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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四下查看。
“你出来!”窠
“傅金荷!你现在就只会躲在暗处阴人了吗?”
“还是说,你现在的样子奇丑无比,已经没脸见人了?”
“哈哈哈哈哈……一tຊ定是这样的,当年那场爆炸,你就算活下来,也不可能毫发无损,你现在肯定丑死了,说不定还是个残疾……”
这些天傅银荷就靠想象傅金荷悲惨的样子来支撑自己。
要多么大的嫉妒心才能以此来做心灵的支撑,活下去的勇气?
可傅金荷偏不让她如愿。
这些天从未出现在傅银荷面前过。窠
见傅金荷不回应,傅银荷继续大喊:“傅金荷,你恨的是我,你若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出去后一定跟你拼命,你我的恩怨,何必影响下一代……”
傅金荷终于忍不住了。
他突然嘭地一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怒视着电脑屏幕,打开了麦克风。
手中未燃尽的烟头就这么被攥在掌心中,可他好像丝毫不觉得痛。
他突然开口打断了傅银荷的话,“你儿子的命是命,那我儿子就该死吗!”
说完他就关上了麦克风。
他垂着头,刘海将眼眸遮了一半儿,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有汹涌浓郁的恨意迸发出来。窠
傅银荷,我会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地还给你!
起身,他走出房间。
走廊两边站满了黑衣人,见到他全部恭敬垂首。
宽敞的客厅里,一个年轻男人垂手站立,“BOSS。”
傅金荷下令:“通知夏初微,速度行事,我只给她三天时间。”
年轻男人点头:“是。”
然后转身出去了。窠
傅金荷在客厅愣了一会儿,缓缓走上楼,推开卧房的门。
他站在换衣镜前,看着里边陌生的自己,眼中既自嘲又悲凉。
陌生的脸,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身体……他早已经不是傅金荷。
只是Jane。
只为复仇而活的Jane。
……
姜早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刚被傅砚辞腻歪了一会儿,秦河就敲门进来了。窠
“三夫人,江津风送来了这个。”
他将一份请柬放在桌上。
姜早打开看了一眼,“他要给傅银荷办葬礼?”
秦河点点头:“圈子里曾和江家有过来往的几乎都收到了。”
姜早不解,江津风其实有那么一点儿妈宝男的成分,这种人怎么会在还没找到傅银荷尸体的时候,这么快承认他妈妈已经死亡的事实?
秦河做出了解释:“傅银荷生前有几份保险,一旦她的死亡证明开出来,所有保险都会立即生效,这样江家就有可能东山再起,江津风也可以继续手头的项目了。”
傅砚辞在一旁嘟囔着:“津风外甥才不会就这么相信二姐死掉的事情。”窠
姜早也这么认为。
可如果是为了保险的话,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毕竟现在江津风最需要的就是钱。
可她还是问了一句:“是江津风自己的主意?”
秦河摇头:“是夏初微,她这几日都在游说江津风,而且保险的事儿也是夏初微最先提起的。”
第112章 江津风的白月光
姜早对此并不意外。斖
夏初微的本性就是如此。
现在的夏家大不如前,满足不了她的虚荣心和消费观,她自然会想尽办法从江家捞钱。
可是傅银荷的保险受益人……
姜早突然笑了。
傅砚辞捧着姜早的脸,让她对着自己。
老婆只能对着自己笑。
哼!斖
他故意很‘幼稚’地白了秦河一眼。
躺枪的秦河:“……”
姜早捏了捏‘小醋精’的脸,然后收敛了笑容对秦河说道:“傅家与江家从此再无瓜葛,葬礼我们也不会去,你继续监视,有特殊情况再上报。”
秦河说了个‘是’,就连忙退了出去。
他可不想做电灯泡。
……
江家的葬礼办的匆忙又凄凉。斖
因为之前傅银荷设计车祸谋害傅砚辞之事,让整个临城商界对江家退避三舍。
别说是葬礼了,他们甚至连江家这两个字都不想提起。
那个傅三爷一会儿显得傻兮兮,一会儿又表现得很精明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装的?
他们可不想因为去参加个葬礼被傅家记恨上。
所以,傅银荷的葬礼上只有江家的那些个亲戚。
一个个从头闹到尾。
一会儿嫌弃这儿弄的不好。斖
一会儿说哪儿做的不对。
再不然就暗戳戳嘀咕江津风没本事,母亲的葬礼都弄的这么寒酸。
江津风都听到了。
他双手捧着傅银荷的遗像,指尖渐渐收紧,青筋绷起,可是有再多的怒,他也不能在母亲的葬礼上发泄。
这会影响了她在地下的安宁。
夏初微走过来,挽住江津风的胳膊,刚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又一个亲戚跑了过来。
“大侄子,刚才有人匿名给了帛金,上面是你的名字。”亲戚递过来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的字迹娟秀,透着一股子淡雅与端方。斖
江津风只看了一眼,便跟慌了神似的。
“她人呢?”江津风语气急切,眼圈比刚刚还要红。
亲戚随手一指:“鞠了躬就走了啊。”
江津风捧着傅银荷的遗像追到殡仪馆门口,只看到一辆黑色汽车的尾巴,甚至连车牌都没来得及看清。
“暖暖……”
他垂着头,拇指轻抚着白色信封上面的字。
江津风。斖
这三个字被她写出,就好像把一切都带回了从前,蕴着特有的深情与思念。
夏初微也追了出来。
“津风,怎么了?”女人的第六感让她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直觉告诉她一切都和那个白色的信封有关。
而这个信封有可能会夺走她即将拥有的一切。
江津风看着面前的妻子,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
“没事。”斖
他把那个信封小心地揣进兜里。
甚至还特意将有字迹的那边贴向自己。
仿佛这样就能跟写字的人尽量靠近。
“没事你怎么会突然跑出来?”夏初微不是温婉的性子,装一时可以,装一世很难,略显尖锐的声音让江津风眉头微蹙。
江津风怒问:“我出来想和朋友见一面,难道也不行吗?”
他转身,一个人回去了,把夏初微一人留在了那里。
……斖
这件事情传到姜早耳朵里的时候,她正在给傅砚辞掏耳朵。
傅砚辞躺在她的腿上,舒服的双眼弯成月牙,嘴角向上扬起,整张脸写着满足,是从未有过的惬意。
听秦河汇报完,姜早无奈地摇摇头。
“江家曾经也算临城望族,如今却落得这幅田地。”
话落,她又问傅砚辞:“阿辞,你真的不怨我不让你去参加二姐的葬礼吗?”
“老婆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你不让我去,那我就不去,况且二姐做了那么多错事,就算妈妈醒来,也肯定不会让我们去的。”
傅砚辞继续在姜早的腿上躺着。斖
老婆的腿真软啊。
老婆的腿好细啊。
一定也很滑。
就是不太敢伸进去摸。
不然老婆肯定要生气的。
可如果他不生气,是不是就代表老婆也是有些喜欢他的?
傅砚辞心思百转千回,姜早却是在抽空接电话。斖
是容时打来的:“你好,姜女士,上次你拜托我调查的帮江津风假释的人查到了。”
姜早觉得这人挺怪的,像是故意找事儿。
她不信一个刑侦队长要查这种事情需要好几天?
“谁?”
“温暖。”
姜早怔住了。
这个名字她可是一点儿都不陌生。斖
那是江津风的白月光。
江津风就是为了温暖,所以才守身如玉,宁愿终身形婚。
可是上一世温暖明明是几年后才回来的,怎么现在却提前了?
“知道了,谢谢。”
挂掉电话,姜早陷入了沉思。
傅砚辞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她。
这个角度很新奇。斖
可以看到老婆的下颚,唇线,鼻尖,微颤又有些翘起的睫毛……
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