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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热门小说谢琅温鹤绵(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谢琅温鹤绵免费阅读

分类: 短篇美文  时间: 2024-10-26 16:13:10  作者: tingyu 

  谢琅定定盯了她几息,在温鹤绵快要头皮发麻的时候,终是开口问了:“太傅有没有想过,要什么时候公布身份,亦或是,一直瞒着?”

  温鹤绵稍顿,没给出个确切答案,只道:“此间事了再论。”鿺

  那看样子目前是暂时不会了,谢琅垂眸轻笑,掩住了即将泄露出来的小心思。

  近来温鹤绵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不过长大了懂得藏住情绪,对于帝王来说是好事,除了觉得有些怪怪的,她也没有太大感觉。

  想象中严肃凝重的坦白场面没有出现,反倒是因为谢琅提前得知,使得温鹤绵紧张多时的事情骤然变得轻松下来。

  她弯弯眼,眼底浮现细碎漂亮的光:“陛下如此,也让我觉得,我当初的选择,是没错的。”

  接到任务的最初,温鹤绵是忐忑的,她只是个研究历史的,没当过老师,要培养的却是一位帝王,压力在肩,她摸索了许久。

  多数时候,温鹤绵的情绪其实很好猜,谢琅从那双眼中看出了赞许和欣慰,但很可惜,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他眨眨眼,压下心中泛起来的酸涩情绪,半开玩笑似的:“那我该感到高兴,太傅不是一直想让我当明君吗?现在应该算得上?”鿺

  “当然。”

  温鹤绵不否认,她托着下巴,说话间指尖下意识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是极为放松的姿态:“只是帝王之路道阻且长,他日祸患除尽,还望陛下莫忘本心,身侧有人可信,才不会孤寂。”

  历史上也有许多帝王,在大权尽握满身荣光,可越往前走,却越与身边人离心,最后再无人可诉衷肠。

  温鹤绵不希望日后谢琅是这样的。

  谢琅对此毫不担心:“有太傅在,不会的。”

  温鹤绵柔和笑着:“说不定还会有别的知心人,况且那么多大臣,没一个得陛下信任的吗?”

  听出温鹤绵潜在的意思,谢琅险些要把自己牙咬碎,悄悄深呼吸了下,才勉强压住:“太傅的好意,朕心领了,他们还差了些,日后再说吧。”鿺

  温鹤绵和善与他对视,有点愁,怎么说着说着就不高兴了呢?

  这件事就这么轻描淡写过去。

  温鹤绵不想晚上继续加班,见他不再有下一步回应,就又开始看手上的奏折,这部分能被送到她或谢琅手中的,都是相当重要的。

  去岁北方白灾,压垮了不少房屋,百姓流离失所,官府赈灾压力骤增,恳请朝廷拨粮拨款;哪哪又有匪寇滋生,当地官府坐视不理,百姓一路告到了京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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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特别多事,看得人头晕眼花。

  也让人明白,大昭内部仍存在积弊。

  不管怎么说,早日肃清朝堂,对百姓民生、国祚安稳来说都是好事。鿺

  谢琅恨恨地凝着温鹤绵看了会儿,目光悄悄从她白皙的脖颈上扫过,很想咬一口,但不敢,只能郁闷憋着,刚收回视线,就听温鹤绵叫他:“陛下。”

  “?”他抬眼。

  温鹤绵淡淡扬了下手中的折子:“宁贺褚私下和五军右都督相交甚密,你知晓吗?”

  五军右督都邬允,别看平日里不怎么听人提起这个名号,可涉及到军政大事,又有几人能是简单的?

  温鹤绵知道宁贺褚在私下有偷偷拉拢人,但这次被人谏言上来,说明他有点明目张胆过头了,不得不重视。

  “知晓。”谢琅道,“我派人去查过,当年阉党盛行时,宁贺褚还在御史台当值,是他联合几位同僚进言,才免了邬允一场牢狱之灾。”

  想到什么,谢琅厌恶地皱起眉头:“这邬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逼良为娼不说,还玷污了自己的长嫂,事后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谋到了这个位置。能和宁贺褚混到一起,意料之中,同流合污罢了。”鿺

  有些人,谢琅不是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腌臜事,只是目前动不得,但一笔一笔的,他都记着。

  有朝一日等他心中那张名单公之于众,还有不少人要等着遭殃。

  说完带有情绪的话,谢琅语气一转:“太傅也不用过于忧心。五军营内部盘根错节,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敢有不臣之心,左督都会提前把他摁下来。”

  权力制衡本质上是利益制衡,身居高位者尤是这样,邬允这个位置,牵涉到的又岂止一星半点,他想做什么,也要先考虑底下人同不同意。

  “不,我是想说,能不能给他一个诱饵,让他在我们控制范围内,帮我们引蛇出洞?”

  温鹤绵示意他过来看自己手上的折子:“这应当是一本被压下来的折子,大概是不小心混了进来,你看,御史中已经有人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宁党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宁贺褚那么滴水不漏,他们想要自己的行径不暴露,就想方设法糊弄,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被逮住。鿺

  就像温鹤绵手上这个。

第71章 他容不得任何人亵渎自己的太傅

  得到温鹤绵的示意,谢琅自然而然地过去凑近了她。梽

  明明就那么大点地儿,他还非要靠近,站着身形挺拔一大只,很具有压迫感。

  温鹤绵轻轻皱眉,正想开口,谢琅却从容接过她手中的奏折,往旁一步坐了下来。

  隔着小桌,不远不近的距离,温鹤绵张张嘴,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很正常的举动啊?

  谢琅轻轻挑唇,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想的却是,若方才他俯身,应该能直接把太傅抱进怀里。

  初见时,他挣脱不开她的束缚,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他不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了,可以将她完全抱入怀中了。

  不过才刚让人放松戒心,贸然行动得不偿失,谢琅分得清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很快就把温鹤绵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梽

  “御史们那张嘴,听风就是雨的,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我自己。”谢琅直言,“成天吵吵嚷嚷,就没说几件有用的,他们还是吃得太饱了。”

  宁愿天天逮着他开不开后宫说事,都不说说民间百姓有没有受苦挨饿,不谈谈有多少硕鼠在朝廷中敲骨吸髓,简称闲得没事儿。

  温鹤绵默默为包括叶照旋在内的一众御史说话:“陛下,里面还是有好人的。”

  她这话说的委婉,也挺有意思的。

  谢琅不由得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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