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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责之切,秦砚风无疑是在乎这个妹妹的,即便她做出了这样的tຊ事,他也是第一时间帮她掩盖证据,消除痕迹,甚至想要把责任揽下来,让她置身事外。
然而秦砚溪已经陷入了疯魔,她听不出秦砚风语气里浓浓的担忧,她只知道,她最敬重的哥哥,为了一个外人指责她,为了一个外人向她施压,也许还想要狠狠惩罚她去取悦一个女人,就像以前一样。
“你也要站在她那边?你也要为了她欺负我?”
林清漓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明明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的人是她,可在他们心里,她却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秦砚溪情绪激动起来,大叫着吼出声,“你们都欺负我!”
“嘟——”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秦砚风双眸微沉,这件事说到底跟林清漓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秦砚溪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不会决然到要去实施绑架。
要是她们两个人出了什么事,他不会放过林清漓的……
另一边,秦砚溪心潮未平,门外放哨的保镖突然闯进,“有人朝这边来了!”
秦砚溪正是偷听到季如洲和哥哥的电话,知道季如洲很快就会派人搜查这片区域,才连夜赶来这边,没想到季如洲的动作这么快,竟然直接找到了这里,当即指挥保镖,“把人带上车!”
由于不熟悉地形,季如洲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屋空,只剩下一地狼藉。
季如洲晚到一步,气得往门上踹了一脚,连忙带人追了上去。
对方不知道程芜身上有追踪器,倒是不怕把人跟丢,就是怕对方气急了做出伤害程芜的事来,只有把人放在身边才安全。
季如洲的大动作无疑引起了其他几人的注意,纷纷带人赶来。
两波人在崎岖的山路上竞逐,很快便正式驶上公路,视野一下变得开阔,秦砚溪从后视镜里看到死死咬着他们的几辆车,低咒了一声,“该死!”
山道上视野有限,又有岔道,竟然没甩掉他们?
秦砚溪忍不住往程芜身上看去,很快被她手腕上的链条吸引了注意,那上面是什么东西?
正是程芜在商场买的手链,买回来之后便一直戴在手上,基本没摘过,那枚银戒被她摘下嵌在手链上,此时正散发出细微的光芒。
秦砚溪眼中闪过了然,一把抓起那枚戒指,本来想把手链整根取下来,结果不知道是设计原因还是逃跑的过程太过慌乱,竟然没能成功取下。
眼看着后面的车越跟越紧,秦砚溪无法,只好退而求次把戒指一端从链条上剪了下来……
“少爷,被发现了!”
不用人提醒,季如洲也能发现导航上的红点不动了,而前面的车却还在试图逃离他们的视野,甚至速度还在不断回快,再这样下去,不等他们追上人,前车随时都有车祸坠亡的风险。
想到这,季如洲叮嘱道,“别跟得太紧。”
“小姐,他们没跟上来。”保镖提醒道。
秦砚溪一直关注着后车的动作,闻言冷静道,“不用管他们,继续开!”
前后车的距离逐渐拉开,却也没被完全甩开,直到季如洲观察两边的景物变幻,又从地图上看到附近的整体空间结构,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对,他们要去的是……”
“赶快将他们逼停!”季如洲几乎是吼出声。
冷汗一点点渗出,季如洲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害怕面对,即便与陈祈赛车面临生死关头,他也能姿态从容,坦然迎接自己的命运,然而现在,他一颗心却几乎沉到了谷底。
司机不敢耽搁,一脚油门踩下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第90章 曲终
江边风急,秦砚溪的车已经停到了高悬的崖口上,下面正是波涛汹涌到足以吞噬一切的滚滚江水。
秦砚溪满意地收回视线,水流这么急,不怕死不了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再补一刀。
从保镖手里接过匕首,秦砚溪用刀刃抵上程芜脖颈,企图从她眼里看到恐惧不安的神色。
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也许程芜失忆也同样失去了过往对这个世界的所有感知,再加上她前不久刚刚得知真相,知道自己处在一个精心设置的骗局之中,她越来越找不到在这个世界的归属感,以至于现在,面对危及自己性命的人和刀,她竟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反而略微嘲弄地看着她。
季如洲带人匆匆赶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衣衫破烂的女人被人按在悬崖边上,双手被反拧到身后,眼中噙着泪水,被迫高昂起脆弱的脖颈,弱小又可怜地看着他们。
风声呼啸,浪声涛涛,她看起来如此渺小,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落江面,落入深不可见的江底。
秦砚溪背对着他们,季如洲看不见她手里的刀,正想悄悄靠近,秦砚溪突然转过身来,她动作随意,手上的刀不慎划过了程芜侧颈,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痕。
“别过来!”秦砚溪的身体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发抖,尖利的嗓音被风传得有些远,正好落进匆匆赶来的薄靳司等人耳中。
“小溪,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量,你千万别做傻事!”秦砚风声音急切道,一个是他妹妹,一个是他爱的女人,无论谁受伤了,他都难以接受。
偏偏就是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要闹个你死我活,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秦砚溪却没看他,而是看向一旁脸色冷沉的林清漓,眼中绽放出惊艳,“清漓哥,你今天真好看。”
林清漓今天一如既往地穿着西装,休闲的白色外套,领口采用了相反的黑色,V字领的黑色休闲内衬,露出锁骨和小半截胸脯,与他一贯庄重俊雅的穿着相比,大胆之余流露出一丝风流随性,清隽又色气。
这是秦砚溪第一次在他的西装上看见别的色彩,还是他最讨厌的黑色,不免痴迷又怀念,“真好看……”
林清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却蓦地绽放出一个冰山消融般乍暖的笑容,语气轻软透着蛊惑,“是吗?那清漓哥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原以为以秦砚溪对林清漓的痴迷,对他的话会欣然同意,没想到她嘴角一咧,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清漓哥为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肯做呢……”
林清漓的笑容僵在原地,却还是维持着嘴角的弧度,语气温柔地指出她的问题,“你误会了,跟她没关系,清漓哥是真的想让你好好看看。”
秦砚溪像是信了,顺着他的话道,“是真吗?那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林清漓目不斜视,毫不犹豫地朝她走去。
他每走一步,秦砚溪脸上的笑容就越深一步,像是真的在为他的靠近而喜悦。
“站住!”在林清漓离她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秦砚溪突然叫停了。
林清漓不明所以,却还是依言停下脚步,神色包容又无奈,仿佛无论她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他都会理解并照做。
“清漓哥,你一定很喜欢她吧?”
林清漓唇角上扬的弧度收敛了些,却还是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见他不认,秦砚溪也不意外,无论他认不认,都改变不了他深爱的事实。
十几年的相伴情谊,他却能为了替程芜出头,放狗将她咬得面目全非。
哪怕程芜不爱他,他也要把人留在身边,为此还容忍其他男人的存在。
现在又为程芜换了自己的穿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