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川江晚宁(宁泽川江晚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宁泽川江晚宁)宁泽川江晚宁全文完结版阅读
”俞颜泽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微笑着向他介绍。
我见有人救场,如获大赦,赶紧跑到俞颜泽身后,不满地瞪着宁泽川。
宁tຊ泽川的眼神在我和俞颜泽之间扫过,最后,他薄唇轻启。
“抱歉,是我唐突了。”
我点点头算是受了他的道歉,但就在我转过身,准备和俞颜泽走的时候,身后传来宁泽川脚步声。
他追上来,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名片,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
我捏着手里的名片,心里有一阵无语。
先是洛闻川,再是宁泽川。
怎么,圈子里今年的流行是塞名片吗?
虽说之前一直在担心会遇到他们,但真遇到了,我反而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
简单来说,就是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叶晴安,咱俩点儿真背啊。”我小声嘟囔。
“我们到了,叶小姐,我们…”
思绪乱飞着,我没有注意到俞颜泽不知何时转过了身,正准备向我介绍些什么。
“彭!”
“啊——”伴随着一阵尖叫,我撞进男人宽实的胸膛!
第18章
我们在办公桌前坐定。
闹了这么件乌龙之后,我便不太好意思抬头去看俞颜泽。
余光瞥见俞颜泽的耳垂,发现也红得像要滴血。
还意外的纯情呢。
我腹诽。
“咳,叶小姐,刚才多有得罪。”俞颜泽清清嗓子,缓缓开口道。
“刚才骚扰您的是我们这的病人,他…此前遭遇过一些变故。”
“而你,恰好和他的一位故人长相相似。”
他说得很委婉,大致告诉了我状况又完全没有透露宁泽川的隐私。
但不提还好,一提我刚压下去的烦躁又升腾了起来。
“那,如果我之后成功入职,再被他这么骚扰怎么办?”我抬起头,问道。
俞颜泽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笑容,看着我,坚定的说:“不会的。”
“我们会保障员工安全。”
“如果他一直骚扰你,那我们就只能请他去别处就诊了。”
俞颜泽的声音,总是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道,如微风拂叶,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要相信他。
他看着我,还是清浅地笑着,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寻常的,可以随意决定的事。
我心底的烦躁缓缓熄灭,接着,我也意识到刚刚的问题有些迁怒的成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俞医生,嗯,我们开始面试吧。”
虽然做足了准备,但被这么一打扰,脑子还是有些乱,但俞颜泽始终不疾不缓,平和的指引着我,一轮面试下来,我竟觉得心里平和极了。
“…那么,今天的面试就进行到这里。”俞颜泽温柔的结束了和我的谈话。
“我们需要再内部讨论一次,若您通过面试,三个工作日内,会有人事通知你。”
“当然,就算不通过面试,我们也会通知的。”他笑,“别紧张,在我个人评估里你分很高。”
他拉开椅子,走到我旁边,递给我一颗糖:“走吧,我送你到门口。”
是颗咖啡奶糖。
从前我在他这里就诊时,他也很喜欢给我塞一颗这种糖。
带着奶香的咖啡味在嘴里化开,我注视着他走在前面的背影,无名地感到一阵心安。
这是他的味道。
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接着,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我瞬间短路,脸瞬间爆红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
……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走过一间古寺,一个男人正闭眼跪在佛前的蒲团前,手轻捻着一串佛珠。
佛在台前垂眸看他,似是怜悯。
一位身穿袈裟的老者走过来,双掌合十:“施主,何至于此。”
男人睁开眼,满眼沉痛,声音更是喑哑而苦涩:“怀素法师。”
“施主可知,你所求要付出何种代价?”
我这才看清,那男人分明是宁泽川。
“我知。”
他转向僧人的方向跪下,以头触地,长磕不起。
“你妻含恨而死,本在此再度化九九八十一天,便可转投来世”
“你所求行这逆行之法,会让你俩都永无来世!”僧侣长须颤抖,把手中禅杖往地上重重一杵!
“你怎知你妻是否愿意付出与你一同魂飞魄散的代价,只为与你重修一世?!”
“吾与爱妻,不盼来世,唯求今朝。”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沉重的悲怆。
“罢了,罢了,都是冤孽。”
僧侣摇头叹息,半响,他说:“你便如此这般……”
第19章
我猝然惊醒。
捂着狂跳的心脏,我尝试回忆起这个梦。
诡异的是,梦中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佛堂的摆件,僧侣的容貌,甚至佛像微垂的眼眸。
清晰得仿佛我亲眼所见一般。
直觉告诉我,这不只是个简单的梦,这大概率和我的重生,还有叶晴安的“死”有关。
如果这是真的,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宁泽川会笃定叶晴安就是我。
只可惜最重要的后半部分,我没能听到便醒了。
“怀素法师……”我念叨着梦里唯一知道的人物信息,揉着眼下了楼。
……
应聘的结果很顺利。
入职的前三个月,我的主要工作是给在职医生当助理。
熟悉流程,辅助治疗,通过考核后,才能正式上岗。
好巧不巧,我被分在了俞颜泽手下。
这天,诊所来了一个年轻女孩。
给他们端上热水后,我做到旁边,为他们记录谈话内容。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一些自残行为的?”
“很小的时候。”
“为什么对家庭这么没有归属感呢?”
“我出生的时候,哥哥在家里发烧,没人管他,他就烧傻了。”
“爸爸总说让我去死。妈妈也说,我是天生坏种,害了哥哥。”
“医生,我不明白。”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他们要把我生下来?”
不知不觉间,我已泪流满面。
我机械一样地记录着他们的对话,直到俞颜泽过来敲了敲我的头,我才发现,他已经把患者送走了。
他递给我一颗咖啡味奶糖:“想什么呢?”
“我有过一个这样的朋友,她后来…死了。”我干巴巴的说。
俞颜泽应该是察觉到了我在说谎,但他没有戳穿。
他坐回去,翻了翻自己的排班表。
“心理素质也是很重要的评估标准。”他说。
我心里忐忑,还想为自己解释些什么,却听到他说:“所以保障自己小助手的心理健康也是我重要的工作。”
我抬头,看见他扬起手里的排班表,轻轻地对我笑起来。
“本来约到今天最后一个的患者之前打电话来改约了,接下来没什么事做。”
“要不要提前下班?”
我被他这一通操作弄得有些懵,下意识问道:“是不是…”
不合规矩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眨也不眨地顶了回去:“我有特权。”
“别想太多,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
下班时间太早,俞颜泽提议一起去江边走走。
我知他是想开解我,便没有拒绝。
我们沉默地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