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婚礼上被甩,她怒向死对头求婚的小说-《姜惟意沈靳洲》完整章节阅读
“父亲”他微微低首轻唤了一声。
卫父闻言转过了头,在看到姜惟意时和蔼一笑:“我早就猜到了你会将轻轻接回来的。”
他对这个儿媳妇向来都是满意的,但孩子一直也是他心里唯一过不去的坎。
姜惟意走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卫父淡淡点头,只说了句:“回来便好,以后你们两夫妻还是要齐心些。”
话刚落,卫母就在门外走了进来,冷着脸接道:“什么夫妻。我儿的妻是谢郡主。”
沈靳洲的眉宇紧锁,很是不悦:“本侯方才已经和母亲说的明白,我不会休妻,更不会娶谢婉姚。”
见儿子如此执着,卫母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拉住沈靳洲的手。
苦口婆心似的开口:“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就像你姐姐说的,嫁进多年毫无所出,这样的女子何用?”
沈靳洲面无表情地扯出自己的手,一字一顿:“她是我的发妻,此生也只会是我唯一的妻,再者。”
说到这他顿了顿,目光看向了姜惟意扬起了唇角:“她已有身孕。”
这话一落下,无异于像是个巨型炸药。
“当真?”
卫母和卫涟漪异口同声,震惊的瞪大了眼。
姜惟意闻言也是一愣,在看到沈靳洲脸上慈爱的笑时,她都生出了错觉来。
就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真的有一个小生命。
沈靳洲颔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本侯何时撒过谎?”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卫父,他摸了摸发白的胡子放声笑了出来:“这是喜事,你为何不早说?”
“这段时间朝中事情多,儿子一时忙忘记了。”沈靳洲面色沉静的解释道。
相比卫父脸上的喜色,卫母的的脸色却变得无比难看。
这嫁进来多年都未孕,突然一朝怀孕着实让她接受不了。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的卫涟漪突然站了出来:“我有一个一直用的郎中,不如让她来给轻轻看看身子骨如何?”
这话正顺了卫母的意。
“如此甚好,漪儿你快将人请来。”
姜惟意半垂着眸,藏在袖子里的手紧张地攥成一团。
卫涟漪答了声好,随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走之前还轻蔑地看了眼姜惟意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第四十三章 一切私有
卫涟漪走后,正厅陷入了片刻的死寂。
姜惟意微微抬起眸,看向沈靳洲,但他背对着让她看不清神色。
一时间,她已经在想等会谎言被戳破该如何解释了。
没过多久,卫涟漪就走了回来。
卫母见女儿回来,立马问道:“这么样了,郎中可来了?”
卫涟漪抿了抿唇,回答:“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但估计要明日能来。”
“明日?”卫母沉下心神思索起来。
沈靳洲见此,淡淡睨了眼卫母和卫涟漪:“府邸的郎中不少,为何不用?”
“府邸的郎中虽多,但给我看的可是那位郎中可是药王谷出来的,定是好些的。”
卫涟漪话里话外都好像是在说是出于关心,所以才特意请人来看。
“药王谷?”沈靳洲冷哼一声,眼底透出浅浅的凉薄之意。
“既如此,那便明日来看,我还有事先带着轻轻下去了。”
撂下这句话后,沈靳洲便不再理会其他,带着姜惟意就走出了正厅。
“侯爷刚刚的话,是心里话吗?”姜惟意将压在喉咙里的话问了出来。
闻言,沈靳洲的脚步一顿,沉默半响后反问:“你觉得呢?”
姜惟意被问的一怔,如实回答:“侯爷心思缜密我猜不到。”
若她能知道他心里所想,或许之前也就没有这么难过了。
沈靳洲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瞳孔里带着几分挑逗:“那我们交换心里话,如何?”
闻言,姜惟意认真地想了想,但想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貌似,自己有点亏?
于是她否决了这个想法:“侯爷既然不肯说,那我不听了。”
说完,姜惟意就要往前走,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一阵天旋地转,她跌进了一个宽敞的怀抱。
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她的朱唇上。
姜惟意想推开他,结果两只手腕都被他一只大手紧紧钳住,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卫……卿珩!”姜惟意含糊不清的喊出他的名字表示自己的抗议,但沈靳洲不紧没松开,还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轻柔的吻突然变得有侵略性,一点点攻占了她的领地。
沈靳洲磁性暗哑的声音悠悠传来。
“这,就是本侯的心里话。”
话音落下的刹那间,姜惟意也咬了一下沈靳洲的唇瓣逼得他松开。
得到了自由的姜惟意不由分说地提起裙子就往琉璃苑的方向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沈靳洲抿唇一笑。
被咬的地方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但渐渐逼近的脚步声,让他很快又收回了笑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夜七双手抱拳,低下头禀道:“侯爷,老夫人他们说要在府上住一晚,”
沈靳洲眼底泛起一抹不悦,声线冷硬无比:“她们想住那便住,安排的院子记得离琉璃苑远些便是。”
夜七微怔,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属下这就下去告诉张管家。”
就在夜七要离开时,沈靳洲又出声叫住了他,从袖中取出写好的信笺交给了夜七。
“将此信交到卫延年手上。”
夜七攥着信,重重颔首,随后退了下去。
望着天边的火烧云,沈靳洲微微失神,指腹触在干涩的唇瓣时他又想起刚刚吻上姜惟意的那一幕。
蜻蜓点水般的吻,却也在他的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他自私地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就这样一直紧紧攥在手心之中。
只成为他的私有。
第四十四章 旧疾复发
酉时。
沈靳洲踏进了琉璃苑的院子。
一进门就看到姜惟意正抱着猫坐在梨木榻上。
“明日之事本侯已经安排好了,你不必担心。”
姜惟意闻声别过了视线,想到白日里的那个吻就一阵羞恼。
见她赌气不搭理自己,沈靳洲声音放软了几分:“我如此做也是为我们好,你想来聪慧该懂我的。”
姜惟意转头看向沈靳洲,微皱着柳云眉:“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谎言早晚都会有被戳破的一天。”
“这只是权宜之策,之后我们来日方长,孩子定是不愁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沈靳洲顿了一下。
随后,眼里带着几分暧昧地看向姜惟意:“到时候还可以多生几个,侯府也热闹些。”
姜惟意脸颊微微一红,她真想不到沈靳洲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说这些不着调的话的。
“谁答应要跟你生孩子了?”她又羞又恼地站起身。
沈靳洲挑唇一笑,袖风一扫,将两朵梅花插在了姜惟意的乌发上:“与我生孩子的当然只有夫人你啊。”
姜惟意刚想回怼一句,但突然头传来一阵晕眩。
不等她出声,眼前便一阵花白没了意识。
沈靳洲急忙接住她的身子,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将她放在床上后,他匆匆走到门外,唤来了夜七:“快去把卫延年叫过来!”
夜七见自家侯爷面露焦急,不敢怠慢领了命便跑向西院。
没过多久,卫延年就和夜七赶来。
“侯爷,何事如此着急?”
“你随我进来。”
沈靳洲说完,就带着卫延年走到了内室。
卫延年看了眼床榻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女子,刚想问什么就听到沈靳洲说了声:“旁事先别问了,你先救我夫人。”
“好,那劳烦侯爷先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