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婉言陆祁州(岑婉言陆祁州)小说最后结局-(岑婉言陆祁州)完结版免费阅读
这东西有多难拿到简直不用多说。
第三十二章
凌家父母也惊讶于他的虔心,笑得合不拢嘴,命令凌悦薇快点带上,所以在她二十八岁这年,凌悦薇还在带小孩子的佛牌。
晚上宾客都散了,凌悦薇在陆祁州腿上坐着,咬他嘴唇,凶凶地说:“你不会把我当孩子看待吧?”
陆祁州只笑着不说话,避开她磋磨人的牙齿和嘴唇,凌悦薇就亲他的耳畔、脸颊,亲得他边笑边躲。
“小悦,小悦,”陆祁州捧住她的脸,恳求她不要闹了,便认真地讲,“我爱你。”
“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这确实是陆祁州第一次剖白,效果也很惊人,凌悦薇立刻停下了动作,被定住了似的,半天不见说话,陆祁州便摸着她的脸,又说了一遍。
“我也爱你。”良久,凌悦薇才把头埋进他颈窝,湿湿热热的眼泪落下来,“一直一直爱你。”
婚礼再次提上日程,住院那段时间凌悦薇写了很多请帖,总算派上了用场,陆祁州检查宾客名单时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名字,他哑然:“要请沈知意?”
本以为凌悦薇会闹脾气不愿意她来,没成想她倒是一副很乐意的模样。
“嗯,让她见证一下,你彻底选择我了。”
好吧,陆祁州难得孩子气地撇了撇嘴,自从医院那一巴掌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沈知意了,之前一直怀疑对方拿走了那沾了血的结婚证,现在倒是根本无从问起。
不如就等结婚那天问问。
电视上的新闻偶尔还会播报当天那起交通事故,陆祁州每每看到都会心神不宁,他最近要求凌悦薇都坐地铁去上班,对方甚至也会同意他这个要求。
堂堂凌氏总裁,每天都跟打工人一起挤地铁,这画面也相当有意思。
陆祁州打电话给岑婉言,他们之前的婚期定在几乎两个月前了,现在再去邀请他做伴郎不知道会不会迟,但岑婉言毫不介意。
“淮枫哥,我现在入职新的工作啦,我在花店扎花!!这份工作我超级喜欢的,店长也不会嫌弃我笨手笨脚。”
这份工作确实很适合岑婉言,连陆祁州也这么觉得,她是个单纯的孩子,或许花店这种不会太多复杂的经营模式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那到时候我们婚礼的花可以由你们花店负责啊,”陆祁州笑了起来,“你留一个店长的号码给我吧。”
“诶!真的吗,谈成这么大一笔生意我肯定有很多提成!谢谢淮枫哥。”
第三十三章
陆祁州还记得在那天开向民政局的路上,凌悦薇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你怎么还记得啊,”她无奈地笑着,胸前的玉牌被阳光照耀着,发出粼粼的光,“看来陆祁州是个很容易记仇的人,我要注意不能惹到你——”
陆祁州嫌她说话不正经,轻轻在她胸口推了一下,女人立刻做出夸张的疼痛表情,手捂着胸口:“很痛!”
他吓了一跳,立刻凑过去担心地将手覆盖上凌悦薇的胸口揉了揉,生怕自己打得人旧伤复发,可凌悦薇表情依旧是笑嘻嘻的,陆祁州知道自己被耍了,无奈地说:“讲不讲,不讲我就走了。”
“讲、讲。”凌悦薇连忙求饶,“但是你不能生气,也不能离开我。”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暗恋故事。
拥有再强大的记忆能力,陆祁州也没办法记得五六年前曾经偶遇的人,当时的凌悦薇只有二十四岁,刚从大学出来不久就被她亲爹放养。
这对于凌家来说算不得吃苦,但确实也是一段很艰难的历练,她没办法立刻学会酒桌上的规矩和话术,递到嘴边的每一口白酒都喝得干干净净,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在一声声“小凌总”的称呼中,凌悦薇一头扎进了洗手台,把今晚吃下去的所有饭菜都吐了个干净。
那或许是她最狼狈的一面,胃酸在食管和喉咙中反复灼烧,吐完了食物后,连鼻腔都涌出混沌不堪的酒液,凌悦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哪怕是自己也不会去搀扶自己。
但陆祁州做到了。
他当天大概是和沈知意谈生意,在路过洗手台时看见了这个十足狼狈的年轻人,或许是想起了家中的弟妹,又或许是想起了更年轻一点的自己,他伸出了援手。
只是一片湿纸巾一杯热水,就足以让当时被群狼环伺的凌悦薇感激不尽,她在朦胧晃动的视野里看见了一张俊秀的脸,男人神色淡淡的,动作却很温柔,身上被沾了脏污也只是皱了皱眉。
凌悦薇觉得很抱歉,颠三倒四地说对不起,对方只是扶着她在凳子上坐下休息。
“我会、我会陪你钱,”她大着舌头含糊地说,“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
“没事的。”迟疑片刻,陆祁州还是说,“备点解酒药,不用喝太快,愣头青才会让杯子空着,这不是等别人给你灌酒吗?”
第三十四章
凌悦薇其实不是很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捕捉到了“愣头青”这个关键词,她想起那甩手把公司交给她管的父亲,眼圈红了。
“我也才二十四,干嘛要我管这个……我不想喝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却把陆祁州逗笑了。
“真的不想喝了的话就不要喝了,就像你说的,你还年轻呢,做什么都可以。”
那时候的陆祁州不知道自己安慰的是将来年轻有为的总裁,也不知道他这句话让凌悦薇记了多久,从这之后她做事情不再畏缩,不想喝的酒也不会再喝。
她蜕变得迅速,成为了一个游刃有余的商场精英,可她却没有找到任何陆祁州留下的号码。
这一等就是一年。
再次见到陆祁州是在沈知意的宴会上,凌悦薇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很久的男人。
她当时喝得太醉,就这样错过了,记忆中只剩下一双温润的眼睛,和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
凌悦薇看着面前觥筹交错的酒席,心中焦灼难耐,她想立刻上前去问陆祁州,你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我么?可是宴会一结束, 他就扶着沈知意走了。
她鬼使神差地跟上去,楼下满堂宾客,沈知意醉意浓郁,在楼梯口亲吻了陆祁州。
凌悦薇不知道除了爱而不得之外还有什么能描述自己的心情,她酸胀得眼眶都红了,只得窘迫地离开,对此忿忿不平。
“为什么沈知意都不跟我们说她搞对象了?”她气冲冲地说,“偷摸得脱单也太混求了!”
朋友好笑得看着他:“沈总哪儿搞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