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江月季川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江月季川小说免费阅读
季川倒好水,喂我喝上几口。
水喝完,我疲惫地倚在男人肩窝,清晨阳光恰好照进床上。
“我们这样,是对的吗?”
未来会遇到许多无法控制的事情,现在是否太冲动。
他正要回答,一通电话忽然打来。
我瞟眼,没有备注。
我以为他会在这接通电话,可他看了看我,起身走进卫生间。
而此刻,我脑海不禁回想起分手的时候,那张他和别的女人拥吻的照片。
我的心有些顿顿的疼,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
算了,就当睡了次鸭,没那么多占有欲!
等季川回来,恰好季晴视频打来。
我瞳孔地震,赶紧交代季川:“你待会千万别出声,躲好了!”
要是让季晴知道我把她远道而来的老弟睡了,她不得炸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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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有些委屈,想靠近亲我:“不能公开吗?”
我挠挠脑袋,有些磕巴:“你姐还没有心理准备……”
季川叹气“行吧,不是正妻总归是没有地位。”
我没心思想他说的正不正妻,在季晴打来的第二遍,接通。
视频画面显露,季晴眼睛微眯:“说,夜不归宿跟谁鬼混了?”
我笑笑:“哪有鬼混,就是在酒店待一晚。”
“江月,身为多年的姐妹,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有隐瞒对吧!”
我点头如捣蒜,捍卫着这苍天可鉴的友谊。
“你要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
话落,季川忽然犯贱咳嗽一下。
我迅速捂住听筒,奈何依旧被听到:“我怎么听到男人的咳嗽声?”
我尬笑:“没啊,哪来的别人,房间就我一个人。”
“给我三六十度无死角拍一下。”
季晴发话,我咬唇,不得已更换视角,完美避开季川所在位置。
“往左边录录。”我按照她的指令移动,另一只手,疯狂扇动,示意季川躲窗帘后面。
一阵闪避躲藏录制,即将蒙混过关时:“停!垃圾桶里是什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么?”
我松了口气,随口回一句:“能有什么,都是垃圾……”
直到我看到垃圾桶上,明晃晃的四个不明橡胶材质用品。
“woc!”我忍不住爆粗口。
真是尴尬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视频被挂断前,只留下季晴的残酷发话:“今天周六,你不上班,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来。还有我那个弟弟,不知道他鬼混哪去了,你顺便把他也抓回来。”
我下意识往旁边看看,又迅速转回:“行,听旨。”
视频挂断,季川又开始手贱摸我:“不好意思姐姐,忘记毁尸灭迹了。”
我欲哭无泪,三十年的老脸,在此刻丢光了。
而季川显然淡定很多,他顺着我脖子沿下吻着:“姐姐,再来一次,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如同罂粟,让我不自觉沉沦,一再深陷。
欲望到达顶峰,我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呜咽,一丝泪意从脸颊滑落。
季川漆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我,忽地俯下身,吻住我的眼尾。
“姐姐,你真性感。”他呢喃低语,同时摆动劲瘦的腰,全力取悦我。
等回到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我身心俱疲,站在门口被季晴的火眼金睛审视时,双腿已然站立不稳。
她两手环胸,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坦白从宽,哪个野男人?”
我神色讪讪,实在无奈,随口敷衍一句:“蓝海风的男模,你知道的,一米八几的个子,八块腹肌整整齐齐。”
季晴顿时眼睛一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怪不得一夜四次,你小子吃的真好。”
我后背冷汗直流,向来不善撒谎,此时已经竭尽全力隐藏心虚了。
“我进去睡了,你做饭给我吃。”我打了个哈欠,往自己房间走去。
季晴忽然大叫,“等会儿!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后背一僵,下意识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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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晴飞速上前,指着我左边脖子的后侧,瞪大眼睛,“江月,你睡鸭子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他这样咬你,万一不干净,搞出病怎么办?”
我直接欲哭无泪。
依稀记得情到浓时,季川紧紧拥住我,偏了头一口咬在我的后颈,哆嗦着说,姐姐,我爱死你了。
“我知道了。”我摆了摆手,“下次注意。”
季晴却十分严肃地训斥我,“江月,你这死丫头平常看着没心没肺的,可一旦真动了感情那绝对一发不可收拾,拿的起放不下,你在外头玩玩可以,可千万不要像三年前那次一样,半条命都丢了。”
猛然被牵扯往事,我脸色骤变,正准备制止她接下来的话,余光忽地瞥见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季川。
“没有的事。”我加重语气,“不过是个小孩儿罢了。”
只当没有看到斜后方那抹人影。
季晴放下了心,“你呀,向来喜欢年纪小的,我还不知道你。”
我心跳加速,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边说边往里屋走,“年轻人,体力好,可惜只能玩玩,仅此而已。”
季晴“哈哈”笑了笑,拿了围裙往厨房走,“你这老色批,不想负责任啊你。”
我笑的也很大声,“你情我愿的事,凭什么让我负责任。”
我心如鼓擂,莫名的沉闷之感在心口拥堵,几乎叫我喘不过气。
天杀的,我还是太心软了,真是不堪大用!
我进了房间,转身关上门。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门缝伸了进来,我根本来不及防备,那门狠狠夹在他手上,他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脸色惨白。
我大惊失色,急忙打开门,正要训他,却对上他裹挟着浓重风暴的眸子。
他眼眶通红,充斥着不解,执拗,感伤,疼痛。
我鼻子一酸,压低声音道:“去厨房找冰袋敷一敷。”
下一刻,我却被他紧紧拥住,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将我笼罩,我大脑里一片空白,下意识挣扎推拒,却被他狠狠压在床上。
我的小床,小木床,芳龄十几岁的小木床怎么能经受这样的欺压,当即“咯吱”了一下,像是下一秒就会散架。
“不想负责任?嗯?”季川几乎咬着牙,发怒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死死瞪着我,眼底满是不甘。
我心口极难受,却始终梗着脖子不回话,偏头向一边,就是不理他。
“说话!”季川急了,握住我的肩膀,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样子好似变了一个人。
他终究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
会生气,会发怒,也只会横冲直撞的用蛮力解决问题。
可惜,这样的他,也是炙热的,像一团火,拥抱着谁,便会驱散谁身上的寒冷。
曾经我也以为,我能一直拥抱这团烈火。
“江月,你只是玩玩我,从前上,现在也是?”季川几乎哽咽着,双手从我肩膀挪到了脖子,微微用了点力,试图逼我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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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嗤笑着看他。
“季川,你这个样子,一点儿也不乖,我不喜欢了。”
此时此刻,我的眼底怕是只有冷漠与不屑。
季川猛然一震,浑身都变得僵硬,缓了半天,才猛然从我身上下来。
我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不乏畅快。
像是为自己从前的痛彻心扉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季川僵在那里许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红着眼睛问我:
“江月,我姐刚刚说,你几年前……”
“怎么会?”我浑不在意的笑了一下,“小打小闹罢了,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季川走了。
他像是彻底消失在我生活中,连着半个月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人提起。
我生活依旧,唯一的小变化是刘然请了两周的假,据说是相依为命的奶奶骤然逝世,他回家奔丧去了。
公司领导好意让我带两个人去趟新北区,探望一下小刘,也好宽慰宽慰他。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却无端想起那一天,刘然对我莫名亲近的那个举动。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