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时柏安乔卿的小说在哪阅读时柏安乔卿是主角的小说
他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那些我看不懂的报表和数据,忙碌的打着电话。
我默不作声,不敢打扰他,他挣的每一块钱,都属于一个月后的我。
餐桌上还有留给我的早餐,已经冷了,我还是一口口全部咽下去。
“心情不好?”
背后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探寻到我的手边,紧紧握住我。
夏季燥热的风闯堂而过,那只握住我的手被风撩起袖口,手腕上绑着一根已经褪色的红绳。
那是我和时柏安刚刚相识的时候,亲手编织给他的。
这些年我都没有在他手腕上看见过,昨晚也没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怎么了。”
我没有挣扎,另一只手还是一口一口的喝粥。
时柏安用另一只手挽起衣袖,生怕我看不见那根红绳一样:“看你心情不好的样子,关心关心你。”
人还是要好好休息,不然就会像我一样,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我不作为,就等着他主动开口,我倒要看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婆,等我重新换一颗心,带你去你一直想去的挪威怎么样。”
时柏安这是在哄我?还是有别的意思?
我才不想和他去,只要他一死,我想去哪不能去?
“可心源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没撒谎,我总不能为了有一颗匹配的心源去抢别人的吧?
“老婆,你不用担心心源,给我主刀就行,我只相信你。”
时柏安贴到我的脸边,轻柔的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而我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这样稀有的血型还要适配的心源,绝对是不用上几年得不到的。
那他是通过什么手段?
我甚至可以嗅到我幻想出存在于空气中的血腥味。
他用非法的手段去进行器官买卖?
第17章
时柏安的话让我近日的好心情全部变成了泡沫。
他什么时候跟这种产业有勾当的,我怎么不知道。
也是,我空有个时太太的身份而已,时柏安有什么事情都说给他那些个情人听。
从来不管我。
“好。”
我还能怎么回答呢,我只能期盼他的心源不适配了。
可他讲话的样子,那样的自信,那样的胸有成竹。
就是一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姿态。
我的心又沉了几分……
开门声响起,是凌加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回来了。
见氛围古怪他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来。
厨房内能听见传出来的水声的切菜的声音。
时柏安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就像心源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样子。
原来快乐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我坐在大厅发木,视线就落在那张表格上,感觉表格就像一个笑话。
自己玩不过时柏安,也斗不过他。
我也是个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
万念俱灰四个字正好用来形容现在的我。
“离婚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我低着头自己小声楠楠着。
时柏安再次出现在楼下,已经打扮好自己。
他照着全身镜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喷上一点香水。
我曾经不止一次提过那瓶香水的味道,我不喜欢。
他总说以后不用了,可那瓶香水,已经快要见底。
“老婆,我去公司一趟。”
他头也不回,穿上鞋就离开了别墅。
他发动车子的声浪我都觉得格外刺耳,像是胜利者的欢呼,在嘲讽我的没用。
我啜泣出声,厨房中的水流声戛然而止。
“姐姐,别伤心了。”
凌加抽出纸巾递给我,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真的好累好累。
我情不自禁的抱住凌加,嚎啕大哭。
为我自己的没用落泪,为自己的自以为是后悔,为自己多年的青春鸣不平。
这就是无能狂怒吧。
凌加的个子很高,我扑在他的胸膛前,能明显的听见他心跳的声音。
他的心,跳的好快。
他一言不发,任由我发泄,直到我哭的没有力气,嗓子沙哑,他才冲我笑一笑。
“好些了吗?”
这就是朝气蓬勃的大学生吗,好像一个超能力者,可以扫清心间一切的阴霾。
我委屈的抹掉眼角挂着的泪珠:“对不起,没有吓—-^ ^—-到你吧。”
凌加摇摇头,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可透过他的眼睛,我却感受到了他的情绪。
有些失落的情绪。
“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赶忙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凌加不紧不慢的重新回到厨房。
这一次,他关上了门。
时柏安有钥匙,来的人一定是客人。
我思来想去猜不到来者。
透过门镜观察,是一位陌生的男人。
我细细打量,在他的手中看到了一个卷起的锦旗。
心中的疑虑瞬间被打消了一半。
患者或者家属去医院送锦旗,医生不在,就千方百计的得到医生的地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可我在脑海中翻了个遍,我主刀的手术中,我没见过他,家属中也没有见过他啊。
我还是小心为上:“您找谁?”
“是乔卿,乔大夫家吗?”
可男人的语气肯定,眼神坚毅,我闻不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在这样独栋的奢华别墅区发生危险不成?
我把眼睛从门镜上挪下来,打开门之际。
男人却变了神色,判若两人。
当我的视线对上他阴暗恐怖的眼神时,什么都来不及了。
一块潮湿的帕子捂住我的口鼻,这个味道我再熟悉不过,麻醉剂。
我奋力的挣扎,可男人的力气太大,尽管我拼尽全力也不能撼动他分毫。
身体越来越不听我的使唤,三十秒不到的时间,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时的我不知道这样一个无心之举,会让我差点丢掉性命,甚至彻底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第18章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好像好久都没有睡过这样好的觉了。
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狭小昏暗的环境中,手被绑在身后,嘴巴也被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