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宋念深小说大结局免费阅读(江雨浓宋念深)-完结版江雨浓宋念深小说推荐
我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
他每次出去巡逻或者做任务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夜冷了,宋念深迟迟未归。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我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出门。
宋念深刚好上楼,他眉宇间都是疲惫,我心疼极了。
“宋念深。”我轻声叫道,不敢惊扰其他人。
宋念深上前快两步将我拥进怀中:“雨浓。”
两颗心脏靠的很近,它们同频共振。
他的身上带着凉意和雪气,还有他独特的味道,让我很安心。
“先回房间吧,外面冷。”
宋念深高大的身子笼罩着我,把寒冷的风都挡在外面。
“陈景宁呢?”我没见到陈景宁和他一起回来,有点疑惑。
宋念深的嘴角一下就弯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解释道:“他有事回总部了。”
“今天巡逻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无视他莫名的吃醋,关心地问着他的身体。
宋念深缩了缩手,摇摇头说道:“没有受伤,我都好着呢。”
他那点小动作哪能拦得住我。
我一把抓过他的手。
倏地的一下,我红了眼眶。
宋念深的手上全是开裂的伤口和水泡。
伤口冻得发紫,因为处理不当,还有一些腐肉,看起来伤势十分严重。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吸着鼻子,带着哭腔问道。
宋念深一下子就慌了神,笨拙地为我擦着眼泪。
“这都是小伤,当兵的哪有细皮嫩肉的手啊。”
“可话是这么说……”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明白这样是每个新兵都需要经历的过程。
我忍着心疼,为宋念深简单地上了药。
宋念深跟这伤口不是他的似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帮他上药,脸上挂着痴痴的笑。
第36章
我又好气又好笑。
“疼不疼?”我对着他的伤口吹气,想要缓解一点他的疼痛。
宋念深摇摇头,在昏暗的房间中,他的眼睛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上好药,我搬来板凳,正式地坐在宋念深面前。
“板凳冷,你坐床上。”宋念深伸手就想抱起我往床上放。
我抬手拒绝:“你给我坐好,我有事和你说。”
是时候把这件事告诉宋念深了。
前面的我一直犹豫着,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宋念深要不要换一个地方当兵,但宋念深只想去西藏当兵。
我没有办法决定他的人生,他才是自己人生的主宰。
而我不是军队的人,也没办法直接跑到军队去说我能预知未来,我也没有任何证据。
没有人会相信我说的话,只有宋念深会。
宋念深正色起来,表情严肃地说:“领导请说!”
末了,他还给我敬了一个军礼。
我没有被宋念深的搞怪逗笑,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严肃,眉眼深深,更是透出两分冷厉,语气沉重地说道:“我能知道未来的发生的事。”
宋念深睁大眼睛,来了兴趣:“这么厉害啊?”
我瞪他一眼:“这是真的,我没有撒谎。”
见我一脸严肃的表情,宋念深明白我没有在开玩笑。
“你说。”
“2018年,凌晨一点。因为邻国有士兵非法入境,你为了救战友牺牲。”
“陈景宁也会牺牲。”
“这件事,最大的幕后推手就是潜伏在组织的奸细。”
我定定地看着tຊ宋念深,心里很是忐忑。
宋念深的神色也忍不住严峻起来。
他没有质疑我说的话的真实性,只是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的目光看向窗外,云层遮挡住月亮,夜更深了。
“我是重生回来的。”我的语气幽远,想似在追忆着什么。
我自顾自地说道:“就在木佳村的烈士陵园里,就竖立着你和陈景宁的墓碑。”
“我也是后面才知道你早早就牺牲了。”
“我没能救活你,本来你能活的。是我,是我没用……”
我沉浸在失去宋念深的痛苦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两次看见宋念深墓碑的时候。
刻骨铭心的痛苦,即便是只是想起,也痛彻心扉。
宋念深无措地抱住全身发抖的我:“我在,我在,我还活着。”
在触碰到宋念深温暖的身体时,我才像从梦魇中惊醒过来,心里是止不住的后怕。
窗外突然刮起了大风,紧跟其后是一场雨夜。
黑夜开始变的潮湿和肆虐。
“宋念深……”眼前的水汽氤氲上来,胸间窒息得几乎连嗓音都变得嘶哑。
我像幼兽一般呜咽着,我没有办法让宋念深直接躲避牺牲,宋念深只能自己救自己。
宋念深伸出手扳开我的手,手心早就被指甲掐的血肉模糊,但我感觉不到疼。
“我信你,这件事我会解决。”
“江雨浓,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
宋念深拥着我,就像是要把我融入骨子里一样。
他向我承诺着。
可他不知道,他已经食言过一次了。
第37章
宋念深连夜赶回了总部,组织里有奸细是件大事。
严重的威胁到了祖国的边境安全,而且他还想自救,还有救陈景宁。
我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不管最后结局如何,我永远都会和宋念深在一起。
洗了一把冷水脸,我才清醒一点。
赶到看诊所的时候,门外已经排起长长的队伍。
看着他们因为环境而皲裂的脸,因为贫穷而凹陷的脸颊,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很快地我投入工作当中。
下午的时候,一名穿着藏族特色民族服饰的中年男人走进看诊所。
我从他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您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上前问道。
我闻见他身上有一股特有的药草味。
但观察他看起来比较健硕的身体,也不像长时间要喝药的样子。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此时有个年纪大的阿嬷向袁小玲说着藏语,脸上的神情很是痛苦。
“阿嬷您等等。”袁小玲连忙叫扎西。
扎西是村长的儿子,是唯一能有空帮看诊所翻译的人。
扎西穿梭在各个医生身边,忙得不可开交。
没等扎西过来,那个藏族男人抬脚走向袁小玲的看诊台。
“她说她的腿很疼,就像是蚂蚁在啃她的骨头……”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帮忙翻译阿嬷的话。
我诧异地看向他。
但很快有新的病人,我没精力再去关注他。
看诊所因为他的帮忙,看病的速度快了不少。
扎西也有了能喝口水的功夫。
太阳已经落山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