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禹桑颖是什么小说-小说收之桑榆全文阅读
陆妈妈就拉住桑颖往厨房去,“我刚回来就收到东禹他舅舅寄来的两箱六月黄,今晚我们就吃这个,一会儿你们回去的时候也带些,我都给你们打包好了,还有我从云南带回来的特产,你过来看看,挑些回去烧菜。”
转头又看了一眼陆东禹:“愣着干嘛啊,换鞋进来啊,自己家还要人招呼啊。”
陆东禹:“……”
这是他妈?怎么感觉更像她妈?
婆媳关系好像挺和谐的。
陆东禹换了鞋四处打量着。
按照桑颖的说话,这里是他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 他循着熟悉的感觉渡步往二楼走去,仿佛有感应一般,推开了最右边的房间门。
这是一间十平左右的卧室,采光敞亮,中间一张大床,左边一墙衣柜,右手边是还有一个大书柜。
书柜里着满满的书籍,近看是分好类的从小学到高中的学习资料,还有各种证书、奖状;旁边是一家钢琴,琴盖合着,上面放着还有一个方形的,空着的大玻璃缸。
“那是你之前养乌龟的缸。”
“乌龟?”
“你以前养了一只金钱龟,后来乌龟跑不见了,你说可能会回来,缸就一直留着。”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你高二的时候。”桑颖回想了一下。
“我们那个时候就认识了?”陆东禹转头,正好看了桑颖沾了酱汁的嘴角。
他指了指。
桑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纸巾擦去:“刚才妈炒年糕,怕太咸了,让我先尝一尝。”
“我妈好像挺喜欢你的。”陆东禹。
“可能因为她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吧,记得小时候刚搬到这里的时候,妈就很热情,老喜欢招呼我到家里玩儿,还每次都摆上好吃的……”桑颖回忆,想到陆妈妈从前的款待便忍不住咧起嘴角,但又想到没什么表示的陆东禹,瞪他道,“怎么,我不值得喜欢吗?”
“……我没那个意思。”
两人在卧室待了一阵下楼。
陆东禹看着饭桌上的螃蟹,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六月黄”,问:“大闸蟹上市了吗?”
“这是童子蟹,俗称‘六月黄’,壳又脆,肉又多又鲜,一入夏你舅舅就说给我们寄,他们自己的吃了好几回了,家庭群里的消息好歹也看看。”陆妈妈瞪了她一眼,“别整天只顾着忙工作,你这样我怎么抱孙子?”
“妈,有个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前两天东禹……”桑颖看陆妈妈不满,连忙解释。
陆东禹却拉住了她,等陆妈妈重新进到厨房后,才道:“还是先不告诉他们吧,免得他们担心,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就想起来了。”
桑颖帮忙摆菜,很快陆爸爸也下班回来了。
晚餐桌上,主角是螃蟹,清蒸的,醉腌的,炒年糕的摆了满满三盘。
没有最后蜕壳完毕的蟹个头并不大,味道却极鲜美,桑颖了拆了蟹钳,尝了一口,然后用筷子把蟹黄搅下来堆在碗里。
她喜欢把蟹预备着,和米饭拌着一起吃,像小朋友的一样。
“你这是什么不着调的吃法?”陆爸爸看到了,忍不住出声,“这么新鲜的蟹,你直接啃就行,蟹黄要和蟹肉一起吃才对。这酱油碗里放了醋和姜,你蘸着试试,比你拆下来好吃。”
“人家喜欢怎么吃关你什么事?”陆妈妈怼他,转头看了一眼桑颖,“别听他的,爱怎么吃怎么吃。”
语气明显比以前更冲,不知两人最近是不是闹矛盾了——
桑颖吮了吮自己的指尖,一时间也不知该听谁的,只好夹菜吃别的,旁边陆东禹憋到,拿起一只螃蟹便开始剥壳、剔肉,完了直接递到桑颖面前,并伸手拿过她手上的蟹。
桑颖尴尬地给他使眼色,想阻止了对方“体贴”的举动:“别再给我剥螃蟹了,热量太高,我吃两个就够了。”
陆妈妈却用一副“终于开窍了”的目光看着自家儿子,鼓励道:“多给阿颖剥两只,她那么瘦不怕。”
饭后,陆妈妈给桑颖端了碗姜茶,说是祛寒——。
陆东禹也端了一碗,陆妈妈却抢过他的碗,另外递了个碗给他:“你喝这个。”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我还毒你不成?”
桑颖凑过去看了一眼,好家伙,这是大补汤啊——山药炖猪肾,里面还特地加了枸杞、虫草等。
满满半碗都是料。
陆妈妈的汤很管用。
回去的路上,陆东禹就表现得有些躁动,回到家更是连脸都开始发红,直接解了衬衣的扣子,大口呼气。
“不过一碗汤,不知道还以为你喝酒了呢。”桑颖接了杯水带给他。
陆东禹没说话,只顺势拉过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他混身滚烫,她隔着衣服都能感到他身体的炙热,目光同样炙热——
仿佛能把人融化一般。
桑颖明明没喝汤,在那目光的注视下,居然也跟着躁动起来。
第18章 要个孩子吗
空气都开始变得燥动。
桑颖被吻得透不过气,从喉间发出断续的喘息:“热……”
陆东禹伸手捞到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打开,吻了下她的下巴, 指尖勾到桑颖的腰部松紧带,手一扯,便把她裙子拉了下来。
他今晚很热情。
桑颖被陆东禹炙热的大掌上下抚摸着,整个人也变得同样热情。
她很快便意乱情迷,却忽然听见身下人问:“爸妈好像很想抱孙子,我们有这方面的计划吗?”
备孕计划吗?
桑颖从快感中抽出几分神志,不由想起了几段不愉快的记忆。
记得第一次和陆东禹提孩子的时候,是刚结婚时。
桑如带着老公儿子一家人回来观礼。
她儿子三岁,活泼又不失礼貌,桑颖看着很是欢喜,转头就问陆东禹,“我们也赶紧生个孩子吧?”
陆东禹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他们才刚结婚,桑颖只是说说,陆东禹没应,她便没有再提。
第二次提孩子的事,是两年前。
疫情忽然爆发,她空闲下来的时间变得更多,再一次萌生出生孩子的念头——
陆东禹却道:生孩子要做准备,不能说要就要。
而这个准备一做就是两年,他似乎永远都没有准备好——
她最后一次提,是在两个月前,他还没失忆时。
她离婚的念头越来越浓烈,又纠结着下不了决心——
也许有个孩子就会不一样。
这念头着实有些荒唐,她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每次委婉地提醒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