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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生生世世为她效劳,而秦颂砚便是我的主人,所以我不会离开她半步!”
第119章 实在不行就休了她
寒煞捏紧拳头,体内的血液汹涌澎湃。
生生世世?
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可是他却不能动墓灵,因为他怕她会伤心。
寒煞沉下脸来,眼神冷厉,“不要无视我对你的警告,否则谁护着你,我都会杀了你!”
话落,寒煞又如同一阵风飞走了。
南府。
秦颂砚在卧榻上翻来覆去,面露难色。
她该怎么去跟魏秀萱求情,让他帮助她混入应天府书院呢?
“娘娘,娘娘,王爷回来了!”
秋香急色匆匆跑进来,大声喊道。
这是她嘱托的秋香,若是魏秀萱回来,定要提醒她。
秦颂砚猛然起身,照照镜子给自己加油鼓气。
随后便去了魏秀萱屋内。
秦颂砚蹑手蹑脚,见门是半掩着的,自作主张的推开了房门。
魏秀萱的房间很大,一眼望去黑沉沉的,跟他这个人一样,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秦颂砚刚想轻唤一声魏秀萱,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她眼前。
“啊!!!”
“魏秀萱,你个人渣!”
秦颂砚紧忙闭上了眼睛。
她刚才看见了什么?!
天呐!
魏秀萱倒没有他这么惊讶,他刚沐浴完出来,但却忘记了拿衣裳。
他从木架上拿过里衣从容的穿上,见她仍旧是背对着他,才道。
“过来给我穿衣!”
秦颂砚听得感觉要鼻孔出血了。
还让她穿衣?
他怎么不让别的女人来呢?
“我不要!”
秦颂砚冷声拒绝。
魏秀萱黑脸,见她要走,快步走到她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颂砚没刹住脚,砰地一下,额头又撞了上去。
“魏秀萱,你是故意的!”
秦颂砚捂着额头,欲哭无泪。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硬邦邦么?
跟块砖似的。
魏秀萱一把将她往回拉,秦颂砚不让。
她就要走,就要离开。
“魏秀萱,你想要干嘛?”
秦颂砚怒了。
“你之前说过,如果我不想的话,你就不会强迫我的。”
秦颂砚双眼布满防备的盯着他,看到他眼底的狠厉时,心陡然一颤。
他为什么要找她?
他不是还想找别的女人给她治疗么?
秦颂砚想着想着,脾气上来了,一把甩开魏秀萱。
刚刚被他这么抓着,手腕被拽得通红,疼得她眼中都沁出了些眼泪出来。
魏秀萱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么用力,看到她受伤了,心底浮现出一丝愧疚。
秦颂砚却没有看到,她只觉得魏秀萱就是个无恶不煞的坏人。
魏秀萱又想伸手看看她伤口,秦颂砚赶忙往后退,一掌拍掉了他伸来的手。
“别碰我!”
秦颂砚哽咽道。
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悉数往他身上泼去。
他看见了她眼底竟然浮现出一丝厌恶。
“若我非要碰呢?”魏秀萱咬牙道。
“你敢?”秦颂砚瞪眼回他。
哼!
魏秀萱同样冷眼看她,只是一刹那便收回了视线,迅速朝着她伸出手去。
魏秀萱不顾她的阻拦,一把将她往怀里拉,怕她逃跑,大掌禁锢住她的腰身,强迫她与他对视。
“魏秀萱,你非要逼着我讨厌你,是么?”
秦颂砚在他怀里挣扎,双眼猩红道。
“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只会觉得我们俩的关系要好好思考一下。”
话落,魏秀萱心间狠狠一紧。
冷厉的双眼冒出根根血丝,他看着她满是鄙夷的眼睛,思考她是如何将那些话脱口而出的?
他连伤害她一丝都不敢。
可她那些狠话却肆无忌惮的往他身上砸去。
呵!
他差点忘了。
她不喜欢他。
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秦颂砚察觉到放在自己身上的压力渐渐褪去,忙抽身离开他怀中。
她想到刚才魏秀萱差点发了疯似的样子,心底隐隐有些害怕。
也懊恼曾经的自己是怎么觉得魏秀萱不是那般冷漠无情之人。
他简直是比镜墨修还冷漠无情的人。
秦颂砚屏住呼吸,思绪理清后,冷冷道:“王爷若是不满意我,大可以写一封休书给我!”
反正她现在已经摸透了这个世界生存的法则,离开了魏秀萱也未尝难生存下去。
魏秀萱看她果断不带一丝犹豫的说出那话时,心忽然被一双冰冷的手掌压得沉重。
他又猛然抓着她另一只白皙的手腕,没有用力,但却是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说道:“你想离开本王,然后去投入别的男人怀抱,是么?”
一想到她跟墓灵那层杀手与主人难舍难分的关系时,他就气恼。
当初就应该杀了墓灵,而不是让他有机会再次站到她面前。
“魏秀萱,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么?”
秦颂砚听见他的话,呼吸渐渐薄弱,双眼蓄满了泪水,哽咽道。
她知道魏秀萱不喜欢他,可是两人怎么说也做了数月夫妻。
她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么?
魏秀萱见她仍旧是嘴硬都不说出墓灵的名字。
好,维护墓灵,是么?
魏秀萱大掌迅速扣住秦颂砚后脑,猛地覆去。
秦颂砚只感觉到一股窒息感在大脑油然而生,紧接着是被咬的疼痛感。
她悔恨,一把推开他,抬手就往他脸上狠狠扇去一巴掌。
魏秀萱薄冰般的俊脸赫然出现了五指红印。
她打得很用力,整个房间内都传来了清脆般的掌声。
但疼得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心。
他望着秦颂砚冰冷的双眼,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呼吸不上来。
她怎敢如此狠心的将他对她的喜欢踩在脚底下呢?
秦颂砚望着魏秀萱,狠狠道:“既然我与王爷不适合合作,那就离开吧,我们好聚好散!”
秦颂砚留下这句话后,决绝的离开了书房,只留魏秀萱一人站于原地。
他穿了件里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外头的天都黑了,他还是站着的。
南无进去时,头一次看到王爷落寞孤寂的背影时,心里咯噔一下。
他猜测王爷是跟娘娘闹矛盾了。
南无硬着头皮上去,“王爷,禹年大人有事禀告!”
魏秀萱回神,站了太久,双脚都已经麻木了,连脚都抬不起来了。
呵!
他冷笑一声。
从前他笑那些将时间放在情爱的人是多么愚笨,如今他也成了这样的人。
而且还落到了被人嫌弃的地步。
幽香院。
禹年和徐念之面面相觑,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一直用眼神对话。
还能因为什么?
还不是鲜少来幽香院的魏秀萱,今日竟然来了。
而且还是在半夜。
禹年虽不知他为何这般惆怅,但也猜到了跟年年有关系。
一旁的徐念之被众人推搡着上前,即使这样,他也是尽量低着头,降低存在感。
“王爷......时辰已经不早了,您不回去休息么?”
“不回!”
魏秀萱含糊不清道。
他面前摆了几十罐酒壶,都是空的。
他很少喝醉。
喝酒无非就是消愁。
对于他来说,还没有什么难事能让他坐立难安。
可遇到了她之后,他发现了,酒还真是个好东西。
禹年痛苦抓头,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爷,你是不是因为年年跟墓灵的关系,所以才......”
禹年心中作了一番斗争,才敢揭开魏秀萱的伤疤。
谁知魏秀萱听到墓灵二字,冷厉的双眼遍布杀意,手中的酒杯也被他狠狠往地上摔去,摔得粉碎。
“别跟我提那个人的名字!”
禹年吓得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好好好,我不提不提!”
看魏秀萱这反应肯定就是跟墓灵有关了。
秦颂砚该不会是觉得魏秀萱不能满足她,所以转头就找了墓灵吧!
不过想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