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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刑部尚书惨声阻止,沈肆也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拦了一下。
“这不至于,不至于!”
叶时安被他阻拦,很是不理解,他的神情就仿佛在问:你抽什么疯?
沈肆拦了他几下,发现他根本听不进去,也只能低声的道:“咱们动手动脚就可以了,没必要动刀动剑啊!”
“你滚开,是兄弟就让我砍他一刀!”叶时安一把推开他,提着刀说什么也要砍他。
觊觎他妹妹就算了,还敢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今天不把他砍成十八块,他就不姓叶!
“啊啊啊——!”
“住手!”
在刀刃距离汪略还有几拳之高的时候,两个女声重叠的阻止,叫住了叶时安的动作。
这其中一道,自然是不想见血的叶蓁蓁。
而另外一道,竟然是淑宁长公主。
“时安,住手!”
淑宁长公主怕他不听话,便马上又接了一句,她被李姑姑搀扶着,迈进了府门。
“姑母。”
“参见长公主殿下。”
沈家的这几个,自然是要称呼淑宁长公主tຊ为姑母,砍汪略没砍成,顾闲行虽然有些失望,却也还是起身拱手行礼。
“长公主殿下。”
顾闲行小时候被她吓哭过,再加上她是叶蓁蓁的母亲,顾闲行莫名很是惧她,都快赶上叶时安的那种惧。
“母亲,什么事啊?”
叶时安有些不甘心的询问:“就不能等我砍完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刑部尚书倒台
“娘亲?”
叶蓁蓁并不惊讶与淑宁长公主竟然会过来,毕竟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但对淑宁长公主来说,却极有可能是了不得的大事。
她捧在手心,如珠如宝长大的小女儿被人如此攀诬,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又如何能坐视不理,只看着这些小辈出面解决。
“时安,蓁蓁,娘亲平时在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淑宁长公主并无几分责怪的皱眉,可话语间不知是在暗着提点谁。
“你们身份尊贵,切不可鲁莽行事,难道这些教诲,你们都忘记了吗?”
叶时安狗腿一般的只管点头称是,而叶蓁蓁不光是点头,她一边扶着淑宁长公主坐下,一边撒娇般的开口。
“是是是,娘亲说的都对。”
淑宁长公主好像终于想起了自己来这的目的,她目光轻蔑又缓慢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汪家父子,她居高临下,举手投足间都将嫌弃溢于言表。
“就是这么个下三滥的玩意,敢觊觎我的蓁蓁?”
淑宁长公主是真的嫌弃。
她倒宁愿对方长些脑子,藏的再好一些,计谋再高深一些,身份再尊贵一些,最起码她听到的时候,不会那么恼怒。
可结果偏偏就只是这么个东西,这跟走在路边平白让狗咬了蓁蓁一口没什么区别,实在是令人犯恶心。
“罢了。”
淑宁长公主抬起手,神情间有几分倦怠之意。
“本宫如今虽不再吃斋念佛,但到底已然习惯了从前的日子,手上实在不宜见血。”
“汪尚书,你养的好儿子,你们一家,好自为之吧。”
淑宁长公主说完,便拉住叶蓁蓁的手,起身就要离。
而叶时安看上去显然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他瞪了一眼地上的汪略,抬脚便又将人踹倒在地。
淑宁长公主都走了,他们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毕竟,现在看上去好像是雷声大雨点小,但其实不然。
得罪叶蓁蓁到惊动淑宁长公主的地步,这件事就注定不可能善了。
换句话来说,本来可能只有汪略一个人被打的断手断脚,半死不活,但淑宁长公主若是一插手,他全家怕是都要半死不活了。
“今日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眼见着叶蓁蓁转身走了,顾闲行也松开了自己的手,他愤愤的又补了两拳,才脚下生风的追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叶蓁蓁试探性的询问了两句:“娘亲,你打算做什么呀?”
不会搞到诛人家九族吧?
淑宁长公主闻言,却只是轻笑一声,她抬手摸了摸叶蓁蓁的脑袋,语调中颇有些意味不明。
“不着急,咱们先看看。”
叶蓁蓁有些没懂她的意思,难不成除了自己家人以外,还有人要为她出这个头吗?如果是,又会是谁?
总归不可能是宁帝吧?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后再不痛不痒的说上几句,总不至于亲自下旨将刑部尚书抄家灭族。
再说沈吟知就更不可能了,她这个太子哥哥是什么性子,叶蓁蓁再清楚不过了。
温良柔软,绝不可能迁怒无辜之人,就算是汪略这等奸诈小人,他即便是惩处,却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那还会是谁?总不至于扯到外人身上去吧。
叶蓁蓁百思却不得其解,无奈,她只好在家端坐等着瞧,瞧这刑部尚书到底会给他个什么说法。
但说法还没等到,叶蓁蓁先等到了刑部尚书被抄家流放的消息。
刚听到的时候,叶蓁蓁还小小震惊了一下,并非是以和她有关的事开的刀,而是刑部尚书老底都被人给挖出来了。
刑部尚书汪从直私受贿赂,错判无数,私下里侵占土地,殴杀人命,其罪行罄竹难书,判处斩立决。
其子汪略,强抢民女,虐杀良民,散布谣言,犯大不敬罪,与其父同天问斩,剩余女子,家眷,没入奴籍,终身不得赎身。
犯了这么多罪,这对父子死不足惜,但叶蓁蓁更好奇的是,究竟是谁将这些陈年旧案,藏的极深的罪行给硬生生挖了出来。
叶蓁蓁去询问了她的娘亲,但淑宁长公主只是摇了摇头,语气虽平淡,可字里行间却无比嚣张。
“娘亲杀人,不需要罗织罪名。”
这么快,准,狠的手段,叶蓁蓁抛开自己家人,剩下能想到的是真的不多了。
绝对不可能是沈吟知,沈肆又没那个脑子,沈既和他非亲非故,且就说沈既那个性子,也绝对不可能掺和这一趟浑水。
如果说和沈厌有关……
她们有那么熟吗?
不过,原来的刑部尚书倒了台,那么自然也就得有新的尚书顶上去,原本刑部的那些官员,大多也都是依附汪从直的。
剩余的那些个,要不就是官职不高,要不就是实力不够,若真非得快些顶上去一个,恐怕刑部原本的那些官员,没一个能用的。
因此,宁帝十分苦恼,甚至还曾动了让叶时澜从都察院调动到刑部的想法,只是他如今太过年轻,若是晋升过快,恐遭朝野非议,所以也只好暂且作罢。
朝上因为新的刑部尚书之事吵了个没完,原本的刑部尚书算是哪边都不靠,看着风向慢慢倒。
如今他这一倒台,几个皇子都需得给宁帝举荐,为着这件事,沈润和沈荡在朝上吵了个没完,就连沈吟知,也是据理力争。
沈肆十日有八日都不去上朝,这样的事和他无关,他哥沈既又是出了名的爱惜羽毛,不掺和这样的破烂事。
所以在顶上新的刑部尚书一事上,这两兄弟的风评和清静,算是全都得到了。
最后这件事到底谁得利,叶蓁蓁不知道,因为她最近忙着,在盛京城开一家“电影院”呢。
她这么多年来,话本子看了就算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看都看腻了。
她想着,若是能把话本子给演出来,又不似看戏那般,倒也算的上新颖,挣不挣钱的还不知道,但是……
能给叶蓁蓁自己看爽就行。
第一百二十六章 百戏园
在这天底下,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钱还不够多。
叶蓁蓁的百戏园从准备到开业,前前后后只用了半个月的工夫,店面和装潢的事情,用不着她操心。
她只需要找一些极其养眼,演技精湛的人,来演她选出来的话本子就行了,不多,一共三本,本本都是叶蓁蓁最爱的。
而她看了三遍的那个女将军和戏子的话本,她特意请了惊雪来演,他本就是戏子,不论是从演,还是身份,还是外貌,都不会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开业当天,百戏园人山人海,三层楼全都坐满了人,盛京城中的富户权贵,有爵之家,几乎全都来捧场了。
不只是因为这是叶蓁蓁新开的店,也更是因为惊雪,因为将话本子演出来这头一份的新颖。
“将军,请你相信,我是真心的。”
惊雪所扮的戏子,此刻已经身中剧毒,依依惜别时,他靠在女将军的怀中,目光如泣如诉。
“呜呜呜呜。”
“嘤嘤嘤。”
没有遭受过虐心片段毒打的众人,全都哭哭啼啼的抹着泪,为即将“香消玉殒”的戏子而感到哀切。
“若有来生,我愿再为将军一舞……”
饶是这么狗血的片段就是叶蓁蓁选出来的,可叶蓁蓁还是没忍住落了几滴泪,但她旁边就是沈肆和顾闲行,她又死要面子。
“叶蓁蓁,你哭了?”
沈肆见叶蓁蓁眼眶都憋的通红,顿时来了兴致,他凑近了脸,十分好奇的询问:“真的那么感动吗?”
叶蓁蓁抬手遮住脸,眼睛瞪着望向前方,努力的憋着眼泪和哭腔:“我没哭,我没哭!”
顾闲行也觉得有些新奇,他印象里,叶蓁蓁几乎从来没在他面前掉过眼泪,就算有,也全都是为了一些旁的事。
“你真哭了?”
叶蓁蓁哭了,可顾闲行此刻却觉得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