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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速度够快,没想到陆云辞比他更快。
“你们领证了?”他舌尖有些苦涩,更多的是男人较量后失败带来的不甘。
陆云辞走到酒柜那边,倒了杯红酒递给他。
“嗯,领证了。”他眉眼皆是笑意。
有种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快舒畅感。
“陆云辞,你爱她吗?”周延开仰头闷完杯子里的红酒:“我眼里的桑宁是不快乐的,是不自由的,永远被你们陆家上下欺负,你当初为了陆家秦家利益,多次把她当棋子当炮灰。
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给你带来了危机感,男人那点可笑的占有欲迫使你娶了她?”
他鲜少激动。
陆云辞冷冷觑他一眼,进厨房关火,鸡汤熬好了,他索性把围裙脱了下来。
再次回到客厅,周延开已经冷静下来。
他从烟盒抽出一根烟丢给周延开:“我对桑宁的感情从不会因为外力外物而改变,人总会不停地成长,之前我处理感情不够成熟,现在成熟了。”
周延开歪着脑袋,打火机“叮”一声响后,他深吸了口烟,紧绷的下颌隐隐带着倔强。
“你叫我过来就给我听这些?”
他吐出一个烟圈,漆黑的双眸盯着不远处悬挂的“囍”字灯笼,眼神渐黯。
陆云辞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严肃看他:“当然不是。叫你来是聊你的困境、我的困境,以及合作or对抗。”
“我有什么困境。”周延开坐直身体,修长双腿悠哉翘了起来:“我经济独立、财务自由、不受申城这些复杂关系利益链束缚,谁敢给我找麻烦,倒是你,偷偷跟桑宁领了证,秦家、陆家甚至霍家,都不会放过你。”
“真的吗?”陆云辞冷笑了声:“你的初恋,那个美国妞为什么被人开膛破肚?你名义上的父亲周捻因,他在美洲到底经营着什么样的生意?你母亲又在他的生意中起什么作用?这些你是不愿想,还是真的坦荡到你不用管?”
周延开脸色一僵,眸子半眯,很快又睁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以为我诈你?”陆云辞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几张照片丢给他。
是墨西哥D枭chou的侧脸照,陆廷渊走了很多关系才买到这张照片。

经过电脑比对,chou就是周捻因。
这些年周捻因一直从事这种非法的事情,所以他很少回国,哪怕老父亲患有重病随时都有离开的可能,他也只是把侍疾这种事交给阮玉竹和周延开。
周延开扫了眼照片,依旧镇定自若,吐出一个烟圈:“不认识。”
陆云辞知道,他还是不信任他,在防备他。
算了,谁让周捻因夫妇干的事太炸裂,说不定全球的警察都盯着他们,周延开不敢承认。
“我希望你跟他们没有业务往来,希望你的钱都干干净净的,希望你的未来是光明坦途。”
豪门喜欢多子多福,所以他这一辈的孩子几乎都有兄弟姐妹。
有些关系差,有些关系淡,关系好的甚少。
陆廷渊跟他大哥的关系,是他一直都羡慕的。
所以在他得知周延开可能是他哥哥时,他对他充满善意。
就像当时接纳陆正扬一样。
周延开掐灭手里的烟,利落起身,“陆云辞,我上这来不是听你高谈阔论惺惺作态的。
桑宁跟你结婚,并不是我输了,是她单纯,一根筋认定了你。山高水长,咱们日后再一较高下。”
他摆明了态度,势必要跟陆云辞斗下去。
陆云辞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他不打算跟他握手言和。
真是个难缠的人,一点都不像他表面上那样温和,陆云辞胸腔鼓了下,又缓缓塌下去,冷声警告:“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伤害桑宁。”
周延开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眼,没说话。
房门关合,陆云辞表情逐渐凝重。
桑宁睡醒了,从卧室出来,白色丝质吊带睡裙掩盖不了她满身痕迹,尤其脖子上有一颗特别碍眼的草莓印。
她还得用粉底液掩盖。
“醒了?”陆云辞听到她的脚步声回眸,脸上带了笑,眼神也是宠溺的。
他去厨房盛了鸡汤,因为厨艺有限没炒菜,从雨竹轩点了菜。
鸡汤晾的差不多了,正巧司机送来雨竹轩的饭菜。
陆云辞搂着桑宁去餐厅吃饭。
被折腾惨了的人果然饿了,胃口比之前大,小肚子吃得鼓鼓的。
桑宁嫌他腻歪,在她身上揉的难受,推开他准备回卧室换衣服。
学校还有课,她不能再请假了。
陆云辞笑着在她屁股上拧了把,正准备收拾餐桌,手机响了,秦淑云打来的。
“你在哪?为什么没在医院?你的助理告诉我你出院干大事去了,什么大事?”
第130章 下次穿黑丝
秦淑云急了。
知子莫若母。
她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所以歇斯底里,希望能阻止他。
“妈,我一会儿回老宅。”
秦淑云从他声音里听出非比寻常的冷静和愉悦,心里猛地咯噔一声,险些把手机掉在地上。
好半晌,狠狠道:“把桑宁也带回来。”
陆云辞笑了声,挂掉电话。
桑宁换好衣服出来,简单的天蓝色牛仔裤,白色的花边蕾丝衬衣,很普通的样式,却青春洋溢。
桑宁很少穿裙子,穿也是长裙,从没穿过膝盖以上的短裙或者短裤。
陆云辞扫了眼她修长笔直的腿,真是可惜了。
“我去学校了。”桑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打完招呼去玄关换鞋,是双普通的白色休闲鞋,前段时间品牌打折她买的。
陆云辞紧跟着她,胸膛贴着她,哪怕她单手撑着墙壁换鞋,他也不松手,甚至故意勾着她的腰,将她撅起的屁股往怀里扣了扣。
姿势暧昧又色晴。
桑宁被他弄得不好穿鞋,红着脸让他松手。
陆云辞索性俯下身去,炙热的胸痛贴着她的脊背,热烘烘的体温包裹着她。
“娇娇儿,下次穿黑丝给我看好不好?”
“恶趣味。”桑宁从姜芝芝那里是吃过细糠的人,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她看那种视频时并没觉得女人穿双黑色有多诱惑。
陆云辞不松手,咬着她的耳尖:“还有超短裙和高跟鞋……”
桑宁:……
一双鞋换了十分钟才换好,被人亲得气喘吁吁,这挣扎得空离开。
陆云辞送她出门,忽然看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不见了,眉头微蹙,生气:“钻戒呢?”
桑宁就知道逃不过他的眼睛,随意摘掉钻戒是她的不对,于是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撒娇:“老公——我还是学生,带着钻戒去学校不方便,万一丢了怎么办。”
一声老公叫得陆云辞浑身发软,心尖像是电流经过,浑身都是酥麻的,要不是有事,真想把她拖进去结结实实办一次。
下午浴室那次跟小猫挠似的,一点都不过瘾。
桑宁学乖了,也变聪明了,赶在男人发怒前,撒娇:“我打算亲自买一双婚戒,你一只我一只戴在手指不准摘下来。”
“就你最会哄人。”陆云辞平时再严肃较真,在自己小娇妻面前,也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电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