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姜莱最新章节(李斯年姜莱免费阅读)-李斯年姜莱小说在线阅读完整版
李斯年骨节分明的手擒着女人的下巴,目光缠绵。
“瑶瑶,你确定要在这个时间和我谈其他女人吗?”
声音像是下了蛊,听的人脸红心痒。
温瑶烫着脸被人缓缓扶着倒在宽阔的沙发上,娇嗔的拳抵在早已垂涎的胸膛上。
音色拐了十八弯,
“讨厌~”
昏暗的灯光中,翻云覆雨间娇喘连连,又被不讲理的吻堵回嗓间。
李斯年像是原始的野兽,漂亮的肌肉线条游刃有余的开疆破土。
填满欲壑喂饱贪念。
宽阔的脊梁,铆劲儿的脖颈被颤抖的女人抓挠出情欲道道。
李斯年叼着烟系好皮带捡地上的衬衫,扫到一边的手机几个未接。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成了静音。
是医院打来的。
没由来的心跳空了几拍。
回过去护士声音慌乱。
“李先生!姜小姐的母亲刚刚抢救无效去世了!”
......
姜莱在小小的问询室,手里的水从热变冷。
并没有人来问她什么。
她知道这只是一场资本间的博弈,而她只是一枚等待宣判的棋子而已。
姜莱刚刚拜托工作人员帮她问问母亲的情况。
心乱的不像话,一天没吃东西喝了几口水胃里翻腾。
姜莱靠在硬靠背上,手搭在小腹轻轻抚摸几下。
“别学你爸。”
第12章
声音里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宠溺。
大四的时候,一边忙公司一边还要准备毕业答辩,压力大的月事都推迟了。
还是李斯年照日子煮暖宫汤给她送的时候,才惊觉。
当时吓得脸都白了,狠命的推李斯年一把。
明明忙成这样,还像是吃不饱的狗抓着空就要吃饭。
李斯年听明白原委笑。
“这有什么,有了就生嘛,现在又不是养不起。”
向来温吞脾气的姜莱抓着他胳膊,咬的人喊疼。
说的轻巧!
俩人守着试纸等着那几分钟里,李斯年又是一笑,挨了一锤。
“没,我就是想小孩儿是不是特软?我看电视里爸爸都让孩子骑在脖子上…”
姜莱搭在他胳膊的手一滞。
李斯年的人生中父母都是缺失的,姜莱那个只会带来灾难的爹还不如没有。
他们对于父亲的概念,是电视中。
姜莱偷偷看向李斯年,明明和自己一样大的年纪,他却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包袱背着身上。
只有这一时片刻的失神,脸上好像好像还能看到些少年气。
李斯年盯着那张纸,从没这么认真过。
那一刻姜莱想,老天要不然就让他们有个孩子吧…
可那张单薄的试纸被盯了十分钟,也迟迟没有显现出另一条杠。
李斯年把保温桶里的汤给她递到跟前,
“你趁热喝,我抽根烟去。”
隔着被分割成小块的玻璃,姜莱看到李斯年看着远方失神,手里的烟长长的烟灰被风吹散。
像是个没有得到礼物却不吵不闹只是独自神片刻的懂事小孩。
冰冷的掌心只在小腹停留了片刻,姜莱移开手,明明隔着血肉她却怕冷到它一样。
姜莱想,
她和李斯年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人常说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痛,她和李斯年还会等到伤口愈合的那天吗?
那时候这个孩子该长大了吧。
不知道它会长得像自己还是李斯年。
小腹突然一阵隐痛,痛意沿着筋骨血脉迅速蔓延,心脏一紧。
腾然而生的不安铺天盖地的将她席卷,动作之快她甚至不知这慌乱从何而来。
内心顿时浮现出的答案被她即刻摇头甩开。
门在下一刻被推开。
姜莱猛然抬头,女警看她的眼神里有一丝可怜。
“姜莱,你可以走了。”
......
多年患病姜母已经瘦成了一把骨头,尚不明白爱情的年纪里经人介绍嫁给了大自己十来岁的工人,一脚踏入虎口。
怀着孕还要挨打做饭,后来有了女儿以为终于能让男人像个男人一样撑起家,却发现垃圾就是垃圾。
醉酒的脚步声像是恶魔低语,洗到发白的衣衫盖不住身上的疤痕。
熬吧,过来人告诉她,等他老了没了力气玩不动了,日子就好过了。
不见天日,少女熬到了中年。
男人没等老,先没了命。
留下一屁股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轮番来家里闹,一双双饿狼一样的眼睛扫视着她们孤儿寡女。
晚上哄睡了女儿,捂着嘴的哭。
钱没了,房子没了,房外大雨屋内大雨。
这鬼日子熬干了她的魂,终于一头扎到了地上。
就是,苦了她的姑娘啊。
十几岁人家的女儿都是骄养着花一样,她的姑娘寒冬腊月天不亮就起身做饭,一边刷牙一边烧水一边看两眼书。
她恨自己不能死。
一次姑娘回家脸上挂伤,校服被踩得不成样,腰上围着的衣服盖不住颤抖的腿。
那天炒出来的鸡蛋都是苦的。
她该死的,死了就不拖累孩子了。
第二天人都爬到门口了,却连门都开不开。
门推开是个半大小子,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把她扛回床上。
做饭炒菜。
后来他叫自己妈。
闺女给她捡回个小子,可惜她注定苦命。
第二次病发陷入无边黑夜中时,她想老天啊把一切罪孽都归我的身上吧。
让我闺女小子好好的活。
......
姜莱盯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已经躺了这么多年了,以至于Finition citron姜莱瞬间恍神。
谁说她妈死了,这不是还在吗?
可那双干枯的手冷的比她的手都凉,硬的连合拢都做不到。
姜莱听着旁人小声议论,
“死了不受罪。”
“死了就解脱了。”
“抢救的时候肋骨都压碎了,骨头早就脆了。”
“植物人就是看着什么都不知道,心里都清楚呢…”
她一动不动,仿佛也跟着母亲一起死了似得。
第13章
师姐给她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去,姜莱甚至能如常的回复,
“先不去了师姐,我母亲去世了。”
“不用,真不用,我自己可以,等我忙完这边再联系。”
灵堂晚上空荡荡的,姜莱本来就没有多少朋友,她谁也没通知。
跪在母亲的遗照边上发愣。
是她害了母亲。
姜莱垂着头,咬着牙忍着泪。
哭什么呢,哭给谁看呢。
李斯年来的时候,比她慌,慌到连衬衣的口子都系错了,露出星星点点的情欲。
“早早…”
李斯年看着孤零零跪在那的姜莱,她脸上没有眼泪,甚至没有表情。
这一刻,李斯年觉得自己空了胸膛疼的瑟缩。
是他寄在姜莱身体的心,在疼。
慢条斯理的剥开皮,随手丢到盐堆里打滚。
他都疼的抖了,可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