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医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慕长离萧云州)新上热文免费阅读-诡医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慕长离萧云州)无广告在线阅读
“确定。”芙蓉点点头,“我是近侍丫鬟,这种事情从种种迹象中都能看出来。
比如每天早上褥子都是一边凉一边热的,床榻也是一边整齐一边不整齐的。
那样子明显就是只有一个人睡,我绝对不会看错。
至于这是什么玩儿法……三少爷,你说,到底是九殿下不喜欢二小姐,还是二小姐不喜欢九殿下?或者是他俩互相都不喜欢,之所以成婚,可能是有另外的想法?”
“那不可能!”慕元青摆摆手,“婚姻大事,岂能当做儿戏?
至于喜不喜欢,当初是皇上赐的婚,有可能他俩确实是没什么感情基础的。
但这都半年多了,俩人在一起过的也挺好的,我瞧着说话也能说到一起去,办案也能办到一起去。这不也算情投意合吗?还想怎么着?”
“那既然情投意合,为什么不在一起睡觉呢?”芙蓉就是想不明白,“有没有可能九殿下在西关那边有女人?他娶二小姐不过就是不想抗旨?”
“不会的。他不在意抗不抗旨,皇上又管不了他。”
“那为什么不在一起睡觉呢?”
又是这个问题,慕元青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他哪知道为什么两口子不在一起睡觉?他娘倒是也经常独守空房,但那种时候多半他爹在妾室屋里,或是在书房歇下了。
西疆王府又没有妾,他姐夫也没听说睡过书房。
俩人就在一个屋里,还能控制住不睡一张榻?
他姐夫是不是不行?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
西关战场,那可是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九皇子从小就上战场打仗,肯定是经常受伤,该不会伤着根脉了吧?
慕元青觉得自己猜对了。
他回过身去看萧云州,正赶上萧云州也往他这边看过来,吓得他一缩脖,又转回去了。
萧云州不解,跟慕长离说:“他什么毛病?”
慕长离摇头,“不知道。”说完,撸了一口羊肉,“真香。”
萧云州觉得这小姑娘怎么看怎么有意思,特别是撸羊肉那个劲儿,像个老虎一样。
这种温柔的眼神又被慕元青看到了,他跟芙蓉感叹道:“我觉得我姐夫还是很爱我姐的。
所以他俩之间感情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至于不在一起睡觉……那可能是有别的事。
咱们就别管了,他俩好就行,只要他俩好,这个家就不能散。”
芙蓉点点头,但还是不太高兴,“就是苦了二小姐,年纪轻轻就守寡。”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
“要不然呢?怎么说?”芙蓉又看了萧云州一眼,脸上写满了嫌弃,“他就是不行!”
慕元青没有反驳,他也觉得他姐夫可能是不行。但这玩意,只要他姐乐意,也没什么。
男女之间那点子事他虽然没经历过,但想想也觉得没啥意思。
次日清早,宁惜画起了个大早,又出城了。
老夫人那边得着了消息,想派人跟着,派出去的人一会儿就回来了,说跟丢了。
崔妈妈也挺无奈:“只打听到三夫人昨日出了城,却不知道出城之后又去了哪里。”
老夫人叹气:“罢了,不查了,她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愿意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吧!
做婆婆的调查儿媳私下里去了什么地方,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做,总觉得不太好。
至于我们担心的会不会有人跟她说什么,昨晚我仔细想过,其实也没关系。
老三走了八年了,要真是因为外面的人说了什么,让她对那段感情有了怀疑,倒也好。
这样她就能放下,就能开始新的生活,我倒要感谢嚼舌根子的那些人,算是解救了她。”
第610章情怨—去平县的原因
今日宁惜画换了马车。
自家的马车在还没出城的时候就被打发回去了。
她带着春桃转过了两条巷子,然后雇了一辆马车出城,又去了那处山脚下。
车夫瞧这地方人烟稀少的,就问春桃:“需要等你们吗?”
春桃看了看宁惜画,见宁惜画不吱声,就自作主张道:“你就在山脚下等我们吧!我们不确定多久能下来,但回去我们会付你双倍的银子。如果超过晌午了,就付三倍。”
车夫很高兴,忙说:“不急不急,你们办你们的事,我就在下面等。我车上带着干粮呢!多久都可以等的。”
宁惜画已经往山上走了,春桃赶紧在后头跟上,却见宁惜画并没上山,而是在往后山绕。
“小姐去哪?”春桃不解,“咱们今日不去那个小院子吗?”
宁惜画说:“昨日他答应那个孩子,说今天会陪他到后山去放纸鸢。”
春桃懂了,但还是劝了句:“小姐这是何苦呢?其实咱们可以当做无事发生的。”
宁惜画板起脸来,冷声道:“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
我从来不做自欺欺人之事,也从来不愿意让别人骗我。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就将你留在侯府,以后我一个人出来。”
春桃叹气,“小姐不高兴,那奴婢以后不说就是。只是小姐能不能跟奴婢说说,您是怎么打算的?您说以后还要出来,那这个以后要持续多久?总不能咱们日日来,年年来吧?
小姐,这事总归是要有个尽头的,小姐怎么想的,不妨跟奴婢说说。”
宁惜画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眼下还没有什么想法。这件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容我想几日,想清楚了再做定夺。”
春桃点点头,“奴婢只希望小姐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别有太多烦心事。
咱们守着小少爷好好过日子,只要不参与大房的事情,侯府就不会亏待我们。
至于三老爷……”春桃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要是宁惜画,此时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心态平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主仆二人都没再说话了,一路绕到后山,又往山坡上走了一段路,嗅着一路花香,果然看到正在放纸鸢的父子俩。
宁惜画停下来,站到一棵粗壮的大树后头。
有阵阵笑声自不远处传来,是那小男孩一声声在喊:“高一点,再高一点!
爹爹,再高一点嘛!元楚要让纸鸢飞得高高的,高到可以让娘亲看见。”
男人听了就笑,“你娘亲不喜欢放纸鸢,她嫌累。”
“那元楚学会了,元楚放给娘亲看,娘亲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
“我们元楚真懂事。”
宁惜画从树干后面探出头时,正看到男人扯着纸鸢的线,看着那个小孩儿在笑。
小孩儿蹲在地上仰头看天上的纸鸢,看了一会儿又说:“也不要太高了,太高元楚就看不清楚了。还是得低一点,这样元楚能看清,娘亲也能看清。
爹爹,我好想娘亲呀!娘亲去外祖母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男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