动手?俞修霆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祁思悯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陶萄看见后咬了咬嘴巴,小手抓紧了衣角,怯生生地问了一个问题。
“妈妈,俞淮谨就是弟弟吗?他们过来找你了,那你要和他们走吗?带上陶萄一起走好不好?”
听见这有些低落的声音,祁思悯终于从纷乱的思绪中抽出身来了。
她看着满脸怯懦的陶萄,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以前的事,有了心理阴影才会这么问,心里顿时生出无限的心疼,连忙把她抱进怀里。
“妈妈哪儿也不去,就陪在陶萄身边。明天妈妈还要和钟叔叔结婚呢,等再过一段时间妈妈就能带你回家啦。”
陶萄的眼睛里顿时露出惊喜和期盼,嘴边重新挂上了灿烂的笑容。
“那还要等多久呀?”
“三个月,等叔叔30岁生日一到就可以啦!”
听说陶萄受伤赶来的钟栩然正好听见这话,提着一袋药进来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生日怎么了?陶萄要给叔叔准备礼物吗?”
一看见钟栩然来了,陶萄连忙跳下椅子扑进了他怀里,声音兴奋极了。
“是叔叔生日那天,我就有家啦!”
钟栩然抱起她高高举了几下逗得她咯咯直笑,然后故意叹了一口气。
“哦,原来我们陶萄只惦记回家,根本不在意叔叔的生日呀,叔叔还以为你要给叔叔惊喜呢。”
年幼的陶萄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连忙抱住他脖子亲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的,试图用可爱融化他。
“没有没有,叔叔的生日陶萄当然会准备礼物啊,你放心吧!”
祁思悯看着俩人吵吵闹闹的样子,脸上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方才的负面情绪全部被一扫而空。
电锅滴滴了两声,鸡蛋煮熟了,她正要掀开盖子捞出来,钟栩然连忙放下孩子走过来,轻轻地把她推到了一边,语带笑意。
“休息一下吧思悯,我来就好,免得水蒸气烫着你。”
祁思悯把手套递给他,然后牵着陶萄坐下,顺手看了看他带来的东西。
袋子里装着一大堆药,从感冒药到酒精不一而足,看得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就是撞了一下,怎么买这么多药?”
钟栩然拿着剥好的鸡蛋走过来蹲下,一边给陶萄揉着腿,一边回答她。
“你刚回来没多久,家里各种药品肯定都有点缺,我就都买了一些,不然等到生病受伤了再去买多耽误事啊。”
见他想的这么周到,祁思悯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她看着痛得龇牙咧嘴却不叫一声的陶萄,连忙拿起一旁的玩具吸引她的注意力。
即将要成为夫妻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哄起了孩子。
斜阳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得三个人脸上一片暖融融的金光,一阵风吹来,撞响了檐下的风铃。
叮咚叮咚,奏出一首温馨而应景的晚歌。
第十三章
回到酒店后,俞淮谨虽然没有在哭了,可嘴里还在念叨着妈妈。
俞修霆听得心里很是烦闷,却又不能对儿子发脾气,又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地址查到了吗?查到的话再查一下太太身边那个小女孩陶萄。”
助理行事很靠谱,很快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陶萄是吗?我知道了。俞总,您要的那套珠宝我已经放在您房间里了。”
俞修霆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起身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硕大的礼盒。
他一边拆着盒子,一边在脑海里搜索着和祁思悯之间的回忆。
认识五年,结婚五年,他好像从没送过她任何礼物,更遑论这种名贵的珠宝。
她自己当然是买不起的,所以平日里出席大大小小各种场合,她用的都是奶奶留给她的那些衣物首饰。
自从两年前奶奶去世后,她似乎就再也没有添置过任何名贵衣物了,日常打扮总是简单而朴素。
换做从前的俞修霆,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
但现在的他想起往事,不知怎的心头总萦绕着淡淡的愧疚感,总觉得自己对她亏欠良多。
毕竟婚前她一直照顾体弱的奶奶,婚后又维持着家庭、抚育着孩子,尽心尽力又尽责。
他虽然是被迫娶的她,但既然选择走进婚姻,他就该担起丈夫的职责,可这些年他却任性地把自己肩头的重担都丢到了她身上,给她添了许多负担。
若不是这场离婚风波,俞修霆恐怕这辈子都意识不到祁思悯已经融入他的世界里,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前时之错已经无法弥补,但后续之事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虽然一切没有朝着他预料中进行,又出现了一个陶萄,但他觉得这算不上什么问题。
祁思悯对他们父子俩心里憋着气,临时用这么一个名不副实的“女儿”气他们倒是很有可能。
毕竟这个小女孩和俞淮谨年纪相仿,多半是她邻居或者亲戚的女儿,应该是认了她做干妈,小孩子分不清干妈和妈妈的区别,一时叫错了也有可能。
只要他找机会把一切都说开,她一定会回到自己和孩子身边的。
俞修霆嘴角露出一个信誓旦旦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无人看顾的俞淮谨在外面喊得无聊,不多时也悄咪咪地摸进了房间。
他仰头看着爸爸手上那条流光溢彩的宝石项链,眼里闪烁着好奇目光。
“这是送给妈妈的吗?”
俞修霆淡淡点了点头,轻轻把项链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