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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屋内,嫣然满脸羞红的坐在程霖腿上,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她迅速挣脱未婚夫的缠吻埋首进了他怀里。
好事被打断,程霖冷睨了一眼走廊上背对着房门的亲妹,而后垂头安抚怀里的小娘子。
“别怕,是程雅,她不敢往外说。”
嫣然瞪他一眼,气恼的伸手探至他腰间,揪起一块软肉就拧下去,可刚刚使了点力气,又不舍的撤了回来。
她爱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他?
程大世子感受到了未婚妻的不舍,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他还真是捡到宝了。
见他还笑,嫣然压着声音斥道:“都是你,还不赶紧松开。”
说完,她开始挣扎扭动起来。
程霖倒抽了一口凉气,抱着她侧过身,咬着她的耳朵道:“祖宗,你想要我的命吗?”
嫣然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你,你怎么能这样?”
程世子扬扬眉,痞笑道:“我要不这样,你该担心了。”
“……”
她不想听!
奋力从男人腿上站起来后,她慌乱整理好被他扯散的衣襟。
这官衙,她以后是不敢再来了。
程霖走到窗前去吹风,顺便问亲妹,“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嫣然忍着羞意打开虚掩的房门,有些腼腆的望着走廊上的小姑子。

“那个……我是来给世子送吃食的,程姑娘别误会。”
程雅噗嗤一笑,朝她挤眉弄眼,“我知道的嫂嫂,你不用解释。”
一句‘嫂嫂’喊得嫣然面颊滚烫,低垂着头羞得无地自容。
本来是难得一见的姝色,再这般红霞漫天,越发的惹人怜爱。
难怪她那不解风情的破哥会将人家关在这后院里欺负的,这羞答答的小娘子,谁见了不迷糊啊?
“哎哟好嫂嫂,你再这样我都要害羞了。”
嫣然将头垂得更低,臊得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霖缓步走到门口,将未婚妻扒拉到身后,蹙眉问:“你过来就是调侃你嫂子的?”
程雅没了声。
嫣然很是善解人意,知道兄妹俩有话要说,便开口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了。”
程霖捏了捏她的腕骨,偏头道:“去隔壁茶室等着我,我很快就来。”
他还没亲够!
嫣然嗔他一眼,与程雅打了声招呼后垂着头奔了出去。
“说吧,什么事?”程霖轻飘飘地开口。
程雅瞪着他,怒问:“是不是你撺掇李遮回明国公府的?”
程霖嗤的一笑,“他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还用得着我撺掇?”
话落,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确实跟他说让他放开手脚求娶你,因为我不想再让余淮那废物做我妹夫,膈得慌。”
程雅一脚踹过去,“你会害得李遮身败名裂的你知不知道?”
程霖耸耸肩,“娶媳妇嘛,哪有不疯的?我为了你嫂子,连亲王府的世子都杀了,他这才哪跟哪?”
“你。”程雅气得七窍生烟,头也不回的朝前院走去。
程霖看着亲妹瘦弱的背影,警告,“你要是再敢跑去余淮那里投怀送抱,爷打断你的腿。”
“……”
这时,一暗卫从横梁上掠了下来,单膝跪地禀报,“世子,余家大公子回京了。”
第525章 挨揍
程霖闻言,都顾不得去茶室与媳妇亲热了,施展轻功掠到城外,与准备入城的余淮碰了个正着。
这混球居然还敢回来,胆儿挺肥的啊。
他还寻思着让李遮加快速度,赶紧去程家下聘定亲,绝了这混账的后路呢。
没曾想他竟然也学他跟木头那般擅离职守,悄悄回京了京。
呵!算他有种!没有被他娘给彻底养废!
余淮被一道强烈的劲风扫过,猛地勒住缰绳,看清来人是谁后,急忙翻身下马,弯腰拱手朝他施礼,“大舅兄。”
“闭嘴。”程霖抱着膀子低喝,“我妹已经与你和离,你最好管住你的嘴,不然爷在旧仇里又给你添一笔。”
余淮缓缓站直身体,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程霖的拳头就猛砸过来。
‘砰’的一声闷响,口鼻立马渗出鲜血。
一连退了数步后,他才堪堪稳住身影,抬手胡乱抹了把嘴角的血水,沙哑着声音道:“是我负雅雅在先,你揍我几拳也应该。”
他都这么说了,程霖哪还会跟他客气?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脸上身上,眨眼的功夫便鼻青眼肿。
“既然知道负了她,那以后就滚远点,再让我看到你与她纠缠,爷弄死你。”
余淮偏头吐了口血沫星子,倏地一笑,“我可以任你打骂,这是我欠雅雅的,你作为她兄长,为她出恶气理所应当,
但要我将妻女拱手相让,痴人说梦!我违抗军令折回盛京,可不是来送祝福的,他李遮再能耐,也休想轻易结下这门亲。”
嘴还挺硬!
程霖活动了一下揍得发酸的手腕,阴恻恻的开口,“咱们先把你眼睁睁看着她在别院独自待产,逼她在月子里签和离书的旧账给算了。”
说完,他提着佩剑朝他冲来,不过利刃未出鞘,单纯只是以剑鞘当做棍棒朝他招呼。
余淮深知这家伙的脾性,如果自己一味的隐忍退让反而会叫他生怒。
这种时候还不如放手一搏,与他打个尽兴,逼出他心底的郁气。
思及此,他迅速抽刀去拦,两人就这么缠打到了一块儿。
双方的暗卫见状暗叫不好,纷纷遣人回府去奏报。
这一去一回,小半个时辰悄然而逝,当大长公主与程夫人赶来城外时,战局已经进入尾声。
余淮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之中,目光可视之处无一寸完好的皮肤,手也被拧折了,无力的垂落在黄土之上。
反观程霖,粗喘着气靠在一棵树旁,除了脸上有几块淤青,除衣袍略显凌乱之外,并无什么不妥。
与他比起来,余淮怎一个惨字了得。
“淮儿。”大长公主惊见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失声尖叫。
她状若疯魔般冲到儿子面前,跪坐在地上伸手去查看他的情况。
婢女探过鼻息,压低声音道:“殿下,公子还有气息,他只是昏厥了。”
大长公主面色一松,紧攥着儿子虚软无力的胳膊,厉目横扫向不远处的程霖。
“程家竖子,你这发的什么疯?”
程霖蠕动嘴角想讽刺两句,结果被亲娘给摁了回去。
程夫人将他藏在身后,而后抬头无所畏惧的对上了大长公主冷冽的眸光。
“殿外不分青红皂白就一通训斥,可有问清缘由?这要是你儿先动手,你这老脸该往哪搁?”
“你……放肆!”大长公主挤出三个字后,偏头喝问公主府的暗卫,“你们且说说是谁动的手?”
其中一人言明来龙去脉。
大长公主闻言又转而望向程夫人,“听清了么?我儿风尘仆仆赶回京,被你家竖子拦在城外一阵拳打脚踢,
临了他还对他动剑,将他抽个半死,今日你程家要是不把他送去京兆府,那这事没完。”
程夫人嗤的一笑,“殿下这断章取义的本事可真叫臣妇大开眼界啊,方才暗卫明明说是你儿心中有愧,立在原地任我儿揍的,怎么就成了我儿的错?”
大长公主面色阴沉,死死盯着她身后完好无损还露出一抹欠揍模样的程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家混账挑衅在先,致我儿重伤昏迷,这便是他的过错,容不得你狡辩。”
说完,她又偏头朝静候在一旁的暗卫喝道,“携本宫令去京兆府,让罗修成亲自来一趟。”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咳嗽,余淮渐渐苏醒过来。
大长公主急忙询问他情况,又与他说喊罗修成过来处置此事,为他撑腰。
余淮听后紧扣住母亲的手腕,哑声道:“是我心甘情愿挨打的,您莫要大动干戈,让我这罪白遭。”
“……”
大长公主又气又恨!
他为了一个女人舍掉立功的机会不说,竟还这般没骨气,被打得奄奄一息依旧维护程霖那竖子。
她,她怎么生了这么个沉迷于儿女情长的逆子?
那边程霖从亲娘身后拐出来,抱着佩剑似笑非笑的睨着满脸是血的余淮。
“过往的恩怨今日一笔勾销,再让我碰到你纠缠我妹,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
“……”
…
消息传回乾宁殿,帝王道了句‘活该’。
他早就提醒过余淮从大长公主府剥离出来,他念及母子之情迟迟不动手,最后弄得夫妻离心也是他该受的。
以程霖的性子只揍了他一顿,没搅得余家鸡飞狗跳,已是仁至义尽。
他那好姑母若还想报复回去,那可就热闹了。
“冥起呢?还在值房里躺着么?”
自那日从紫云殿无功而返后,他像是失去斗志一般,将自己关了几天几夜。
就这点耐心还想追妻?
吴公公在外询问了一番,而后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