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疯批太子夺我入宫(姜容音姜昀全章节完整版)免费阅读_(姜容音姜昀)新婚夜,疯批太子夺我入宫全文无删减免费阅读
只不过她出不了宫,也看望不了盛淮安。
况且以她如今的处境,不同任何人牵扯到一起,才是最好的。
就这样上了两日课,姜昀因着皇帝的话,得以在东宫中养伤。
姜容音白日在学知馆,晚上就得去东宫。
他一闲下来,就想着法儿地折腾姜容音。
如今倒是好为人师,盯着姜容音的课业不放。
“又打瞌睡?”
姜昀手中的笔点在姜容音的课业上。
听到这句,姜容音没忍住的打了个哈欠:“殿下,我都已经做完了。”
“将来孩子交到你手中,你就这般教导?”
姜昀的话让姜容音一瞬清醒,握笔的手顿了下,好似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的眸光落在她的笔端,看着那滴墨水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来。
“太医只是说过,你体寒虚弱,怎么如今,还是不能有孕。”
姜容音被姜昀抱着坐起来,他的手放在姜容音的小腹上,问出一句。
上次张太医给姜容音把脉的时候,因为姜容音还在病中,只是看出她体寒。
姜昀问他,他也只是说,极难有孕,还需好生调养。
避子药的事情,张太医没有诊出来。
可如今他这么一问,姜容音就觉得有些紧张。
“我若是有孕,于殿下而言,是一件麻烦事。”
姜容音如坐针毡,只是轻声回了句。
“若是有孕,孤自会处理。”
他的话,让姜容音的心更冷。
怎么处理?一碗落子的汤药下去,保管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姜昀处理麻烦的手段,向来是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得很。
看到姜容音额角落下的虚汗,姜昀没再多说。
等姜容音到了别院,再让张太医给她调理身子。
“再写会儿。”
他松了手,放姜容音下去。
姜容音摇头:“殿下,我累了,想歇息了。”
她转头看向姜昀,面上满是疲惫。
姜昀看了她一眼,终是点了头。
“去歇息吧。”
姜容音俯身行礼,朝着永信殿门口走去,回了光华殿。
这两日,她用身上月事还未走干净为由,让姜昀不能把她留在永信殿。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的月事早就走干净了,姜昀怕也是算着日子。
回光华殿的路上,姜容音不由得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孩子?她才不要同姜昀有什么孩子。
一个从不被期许的孩子,还不如从未有过。
等姜容音离开永信殿,姜昀咳嗽了下,一滴血落在姜容音写过的那张宣纸上。
向明看着这一幕,赶忙拿过一旁的瓷瓶,倒出药给他。
“属下去请戚先生过来。”
“不必了。”
姜昀服下药,掏出一张帕子擦了下唇角的血迹。
洗干净的帕子再次染上血迹,他垂眸不语。
“可是殿下,您的毒……”
向明担忧地说了句,再这么下去,殿下真的会没命的。
“孤知道。”
姜昀毫不在乎地说了句,本就是无解的东西,哪里有解毒的法子。
如今就连每月服用的药,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第24章 姜昀就是一条狗
姜昀的手中握着那张染血的帕子。
修长如玉的手指上,分布着纵横交错的伤痕。
他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从一个乞丐成为如今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这条路,姜昀走了数十年。
什么样的苦,什么的难,他都经历过。
死对他而言,反倒是最不值得提起的事情。
将帕子收起来,姜昀拿过一旁的折子看起来。
一时之间,永信殿中再次陷入到寂静当中。
翌日,姜容音刚散学,正准备去东宫,透过长廊,她好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宝银,你待会儿去东宫,就说夫子留我在学知馆做课业,晚些再去。”
她扭头,拍了拍宝银,而后穿过长廊走过去。
宝银看着姜容音的背影,只好点头先离开。
“盛先生,真的是您?”
在那人即将推门进屋子的时候,姜容音喊住了他。
盛淮安侧身,对上了姜容音看来的眸子。
“九公主。”
姜容音看着盛淮安有几分苍白的脸色,再看他额角的汗,皱了下眉:“先生的病,好些了吗?”
听到姜容音的关切,盛淮安轻点了下头:“多谢九公主关怀,已经好多了。”
“那便好,学生先告退了。”
姜容音笑了下,觉得自己贸然前来,实在是太过冒昧。
万一被姜昀知道了,只会连累盛淮安。
姜容音转身打算离开,而后便听到扑通一声。
盛淮安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偏偏他的随从此时并不在学知馆。
姜容音看着这一幕,只好走过去,弯腰扶起了盛淮安。
“盛先生?”
她唤了盛淮安一句,不听回应。
姜容音扶着盛淮安走进屋子,把他放到屋子里用来小憩的榻上。
男人的衣裳敞开些许,姜容音看到了他肩膀上,那一道青紫交错的鞭痕。
盛淮安的身上,怎么会有鞭痕?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盛淮安再醒过来的时候,侍从观书正在一旁煎药。
“公子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观书的话,盛淮安转头,在屋子里看了一圈,而后收回视线。
“只有你?”
观书有些纳闷,但还是点了点头:“公子还想见谁?”
“我回来的时候,公子就已经在这里躺着了。”
想到这里,观书叹了口气:“老爷已经许久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了,公子您就服个软,跟老爷道个歉?”
盛淮安身上的伤,不是旁人所致,正是盛太傅请了盛家的家法打的。
“他现在,想要的太多了。”
盛淮安抬手捂在肩膀上,瞳孔微微睁大了许多。
肩膀上的伤,有人给他上了药。
是,姜容音?
“公子,药好了。”
“放下吧,我想歇会儿。”
观书将药盛出来放到一旁,有些担忧的看着盛淮安。
只听得门口叩叩两声,观书起身去开门。
“二小姐?”
盛云晚颔首示意,走进屋子。
“兄长……”
她让观书出去,自己则是缓步走到盛淮安面前跪坐下。
“父tຊ亲说,兄长还是不肯让我入宫,为什么?”
盛云晚看着盛淮安,有些不解,她入宫,盛家的前程只会更上一步,有什么不好的?
为什么盛淮安从始至终,都不肯让她入宫?
盛淮安撑起身子,靠在软垫上。
“你我一母同胞,你是我亲妹妹,难道我会害你吗?”
他在宫中执教这么多年,宫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见得够多了。
盛云晚在盛家受尽宠爱,是被千娇百宠长大的姑娘,她哪里是宫中这些人的对手。
稍有不慎,露池中就会多她盛云晚一具尸体。
可偏偏,太子亲自选了盛云晚。
盛云晚也愿意进宫。
“正是因为你是我的兄长,你才更应该理解我的,”
“我只想嫁给殿下。”
盛云晚看着盛淮安,露出几分难过。
兄长从小到大都是最疼爱她的,他念着她,想着她,独独在入宫一事上,态度坚决。
甚至为了这件事,同父亲发生争执,气得父亲请了家法来。
“若这是你心之所愿,我不会再多说一句。”
“储妃请回吧。”
盛淮安阖眸,出声让盛云晚回去。
“兄长……”
“我不是你兄长。”
盛云晚启唇,看到盛淮安别过的头,眼眶红了许多。
等到盛云晚依依不舍地离开这里,盛淮安才睁开眼。
放凉的汤药早已没了一丁点的热气。
就像是盛淮安的心,冷到谷底。
皇宫是座精致的,光鲜亮丽的樊笼。
看似坐在高位,荣华富贵,权利尽在掌心。
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从这里逃出去。
只是能够看透的人,太少了。
盛淮安伸手端起那碗汤药,一饮而尽。
姜容音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回了东宫,不过,姜昀并不在。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