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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和容姨娘商量,既然这胭脂铺这般受京城贵女们的追捧,甚至有许多抢手货严重供不应求。”
“不如咱们将之前生意惨淡的两间绸缎铺都改为胭脂铺,趁着这个风口上,一鼓作气,多赚一些银子,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沈柏砚随意的瞟了几眼,不咸不淡道:
“生意场上的事,爷不太懂,还得劳烦夫人多多费心才是,不过,夫人就没想过在京城开家酒楼。”
“容姨娘是个心思巧妙新颖,有想法的,之前她喜欢吃的小龙虾和螺蛳之类的东西,爷觉得不错,那日得空夫人可以尝尝,指不定有意外的惊喜。”
之前他见容姨娘吃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了,没什么兴趣去尝试。
可没想到初楹是个心思细腻的,跟在容姨娘身边学了不少的东西,居然想着将这些东西当作招牌菜开到了云州。
本来他对她是没抱什么希望的,无非是小打小闹而已。
甚至巴不得她亏得一塌糊涂,到时候过不了苦日子跟着他尽快的回侯府,免得他隔三岔五的来回京城和云州两头跑。
可那日他尝试了一下,可以说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吃的最好的世间美味,日后生意爆火是迟早的事。
他便琢磨着看能不能在京城也开这么一家酒楼,一旦招牌打出去了。
恰好可以解决民间蝗虫和泥鳅泛滥成灾,损害老百姓庄稼,扰的老百姓不得安宁的问题。
温瑾榆神色闪过一抹讶异,侯爷向来对铺子的各项事宜鲜少过问。
即便每月让侯爷过目查账,也是走一走过场而已,难得今日出乎意外的提及开酒楼的事。
她神色怔愣了一会后,若有所思拧眉道:
“开酒楼?可是在京城各种各样有名的酒楼早就遍地开花,若是没有手艺精湛的厨师和别具一格的特色的美味佳肴怕是很难脱颖而出,崭露头角。”
“容姨娘素来是个贪嘴的,倒是喜欢胡乱倒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那些阴沟内翻出来的腌臜东西实在难以登上大雅之堂啊。”
“况且,这些东西能食用吗?咱们若是真的开酒楼,做的也是达官贵人的生意,恐怕他们不易接受啊— —。”
沈柏砚手里来回把玩了一串手珠,神色沉吟了一下,微微扬眉道:
“爷也就是一个提议,主意还得你自己拿,等回头你试试容姨娘的那些菜肴,再做决断也不迟。”
温瑾榆微微颔首,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继续温声道:
“对了,之前外头花楼的柳氏不是怀了四弟的子嗣,老夫人仁慈,想着沈家子嗣单薄,便让四弟纳柳氏为妾。”
“那柳氏就在两月前为四弟添下了女孩,老夫人给她赐名为沈眉,前段时日,侯爷忙着去外地办差,走的匆忙,妾身便忘记跟侯爷禀告了。”
“眉姐儿生的雪白,眼睛又大又圆,瞧着讨喜的很,老夫人可喜欢了。”
沈柏砚轻轻嗯了一声,拧了拧剑眉,轻叹了一声道:
“时间过的真快啊,没想到一晃眼,四弟都是当爹的人了,希望他往后能懂事些,少在外头胡闹鬼混。”
“对了,记得给眉姐儿准备一份厚礼,柳氏虽然诞下的是女孩,但怀孕生子委实辛苦劳累,该给的赏赐一份也不能少。”
沈柏砚仔细的叮嘱了几句。
温瑾榆微微点头示意,这才恭顺的退了下去。
待走到外头复古僻静的长廊某处,身后的丫鬟麦冬神色迟疑了一下,有些忧色道:
“夫人,难道您不觉得最近这段时日侯爷去外头办差过于频繁了些,以前一个月侯爷至少能来后院好几回。”
“可如今倒好,这大半年的时间,侯爷有一大半的时间几乎待在外头,早就惹得后院怨声载道了,每日给您请安都免不了抱怨几句,侯爷该不会被外头不三不四的狐媚子给彻底迷住了吧!”
第145章 睹物思人
夫人温瑾榆微微拧眉,瞪了她一眼,厉色呵斥了一声道:
“这无凭无据的别信口开河,侯爷向来最为看重规矩礼数,即便真的在外头看中了某位姑娘,为何不将她领回侯府。”
“况且,我又不是那般心胸狭隘,容不下人的,许是侯爷被公务缠身,这才冷落了后院。”
“不过,侯爷今儿主动提及开酒楼的事,确实有些奇怪,莫不是侯爷之前吃过容姨娘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回头我找容姨娘问一问。”
翌日一清早,后院的诸位姐妹如往常一般给夫人温氏晨昏定省,花釉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冷哼一声道:
“夫人,咱们这些后院的姐妹有多久没见到侯爷了,就连一向得侯爷欢心的沐妹妹也遭了侯爷冷落。”
“莫不是自打那个贱婢走了后,咱们这些姐妹就没人笼络住侯爷的心思不成?该不会这侯爷被外头的狐狸精给缠上了,这才鲜少归家。”
“我可派人查过,侯爷这小半年可没少往云州走动,这皇上好像并未派侯爷去过云州办差,该不会侯爷在云州金屋藏娇了一个狐媚子吧!”
“夫人您身为当家主母,应该从旁劝诫几句才是,若是跟之前那个贱婢一样,把侯爷迷的五迷三道的,影响了侯爷的仕途,伤了侯爷的身子骨该如何是好,千万不可大意。”
对面的容栀乔闻言,冷嗤一声道:
“花姐姐,没有真凭实据,可千万莫要恣意妄言,你口口声声说侯爷在外头金屋藏娇养美人了,那就派人将那小妖精给抓到夫人面前,由着夫人当面处置了她,而不是凭空臆想,胡乱猜测子虚乌有之事。”
花釉确实起了疑心,派人秘密查询过侯爷的行踪。
只能查到侯爷去过好几趟云州,旁的查无所获,好像有人成心拦着不让查似的。
花釉丹凤眼微微一挑,冷声道:
“我这还不是处处替夫人着想,免得那日侯爷从外头抱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孽种交由给夫人抚养,惹得夫人心生厌烦。”
她目光犀利的瞥了容姨娘怀内的安哥儿一眼,又奚落道:
“安哥儿刚出生的时候,侯爷还常常惦记着去雅竹院,可如今侯爷有一两个多月没去看望安哥儿了吧,说起来,这安哥儿毕竟是庶长子,自然不值得侯爷记挂在心上。”
“这庶长子哪比得上夫人诞下的嫡子尊贵无比啊,要怪只能怪他的命不好,跟了你这么个不着调没什么出息的娘亲。”
“不过,容妹妹本来就对他没抱太大的期许,即便一辈子碌碌无为,一事无成,想必容妹妹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容栀乔不以为然的淡声道:
“一事无成怎么呢?安哥儿天资愚钝,只要能平安长大比什么都重要,不是所有孩子都能望子成龙,成就一番丰功伟业的。”
“诸位姐妹毕竟都还年轻,想必日后必定为侯爷开枝散叶,先后诞下许多子嗣,自然有旁的姐妹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为沈家增光。”
“咱们安哥儿天生蠢笨,到时候还得仗着他的兄弟姐妹多多照佛一二才是。”
花釉冷笑一声道:
“某些人嘛,善于伪装,表面上无欲无求,人淡如菊,实则心机叵测,指不定背地里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令人防不胜防。”
夫人温氏有些头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