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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有人榜下捉婿,要抓他去当赘婿,他宁死不从,可今日,书生捂住胸口,又悄悄看了孟锦月一眼,按下狂跳的心。
若是眼前的女子,他宁愿做侍君,或是做外室都心甘情愿。
这女子一看就心地善良,就是这两个男子凶神恶煞,不知道是否会同意。
谢云晔和萧厌眼神对视许久,最后还是萧厌败下阵来。
虽然他们和孟锦月成亲之事都不作数,谢云晔也没有官府承认的文书,但谢云晔到底是得到孟锦月承认的丈夫。
他们二人当日只差一步,便成功拜堂成亲,是他带兵过来打断了。
而他,他自诩孟锦月的夫君,可他只是抱了一具假尸体成亲,那人根本不是孟锦月。
真正算下来,他们其实都不算。
但谁叫他远不如谢云晔得孟锦月欢心,如今便只能退让。
谢云晔走上前一步,站在这清秀书生面前,声音威严,透着冷意:
“我是她夫君,这便是你读的圣贤书?”
谢云晔身上威压太重,另一白发男子更是虎视眈眈,叫人胆寒。
书生犹豫片刻,但想到孟锦月的脸,到底还是开口:“大……大哥。”
书生忍不住有些结巴,他想,自己想做小,唤眼前男子大哥也很合分寸。
听到书生的称呼,谢云晔眉头紧蹙,萧厌拳头更是握的咯吱作响。
书生顶着压力,继续开口:“我也心悦这位姑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哥不该斥责我才对。”
“何况……何况你二人都可以相安无事,一起照顾这位姑娘,那加小生一个又何妨?”
这书生说完又一鼓作气看向孟锦月:
“姑娘,今夜虽只匆匆一见,但我对你我真心的。”
“姑娘身边只有他们这样的男子,其实正缺一个小生这样的书生,我必定比他们更知冷知热,我……我……若姑娘接受我,我一定照顾好姑娘!”
这书生猜测孟锦月想来是京城哪家的高门小姐,或许是郡主、公主也说不定。
时下,只有身份足够高的女子才能养面首,旁人也不敢议论。
谢云晔和萧厌听到书生这番话,皆是一怔,随即二人露出冷笑。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她?”
萧厌声音很冷,话中的轻蔑也毫不留情。
他们三人之间经历了极为漫长的纠葛,他接受谢云晔的存在,实属无奈。
因为孟锦月喜欢谢云晔,他如今不能不在乎孟锦月的心意,便只能接受。
还有便是谢云晔同他多年兄弟,他从未将谢云晔当成奴才去看。
萧厌心中,谢云晔和林升壑才是可以和他称兄道弟,平等的人。
但这书生,就不一样了。
他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他的下人。
“趁早死了这条心,若想活命就滚!”
萧厌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威胁,这书生被吓的一哆嗦。
或许是出于人对危险的本能,这书生听出了萧厌的认真,他再不甘心眼下也只能走了。
碍眼的人走了,萧厌和谢云晔总算可以邀功了。
但谢云晔没有萧厌无耻,反而慢了一步。
“杳杳,你看,这灯还好好的。”
河边桥畔,漫天星光下,萧厌明明冻的瑟瑟发抖,却还是眼含笑意捧着灯,小心翼翼送到她面前。
孟锦月怔了怔。
她望着萧厌发亮的眼眸,竟不自觉恍惚了一下。
她心中不禁问自己,这样的萧厌和前世的萧厌,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前世的萧厌从来不会这样卑微讨好她。
他是永远高高在上的太子,风光霁月,自持矜贵。
而眼前的人,其实孟锦月知道,他对她有求必应,事事顺从,只要她不谈抛弃他。
她的那些恨意,真的该加在这一世的萧厌身上吗?
明明他们这样不一样。
“杳杳!杳杳!你怎么了?”
见孟锦月差点往后倒去,萧厌和谢云晔心跳差点骤停。
萧厌紧紧握住她的腰,声音颤抖:“哪里不舒服?”
孟锦月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衣袖下孟锦月手心攥紧,眼下,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回头可走。
她不能心软,更不该去想这些。
走到今天不容易,她很想活着,只想活着。
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样对萧厌。
她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那些多余的善良早在前世的折磨中,就消失殆尽了。
若她造下罪孽,那便只能下一世再来偿还……
第201章 那日他觉得他夸大其词
“只是不小心脚下一滑,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灯再好看,也只是灯,你们去换衣裳吧。”
萧厌见孟锦月脸色还好,心中也松了口气,笑着开口:“听令!我这就去,你等我……”
他们也不是铁打的人,身体一直冻的微微颤抖。
见萧厌不停讨好表现,谢云晔心中后悔,他确实动作比萧厌慢了一步。
他们出行有跟着马车,马车内会放着备用的衣裳。
二人换衣裳的速度极快,孟锦月在马车外只站了一会儿,人就出来了。
“今夜……我们先回去吧?”
孟锦月望着两人带着水汽的头发:
“你们眼下都落了水,不宜再在外面逗留,若不然……”
她话还未说完,萧厌便开口打断:“杳杳不必,我们皮糙肉厚绝不会有事,就算在水里泡一晚上也不会生病。”
萧厌夸张说着。
“况且你不是想去放河灯吗,今夜还没去放,怎么能回去?”
谢云晔也开口:“杳杳,换了衣裳便不冷了,我们可以带上帽子。”
见孟锦月还有些犹豫,谢云晔软了声音:“我想同你一起放河灯……”
孟锦月:“好。”
最后三人还是一起去了河边。
烟花放完后,河边人十分多,萧厌他们今夜出行,并未避开人群,如普通百姓一般,孟锦月喜欢热闹,眼下人多确实热闹非凡。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此刻已经飘满了祈愿的河灯。
无数微弱的烛火宛若跌入河水的繁星,摇摇晃晃游向远方。
谢云晔先将河灯和毛笔递给孟锦月。
“杳杳,你先写。”
谢云晔坚持来放河灯,除了孟锦月喜欢之外,心中也依然存着一些可笑的念头。
前人都会放河灯祈愿,他不愿放弃任何祈愿机会,不论真假。
正如小院中整日整日的烧香,不曾有片刻停歇。
孟锦月只写一句话:“愿长命百岁,岁岁无虞。”
谢云晔和萧厌瞧见后,明显眼眸更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孟锦月从头到尾的心愿就是她和家人平安活着,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她许的愿都是这个。
她所求的,和萧厌、谢云晔所求一般无二。
只是萧厌和谢云晔写的都是,愿以命抵命,求她平安。
放完河灯后,孟锦月仰头望向盯着河面的两人:
“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谢云晔看着她脸上的疲色,点头:“好。”
照顾好孟锦月入睡后,谢云晔从房内退出,便看到了正要出门的萧厌,“你要去何处?”
萧厌:“去揍人。”
他转头看谢云晔:“你呢?去不去?”
谢云晔声音平静:“走吧。”
揍的是谁,两人都没说,但心知肚明。
萧厌从前不屑于亲自对那书生这样的人动手,可今夜他忍不下这口气,或者说他无法容忍旁人觊觎孟锦月。
被那白头粉面的书生惦记,是对孟锦月的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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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
那书生还未来得及呼喊,便被萧厌拎起衣领,重重丢在地上。
许久之后,书生在墙角抱头痛哭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两位好汉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最后还是谢云晔出声阻止:“留他一命。”
等两人回到院子,已是二更天,但两人都难以入眠,便又去烧香拜佛。
只是,饶是这些时日烧香祈愿再多次,也还是无用。
第二日孟锦月便再次病了,病的起不来身。
望着床上昏迷不醒,面色苍白的女子,萧厌几乎要失去所有理智。
“你快救救她!快救救她!你不是神医吗!昨夜她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又成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