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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小说阅读  时间: 2023-05-21 12:36:53  作者: qingyu 

我只能守规矩不凑热闹了,说实在的我羡慕她,她可以不顾祖宗想法为他做主,我不能,无论她得到几分真情,这点妻子的权益,永远归她所属。

  我心里记挂祖宗,吩咐二力跑上跑下的瞧瞧,潜台词,顺便替我探听下。谢彦辞沈惊晚你自由了,谢彦辞小说哪里能看-谢彦辞沈惊晚你自由了,谢彦辞小说免费阅读

  祖宗挺给文娴面子的,在二奶的地盘,妻子的感受多少要顾全些,才好相安无事,祖宗其实是疼我,一旦让文娴败兴而归,这笔帐她又算我头上了,所以她让他干嘛,他都听,尽管后来被大夫折腾得有点不耐烦,也忍了。最让我欣喜的是,祖宗头疼,文娴给他按摩,没揉两下祖宗就说自己来,他不习惯她的手法和力道,总差了点火候,按不到点儿上。

  当一个男人,尤其是做了丈夫的男人,对妻子的一切都不适应,甚至陌生排斥,这场婚姻的维持,必定不再长久,文娴段位再高,也抵不住人性。

  我饮了两杯红酒,大夫走了,斟第四杯时,卧房的门吱扭一声拉开,二力大步一跨,退到远处墙根,我连眼皮儿都不抬,拿起另一只未用过的空杯,慵懒又娇媚说,“沈太太,有劳您忙前忙后,我坐着偷闲,实在不落忍。”

  文娴如今心知肚明,我绝非祖宗包养的那些好驾驭易算计的二奶,我是特例,有强硬的主见和歹毒的筹谋,不为她三言两语所迷惑,她懒得和我假惺惺,腔调比先前冷了许多,“我自己的丈夫,原本也用不到别人。”

  我嗤笑,“您一个月见不到良州几面,是该趁着机会好好陪他,所以我不打扰,为您留宽裕的时间,我和他接触的日子终归比您多。”

  她走下楼,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乔小姐,跟在良州身边,要奉劝他克制,自律,他是高官,不是下九流的地痞,也不是铜臭气的商人,妓女那一套作派,你最好收敛一些。”

  “多谢沈太太教诲,可是——”我故作为难,神情惆怅,倾身靠拢她,“我也想学着沈太太这样,贤惠识大体,不是我学不会,是学会了,男人就不来了,得不偿失呀。”

  我不等她发怒,酒杯递了过去,乖巧又讨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撒不出这口气,她让我吃了多少哑巴亏,我也还她一个。

  文娴目光落在那杯酒上,酒很满,几乎要溢出,斟酒是有门道的,越是贵重的人物,越斤斤计较那一分毫厘,斟三分之一,是应酬,斟三分之二,是场面的赔罪,斟满,那就是下马威了,死人才喝满杯。

  文娴夺过那只酒杯,动作从容优雅,天大的怒气,外表也不露半点,她反手泼我脚下,我右眼一眯,她皮笑肉不笑,“这杯,我提前敬乔小姐。”

  暗红色液体在地板缝隙内流淌,一点一滴延伸至客厅中央,没入阳台,文娴掸了掸略褶皱的衣襟,起身直奔大门,保姆大气不敢喘,正要送她出去,我抬手制止,两三步追平,庭院向南,午后阳光温暖,那株夏天才盛开的合欢树,这个时节裹着粉苞,短而小的嫩叶油葱葱的,像极了我此刻的春风得意。

  我撩了撩长发,目送她下台阶,“沈太太,常来陪陪良州,我冬天冻伤了手,给他按摩使不上力,劳烦您了。”

  我眉眼弯弯,凝着那摇曳的春光,一方池塘潋滟的水色,明睐动人。

  她恍若未闻,抬起手抚摸着光滑的树干,“这世上的人,分三六九等,有些注定是伺候别人的,以美色,以肉体,以卑贱的身份。而高贵的人,无须和她们计较。”

  她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平和中透着阴险,胜券在握又高不可攀,她松开树干,转身走向等候的汽车。

  不可否认,她那低视轻贱我的姿态,刺疼了我。

  九个月前,我跟着祖宗住进这栋房子,他问我喜欢这棵树吗,不喜欢就找物业铲了。

  那时,合欢开得很好,粉白相间,花团锦簇。

  我在风尘欢场坚硬了四年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

  泥潭里卖笑,床铺上卖骚,男人怀里花言巧语,不代表不懂黑与白,干净与肮脏。

  文娴说的没错,出生的高贵与低贱,无可选择,但未来怎样掠夺,怎样翻盘,就在于自己。

053 你骗了我【长更】

  祖宗养伤那几天,就在家里歇着,文娴再没露面,司机来送信说她不舒服,走时温温吞吞的,似乎想等祖宗松口探望。二力也瞧出花活了,问祖宗要不要派我去瞧瞧,祖宗没吭声,我扑哧一声笑,文娴显然是假病,目的捞祖宗去她那儿休养,我颠颠儿的探视,她怕是要真病了。

  祖宗斜眼睨我,“好笑吗?”

  我紧抿嘴,兜不住笑纹。他一把就拉过了我。。。

  祖宗神清气爽,没多久就睡了,我趁这功夫,叮嘱保姆替我搪几个小时,我后半夜回来。

  他睡觉沉,只要不叫他,轻易醒不了,我约了市局的孟局长今晚见面,我查过,江队长执行郊外废弃厂房的爆破公务,那抓捕窝藏井底的强奸逃犯,最起码天亮才回市里。

  江队长是孟局长的头马,头马属于江湖称谓,指最有本事的条子,或者说走狗。

  江队长之前是服刑犯,诈骗蹲了七年大狱,在号房写了本研究犯人心理学的书,出狱破格留用,挺有本事的,大大小小立功不少,做到了副队长的位置,也算奇迹了。

  之所以避开他,他和谢彦辞不对付,当年谢彦辞年轻气盛,在河北混黑社会,江队长也在那边发迹,争某家大型夜总会的保护权,谢彦辞赢了他,他记仇记了十几年,时过境迁到了东三省,梁子仍旧结着。

  碍着这层缘故,谢彦辞与市局,迟迟不给对方台阶,一度闹得很僵硬。

  我不打算托出实情,因此他在场,会比孟局长更清楚黑白纷争的事,搞不好就砸了。

  司机送我的路上,我给米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替我打点下,我要整个场子的头牌,钱不是问题。

  她没多问,我搞这么大,绝对是正事,她说好。

  我抵达兰黛会所,孟局长已经在包房里等我,他二话不说,客客气气送上一枚卡地亚的珠宝礼盒,告诉我不成敬意,让沈检察长和乔小姐见笑了。

  祖宗宠爱程姓二奶,哈尔滨官场人尽皆知,具体怎么传开的,我不计较,反正名头对我很有用,出马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笑着退给他,“孟局长,您太客气了,冒昧约您有些仓促,我不曾备份礼物送给尊夫人,怎好让您破费。”

  孟局长见我推辞,急忙撤手,把礼盒留在我掌心,“乔小姐的欢心,就是沈检察长的面子,沈检察长是沈书记的独子,这么算,我还占了大便宜,是您成全了我啊。”

  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东西我也不收,我打着祖宗的幌子涉入官场的黑水河,目的是保他,而不是给他留后患,何况这哪里是礼物,炸弹还差不多。奸诈之人伤财,是为获取更大利益,稍后等我表明来意,他断断不会送了。

  他引着我坐下,我将礼盒塞进沙发缝里,用坐垫遮盖,和孟局长各怀鬼胎闲聊着,他旁敲侧击打听祖宗,我含糊其辞东拉西扯,将话题往码头上引。

  我哭穷说最近做了点生意,马上要发货了,愁门道,小本买卖扣不起税,也不知孟局长有没有路子。

  气氛莫名凝滞,偌大的包房鸦雀无声,只听得到斟酒源源不断的水流声,又轻细,又刺耳,敲在心上,拧拧巴巴的。

  孟局长试探问,“乔小姐,打算近期出一批货?”

  我说是,而且越快越好。

  他不解,“码头日夜运行,从不封锁,货装载轮船,过卡子口就是了。”

  我指腹不动声色摩擦着杯口,眼神打量他,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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