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傅尘阅)重生:傅爷他又被时小姐钓成了翘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时沫傅尘阅(重生:傅爷他又被时小姐钓成了翘嘴)小说结局免费阅读
在时沫撒腿就要跑的时候,凌阳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忽然一抬,手里有个喷雾瓶子朝着时沫脸上喷洒而来的同时,是他阴测测的声音:
“时沫,你跑得了吗?”
要完!
时沫在脑袋昏迷之际,心里生出一股似曾相识的危机感,下意识的,她用指纹解开手机锁,垂眼昏迷时匆匆往手机上瞥了一眼,也不知道给谁拨了过去。
反正当她彻底失去意识后,手里的手机也当啷一声掉在了一旁的草丛里。
凌阳接住倒下去的时沫,打横将她抱起抬脚就走。
来得时候他早就踩好了点,能够从一处偏僻的角落错开巡逻的保安离开,至于头顶无处不在的监控,呵,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要死的。
傅尘阅正在厨房洗水果,堂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傅爷为了给喜欢的女孩一个好的印象,在时沫打来电话说要给自己拿钥匙的时候,就飞速检查收拾了一下家里本就整洁的卫生。
再把保姆每天都买来的进口水果一一清洗干净,只等时沫来了吃。
兜里的手机专属铃声响起,他忙擦了擦手按了接通,一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低淳的笑意:“到了?门没锁,直接进来。”
回答他的是电话那端的寂静,傅尘阅拿开手机看了下,确实是时沫的来电,他又耐心问了声:“沫沫?怎么不说话?”
电话那端依旧安静,隐约还能听见汽车鸣笛的声音。
不知怎的,傅尘阅心头一痛,他几乎是夺门而出往时沫家方向而去。
一路上的焦急呼唤都没能从电话那端听到回音,傅尘阅立即挂断电话给附近的保镖,“速查整个小区,时沫可能出事了!”
吩咐完保镖,傅尘阅又再次拨通时沫的电话,这次却没人接听,他的心顿时如坠冰窖,捏在手里的手机屏幕都快要爆屏。
时沫,你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但愿这只是你跟我开得一个玩笑…
他长腿疾驰在小区的人行道上,忽然被远处隐隐约约的铃声吸引去注意力。
虽然他们的手机大多都是同一种来电铃声,但直觉让他认为,这就是时沫的手机。
傅尘阅在路边的草丛里发现了孤独叫嚣的手机,旁边静静躺着他的保时捷钥匙。
她真的出事了!!
傅尘阅目眦欲裂地看着手里的手机和钥匙,在冲破胸腔的害怕和愤怒交替涌动过后,他丢失的理智终于回笼一丝。
如猎鹰一般的凤眸迅速锁定不远处的一处监控,傅尘阅压住心底的恐慌召来保镖,让一队人去查监控后,带着另一队人立即开车往小区外而去。
同时,他还是严肃的将时沫失踪的事告诉给了时湛。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他要尽快找到时沫,若不是因为她今天要给自己拿什么该死的钥匙,她就不会出事。
若不是他没有亲自去她家接她,她也不会出事。
都怪他!
保镖的办事效率很高,或者也可以说劫走时沫的人根本就没想着隐藏行踪,傅尘阅看着手机上那个抱着时沫离开的黑衣男人,砰的一声砸烂了劳斯莱斯的车窗。
“找!就算把帝都翻个遍,也要最快速度找到这个人!!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是!”
…
帝都盘根错节的车道上,一辆橙黄色的出租车以超过限制车速的速度疾驰在车流里,引来一路的喇叭声和谩骂。
但驾驶出租车的司机却丝毫不在意,他只管脚下油门轰到底,一路驶离市中心。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一帧一帧跳跃在司机的脸上,那张被口罩和帽子遮得只剩下一双眸子的眼底,透着无尽的疯狂。
光晕在车子转弯的时候投到车后座上熟睡的人身上,女子一身浅色运动服,无知无觉地蜷缩在后座上。
就算是车子偶尔的颠簸,也未能吵醒她。
凌阳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上的人,眼底的杀意和疯狂越来越浓郁。
车子不知七拐八拐地走了多久,直到太阳渐渐西落的时候,才停在一处废旧的工厂里。
凌阳打开车门先是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拖出被他捆住手脚同样昏迷的出租车司机随便扔进一间库房上了锁,然后才返回到车里拖着时沫下来。
他弯弯绕绕经过好多房间,最后将时沫带去厂里最高的一处楼顶扔在地上,楼顶废弃的水桶里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雨水,凌阳丝毫不留的全部倒在时沫身上。
冰冷的寒意和充满鼻腔的恶臭把时沫从深度昏迷中唤醒,她皱着眉头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眸子,入眼看到的就是背对着夕阳站在她跟前的凌阳。
时沫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昏迷前发生的事在脑子里快速掠过,她明白过来,凌阳绑架了她。
还真是狗急跳墙,时沫强装镇定地冷声道:“凌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犯罪!”
第55章要么领证,要么上头条
“犯罪?”凌阳哈哈讥笑几声,上前捏住时沫的下巴将人拉到自己身前,咬牙切齿间口水都溅到了时沫脸上。
“你都害得我背了一屁股的债,我还怕犯罪?时沫,今天你就陪我一起死吧!生你得不到我的人,死了我勉为其难和你凑一对鬼鸳鸯。”
时沫抬手抹去脸上的口水,嫌弃地别过脸:“不好意思,我就是死了,也瞧不上你。”
凌阳被她的语态气到,一把掰过她的脸直逼自己面门,两人之间近的鼻尖都快挨到一起,令人作呕的属于凌阳的气息喷在时沫的脸上。
“时沫,我最讨厌你这张高高在上的嘴脸了,说什么喜欢我,你也不过就是玩玩罢了,不然为何都到领证的时候了,你又反悔?”
要不是她反悔,他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不会委身于一个死肥婆讨那几个钱,让他成为圈子里的笑柄;也不会为了一块地搭上所有,因为只需时家抬抬手,那么多钱都会白白给他。
越想越气,凌阳手掌下滑攥住时沫纤细的脖子,将人提着惯到一旁的围墙上。
“时沫,我都答应跟你结婚了,为什么你要反悔!”
脖颈被人掐住的感觉不甚美妙,时沫尽量减少挣扎,以免惹怒眼前这个疯子。
她唇角扯了扯,反问道:“你问我为什么要反悔?你怎么不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你是真心跟我结婚的吗?你爱我吗?凌阳。”
凌阳表情一怔,爱?他对时沫的上赶着舔他只有习惯和享受,爱这个字太过深沉,谈不上。
但是看着她又不围着自己转了,凌阳心里除了不适应,还有对其他男人的嫉恨。
在他思索间,时沫自嘲地笑笑:“看吧,你连说假话哄哄我都不愿意,凌阳,你都不爱我,我凭什么跟你结婚?”
时沫脸上的伤心和难过让凌阳不解,难道在她的心里,她还是喜欢自己的?
可喜欢自己,又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这难道就是爱到深处要你命?
凌阳眉头轻蹙,手上的力度也小了些,“时沫,你心里还有我吗?你做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时沫的手腕,近乎恳求地想要一个答案。
如果时沫还爱着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挽回他,那他可以不拉着她一起死,等她家帮他还完了所有债务,他愿意跟她好好过日子。
时沫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再扬起头看向凌阳时眸子里只剩委屈,“凌阳,你有什么脸问我还爱不爱你,在我们闹别扭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和多少人乱搞过了,我说过,我这里不收不干净的人。”
她将脸扭到一旁,看似生气地不理他,实则在暗暗观察这里有没有什么可用的工具,坐以待毙,她才不会。
天边的残阳照到凌阳的脸上,让他这几日迅速凸起的颧骨柔和了一些,他指尖摩挲一下手里的温软,低声道:
“沫沫,我跟你保证,以后我只对你忠诚,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时沫佯装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我不要,你就是个骗子,除非你把你的心掏出来给我看,我才相信你说的话。”
凌阳被她的无理取闹气得没了好脾气,脸色又冷了起来,他沉沉的声音配合着楼顶上的冷风,无端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时沫,把心掏出来就死了,你要是想我死,那你陪我,我们在阴间做一对恩爱夫妻也行。”
时沫一脸被吓到的样子,连连讪笑着摆摆手,“开玩笑开玩笑,我怎么会想要你死呢,你死了我怎么办?”
凌阳轻哼一声,脚上的马丁靴欠欠地踢了一脚楼顶的石头,石头砸向角落堆放的铁皮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时沫下意识抖了抖。
凌阳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满意地笑了,“时沫,今天我们之间只会有两个结局,要么一起牵手下去,你我明天就领证;要么,我们一起牵手跳下去,你我明天就上头条。”
来时抱着必死的决心,但他现在又想通了,要是能借着时沫还完欠款,他还想再活几十年,将现在欺压过他的人都踩在脚下。
时沫呵呵干笑几声,“你还挺幽默,那我自然是不想让帝都人民以那种方式认识我的。”
“那你就是选择第一种咯?”
“嗯,我们结婚。”时沫肯定地点头,反正睁眼说瞎话又不要钱,等她平安后,他还能站着跟她说话算她白重生了。
凌阳笑了,脸色放晴的他一身黑色工装倒给他平添一抹高冷的帅气,以前他是白白净净的温柔校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