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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抒发心情  时间: 2024-11-05 08:43:57  作者: xiaor 

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不许……伤她一分……”

“轰隆——!”

像是要撕裂天空的惊雷响起,大雨倾盆。

孟芷栖看着tຊ拓跋羿阖上眼,又被人抬回房。

偌大的膳厅,只剩下了她一人。

良久,孟芷栖呆滞的眸子才有了亮光。

她抬起双手,看着掌心的血,疯了似的笑着,可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该死的不只拓跋羿,还有自己。

她早该死了,早就该死了啊!

孟芷栖踉跄着挪着步,淋着雨消失在夜幕中的王府里。

雷雨阵阵。

太医正忙着为拓跋羿止血。

看着狰狞的伤口,太医也不由倒吸口凉气,若再偏一分,就刺到心脏了。

拓跋羿紧闭双眼,满额冷汗。

意识朦胧间,一声声“芷栖”从他惨白干裂的唇中溢出。

次日,念慈庵。

小尼姑睡眼惺忪的打开庵门,却被倒在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竟是孟芷栖。

“主持!主持!”小尼姑慌忙转身去叫主持。

主持匆匆赶来,只见浑身湿透的孟芷栖倒在地上,衣裙上满是污泥,特别是双膝处还渗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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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

主持连忙让人把孟芷栖抬回房,又让人去请大夫。

谁知大夫来把完脉,脸色难看地摇摇头:“她气血攻心,断肠草的余毒已经渗进五脏六腑,恐时日不多了。”

第38章

听见大夫的话,主持皱眉无奈地摇摇头。

她看向孟芷栖的双膝,大夫说是因为跪久了所致,她许是在哪儿跪了一整夜……

“爹,娘……”

孟芷栖不安地动着头,像是又被困在了梦魇中。

主持让小尼姑跟着大夫去抓药,上前坐在床畔,轻轻握住孟芷栖冰冷的手。

孟芷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慢慢平静下来,只是泪水不断地从眼尾落下。

……

孟芷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念慈庵的禅房内。

浑身的痛让她有些恍惚,也不由去回想失去意识前的事。

她记得自己离开了王府,在孟家祖墓前跪了一整夜,然后迷迷糊糊地上了山,在看到庵门时就眼前一黑……

“姐姐。”

沙哑的呼唤让孟芷栖心一怔。

孟铭?

她转眼望去,见黄柯端着药走了过来。

他满眼血丝,下眼敛乌青,像是几夜都没合眼了。

黄柯放下药,将孟芷栖慢慢扶起后才将药一口口喂给她。

看着孟芷栖苍白的脸,再想起主持说的那句“时日不多”,他眼眶一酸,险些落泪。

孟芷栖见黄柯目露悲色,又觉似曾相识的绞痛在胸口若隐若现,她哑声问:“羡霖,我是不是快死了?”

闻言,黄柯手一颤:“姐姐……”

相比他的痛心,孟芷栖异常从容,眉眼间甚至有种解脱般的安心。

她这条命,早就该绝了。

黄柯哽声道:“我对不起孟兄,没能照顾好姐姐……”

孟芷栖摇摇头,强颜欢笑安慰着:“你不必自责,人生老病死自有定数,我只不过比他人走得快些而已。”

听到这话,黄柯心里更加难受,却又再难说出安慰的话。

吃完药,孟芷栖不顾黄柯的劝阻去了大殿。

她忍着钻心的痛,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叩拜。

一旁的主持于心不忍:“施主,你一生为情所困,历经生死,终会得圆满。”

孟芷栖抬起通红的双眼,声音沙哑:“弟子身负业障,不敢说圆满……”

她这一生,都输在了“情”字上。

有些时候,她也曾羡慕过无情人,无情,便无忧。

孟芷栖低下头,万千言语都化成一句:“阿弥陀佛……”

王府。

昏迷将近半月的拓跋羿终于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模糊的视线过了很久才清晰,而然意识却慢了半拍似的还停留在孟芷栖手持鱼肠剑,要杀了他那晚。

想起孟芷栖绝望的眼神,拓跋羿心头一紧。

他强撑起身体下床,可刚迈出一步便撞着椅子摔倒在地。

胸膛的伤口似是裂开,刀割般的剧痛在整个心肺炸开。

芳云闻声进来,见拓跋羿倒在地上,慌忙去扶:“王爷!”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就被狠狠攥住,力道大的让她倒吸口凉气。

拓跋羿抬起滴血般的眸子,嘶声问:“芷栖呢?她在哪儿?”

芳云忍痛回答:“王爷受伤时,孟姑娘就离开了,奴婢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闻言,拓跋羿呼吸一窒。

孟芷栖身体还没好,她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想不开?

这念头一出,拓跋羿恍觉心脏都被捏碎。

血从里衣渗出,染红了他苍色的外衫。

然拓跋羿像是没感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王爷!”

第39章

念慈庵,禅房。

孟芷栖换上缁衣,如从未离开过一般,一边敲着木鱼一边诵经。

这时,小尼姑来说:“施主,有人找你。”

孟芷栖手一顿:“谁?”

小尼姑回答:“就是从前总来寻你的拓跋施主。”

闻言,孟芷栖眸光一震。

拓跋羿?

他还活着?

心中说不出是喜是悲的,她沉默了瞬,终是摇摇头。

庵门外。

拓跋羿盯着紧闭的门,好一会儿,终于被再次打开,然出来的人并不是孟芷栖,而是方才的小尼姑。

“施主说,她与您已两清,往后各自归去莫相扰,施主,还请回吧。”

说完,小尼姑行了个佛礼便转身进去合上门。

拓跋羿怔在原地,只觉寒风从伤口灌进心底,冷痛刺骨。

各自归去莫相扰……

孟芷栖当真不愿再见他了吗?

拓跋羿捂着伤口,朝禅房后门走去。

“观自在菩萨,行深版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熟悉的诵经声合着木鱼声从墙那头传出来,让他漂浮的心慢慢沉下。

“咳咳咳……”

胸口的震痛让他忍不住咳出声。

下一秒,诵经和木鱼声也戛然而止。

孟芷栖走至墙前,凝望着姜黄色的墙面,欲言又止。

她知道,墙那头是拓跋羿。

她亦知道,他们已经是无话可说。

墙外,拓跋羿强压着涌上喉咙的腥甜,不愿再吭一声。

他知道,孟芷栖在墙那头听着。

方才那么相见,现在却又怕见。

良久,拓跋羿听见那头重新传出诵经和木鱼声,才松开紧握的双拳,血也顺着他苍白的嘴角落下。

罢了。

她不想见,他便不见。

他日日在这儿听着守着,等着她愿见。

一连半个月,孟芷栖都能听见墙那头隐约的咳嗽声。

起初她有些抗拒,但慢慢的也就不在意了。

春日后第一个晴天,阳光照着青山,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拓跋羿如往常一般站在墙外,听着那头的诵经声。

忽然,诵经声停了下来,随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孟芷栖的声音清晰传来。

“回去吧。”

闻言,拓跋羿眸色一亮。

这么久以来,孟芷栖第一次同他说话,不想竟是一句“回去吧”。

拓跋羿声音微哑:“一会儿就回。”

他想告诉孟芷栖,自己已经不是摄政王了。

拓跋禹削了他的权,又看在先帝的面上给了他一个空头王爷之位。

他再也没有权利的纷争,没有尔虞我诈的束缚。

然而这些话每每在一张嘴时,就哽在了喉咙。

拓跋羿深吸口气:“你可还安好?”

“……我很好。”

两人沉默了片刻,终是拓跋羿问了句:“四月初九那日,我能见你吗?”

但那边没有回应,不一会儿,诵经和木鱼声再度传出。

拓跋羿眸色渐暗,自嘲一笑。

孟芷栖已然是铁了心,不再与他相见了吗?

拓跋羿又站了很久,直到天色见黑,才不舍离去。

夜阑,细雨又至。

拓跋羿坐在榻上,手中摩挲着他曾送给孟芷栖的玉佩。

不知为何,平日乖巧的小白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叫声也夹杂着一丝凄楚。

拓跋羿将它抱在怀里安抚。

忽然,“咔”的声音让他心头一怔。

拓跋羿看去,一道裂痕将玉佩一分为二。

第40章

禅房。

小尼姑拧干毛巾,轻轻放在孟芷栖滚烫的额头上。

“爹,娘,七七……七七要回家,带七七回家……”

孟芷栖呢喃着,紧闭的眼角渗出泪水。

小尼姑见此,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

朦胧间,孟芷栖好像回到了相府。

娘在檐下教她和孟蝶绣花,爹在院子里教孟铭读书写字。

眨眼后,她又觉自己身在琼花楼,一双双贪婪又不坏好意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记忆的混乱让孟芷栖出了一身冷汗,连梦呓都夹杂着求救和哭泣。

次日一早。

黄柯来给孟芷栖送药时,听主持说孟芷栖不好了,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赶忙奔去禅房。

昨日还跟他说笑了两句的人此刻虚弱地躺在床上,半睁的双眼里满是血丝,苍白的脸色托的下眼帘更加乌青。

黄柯双腿一沉:“姐姐……”

他极力克制声音,像是怕惊扰了孟芷栖一般。

孟芷栖黯淡的眸子亮了亮,缓慢地转过头来。

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见孟铭站在眼前。

她奋力抬起手,朝黄柯伸去:“阿铭……”

黄柯呼吸一窒,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握住那只枯瘦的手。

孟芷栖只觉浑身被山压着般难以动弹,说话都像是遵循着本tຊ能一般张着口:“对不起……姐,姐姐没照顾……好母亲,也没……照顾好阿铭……”

气若游丝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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