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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我依旧呆呆看着他,慢慢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傅砚总说我笑得不开心,那我该听他的话,多笑笑。
我小心谨慎地拽了拽面前男人的衣领,问:“是不是只要我多笑笑,傅砚就会来接我了,你能不能告诉他,我好饿,等不了他多久啊?”
东方彻的眼眸危险地眯起,紧捏住我的下颌,语气危险:“颜初倾,别在我面前装,我说过,以后我来保护你,这个世界上没有傅砚了!”
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傅砚了。
可是他知道什么叫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了吗?就是你再怎么去制造幻想,再怎么拼命入梦,再怎么思念,再怎么哭泣,再怎么呼喊,那个人都不会回来了。
就是那种你看着空气,都感觉那像他的模样,你怕一呼吸,他就不见了。
所以我不信。
东方彻一直在骗我。
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他,拔了手上的输液针管,掀被就往床下跑。
伤口被挣扎开也不管,只想着,傅砚或许就会在门外。
他说,我害怕了,叫他的名字,他就会出现的。
“傅砚,傅砚,你出现好不好?”
东方彻拽住我的胳膊,捏得很紧,我很疼,叫出声来:“你不可以欺负我,傅砚会揍你哦!”
他猝地将我拥到怀里,抱得就像傅砚曾经抱我那么紧。
“颜初倾,你不爱他,你爱的是我,一切都结束了,以后你还会有我的孩子!你忘了他!”
我在他的怀里愣了愣,孩子……
第三十三章 恶心!
可是我已经嫌恶心了,就像他曾经嫌我恶心一样。
他和贺雪之间究竟做了什么,什么叫一切都解决了,我统统不想管,我得去找傅砚。
我被东方彻抱在怀里,嘴角微勾起一抹促狭的弧度,随即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似乎有些诧异我突然的乖巧,放开我,看了我很久。
他慢慢低下头,想要吻我,我垂下头,手攥着宽大的睡袍,说我饿了。
他有些难堪地抬起头,咳了声,然后抱起我,出了屋子。
他到厨房命人给我做了很多精致的菜肴,我站在餐桌前,摇摇头。
东方彻坐下,把我抱到他的大腿上,很温柔的看着我,问:“怎么?不合胃口?”
我说不是,我想吃面。
他表情又显得难看起来,虽然傅砚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可那碗傅砚姑姑端来的面里,东方彻敢说他没做了手脚吗?
那些警方难道不是他去通知的吗?
最终,他看着我逐渐痴呆起来的目光,还是妥协了。
我端到面,说想要自己一个人回屋吃。
原来的东方彻对我很强势,很冷漠,可如今的他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我说什么都言听计从。
大概是刚刚在等面煮好的空当,有个医生来给我做了心理测试,说我的神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不能随便刺激的原因。
东方彻的母亲叶子颖就是被我爸爸刺激成了精神失常,他很怕自己身边的人再有一个精神失常。
所以,我好像又有了一个疼我的人。
我乖巧地端着面,穿着以前我和东方彻刚刚结婚时,亲自为我们两个买的情侣拖鞋,进了原本我们的婚房。
他亲眼看着我关上门,把他关在门外。
我端着面,来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冷水。
然后,举高盛面的碗,松手,将碗摔了下去。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在浴室里做的一切,他们都听不到。
我麻木地捡起被摔碎的碗的碎片,之后,脱掉身上穿着的东方彻的宽大睡袍,赤身进入了浴缸里。
穿着他的睡袍死,傅砚会不愿意见我。
当我割破动脉,看着手腕里汩汩融入清水中的血液,莫名觉得激动起来。
我已经有一天没有看到傅砚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清澈的水像傅砚的眼睛,可渐渐的,它被染的赤红,透出诡异和恐怖。
我张开双臂,头向后仰去,整个人沉入大大的浴缸。
血色的水化作无数赤红的烈焰,像燃了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田的火焰。
你看,傅砚,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
门被砰地踹开,我被谁捞出水里,头发濡湿地沾在我的脸上,很难受。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黑暗里,混沌的,没有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他们都说我傻了。
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了大脑缺氧,只剩了八岁儿童的智商。
我坐在很久以前的我的婚房里,穿着大大的病号服,坐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夕阳。
手边扔滤昼了一堆画笔和颜料,纸上被我涂出一片紫色。
没有人能看得懂那是什么意思,心理医生说,颜色应该表现了我的心情,紫色代表抑郁,我还需要疏导。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东方彻立即上前把我抱起,问我是不是困了。
我摇摇头,说不困,接着又指指地下的颜料,道:“还要画。”
第三十四章 一个残废!
他瞥了眼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地面,抱着我又紧了紧,最终还是又把我放回了原地。
我坐到地上,将纸和颜料放到两腿之间的地面上,直接用右手沾了颜料,就胡乱往纸上涂抹。
身后,我听到东方彻问医生:“她的左手怎么回事?已经一个月了,为什么一直僵在那里不用?”
医生的声音好像有些为难:“东方先生,这……医学上也没有见过,楚小姐虽失血过多,可左臂还是完好无损,没有道理坏死,要不再问问心理医生。”
接着,我听到一阵痛苦的呼号声,我抬起头来,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被东方彻打到连眼镜都掉到地上摔碎,忽然开心的笑起来。
我表达开心的方式,是用右手往纸上一个有一个地印着手印,就是不抬起左手来拍掌。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左手好像自己想要残废一样,就是抬不起来。
医生见我笑了,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立刻指指我:“东方先生,楚小姐笑了,楚小姐第一次笑了。”
东方彻停下手来,有些疑惑地看向我,果然,他的注意力被转移,医生立刻见准机会溜了。
东方彻走近我,用旁边一直备着的湿毛巾为我净手,并问:“你喜欢看我打人?”
我用还沾着颜料的手往他脸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看到他英俊至极的脸上被拍得脏污一片,笑得越开心。
我看到他唇角下垂,似乎有些不开心,我就又去伸手拍他的衣服,给他的衣服沾上了越来越多的颜料。
之后,一屁股起来,就朝门外跑去。
我一出门,就有佣人凑上来问我:“少夫人,今天还是吃面吗?”
他们都叫我少夫人,其实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好像模模糊糊记得,我曾经告诉过谁,我是MrsQin.
佣人见我只是傻傻地笑着,也不回答她,偷偷说了声傻子,就去厨房了。
她们这个时候总要给我准备面食的。
佣人们在东方彻不在时,其实很瞧不起我,都叫我傻子,傻子。
其实我特别喜欢这个称呼,我觉得,傻子和瘸子是绝配!
那个瘸子,瘸子是谁呀?
我坐到餐桌边,椅子有些高,我两腿摇晃着,等着我的饭食。
那个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又开始一天一次的问询。
“楚小姐,今天画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