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絮怡顾牧言小说(姜絮怡顾牧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姜絮怡顾牧言小说无弹窗)
估摸着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
至于原因,姜絮怡不清楚,她脑子笨,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日,天气燥热。
姜絮怡如往常一样,趁着府中的人都休憩了,屋里的灯也熄灭了,她便抱着木盆往盥洗室走去。
今日府中忙着办春日宴,大家休息得晚,她烧的热水也放凉了。
想着今日天气暖和,姜絮怡也不管水热不热,直接就着凉水洗了个澡。
洗完澡,姜絮怡抱着换洗的衣服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去院里晾晒衣服。
可她没料到,黑暗中,正有一人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顾牧言也没料到自己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便撞见姜絮怡刚冲完凉的样子。
顾牧言的目光幽晦地落在姜絮怡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月光下的少女洁白如玉,她一身柔软衣裙,曼妙的身姿在贴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一头乌黑亮丽的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她的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衬得那张清丽的脸颊更加干净无暇。
梦中的少女与此时的姜絮怡渐渐重合,顾牧言滚了滚喉结,手掌暗暗攥紧。
大概是眼神太过炙热,让姜絮怡察觉到了什么,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连呼吸都变得紧迫。
殊不知,她无所适从的样子,最是撩拨人的神经。
第23章
姜絮怡警惕地四处张望,却并未见着任何人。
她想,许是这两日休息不好,有些紧张过度。
没再多想,她继续晾晒着盆里的衣物。
竹竿挂得有些高,她只能垫着脚。
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
顾牧言呼吸一紧,喉结微微滚动。
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心。
姜絮怡浑然不觉,她垫着脚,仰着头,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
殊不知,她这一举动,曼妙的身姿更显迷人,皎洁的月光像是在她身上渡了一层缥缈的轻纱。
晚风肆意,少女额前的碎发早已风干,被微风带起浅浅幅度,凌乱中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顾牧言从未有偷窥人的癖好,可不知为何,此时却怎么也移不开眼,眼神也逐渐变得炙热......
晾晒完最后一件衣物,姜絮怡蹲下身,将地上的木盆捡了起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再次确认没有人看见她,她才轻轻将门合上。
直到那扇门彻底合上,屋里的灯亮了又熄,顾牧言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欲望,转身也回了自己房里。
闭上眼,那晚碎片式的记忆再次浮现在眼前,还有方才看见的画面不断重复。
感觉越来越强烈,顾牧言喉间干燥,浑身燥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他喉结轻轻滚动,用力合眼,想将脑海中的景象从眼前抹掉。
最终,他终于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只是不想,梦中竟然也是那些不堪的画面。
第二日醒来,顾牧言合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这几日他一直避着姜絮怡,目的就是为了修身养性,摒除内心的这些杂念。
可结果好像差强人意......
吃过早膳,顾牧言一大早就去了趟太医院。
太医院的沈博凉年少成名,祖上三代从医,父亲还是太医院的院判,而他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四岁就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
顾牧言很信任他,平时无论受了什么伤都是他亲自为他诊治。
可这次,他开的方子竟然失了效力!
见顾牧言火急火燎地走进内堂,沈博凉笑道:“不知王爷今日又是什么病症?”
顾牧言不悦地斜了他一眼,掀袍落座,先是喝了一口解火的凉茶,续而才道:“你给本王开的是什么药?本王体内的媚药定还有残留!”
沈博凉随即走了过来,落坐在他身旁,当即拿起他手腕仔细诊了诊脉,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
他医术高明,体内有没有余毒,他一诊便知。
以顾牧言的脉象上来看,他除了有些上火,并无其他异常,脉象四平八稳,血气方刚,更莫说还有什么余毒,余毒早在半个月前就被化解了。
顾牧言道:“这几日,本王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这些离谱的梦快将他折磨疯了......
沈博凉道:“做梦很正常,下官替王爷开些安神的药便可。”
顾牧言道:“无用,之前便叫你父亲开了,本王也有按时服用,可效果甚微。”
“哦?”沈博凉疑惑道:“不知王爷做的何梦?”
顾牧言拧着眉,冷冷道:“春梦。”
第24章
沈博凉忽地就笑了。
“下官可未听错?”
大宋谁人不知,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一向不近女色,对男女之事更不感兴趣,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中了一次媚药,莫不是开始食髓知味了?
“你觉得本王像是在说笑吗?”顾牧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沈博凉只能强忍住笑意,本着医者父母心,沈博凉耐着性子,问:“此梦可做得频繁?”
顾牧言微微蹙眉,有些无奈地道:“夜夜如此。”
自打那次中了媚药之后,他便每晚梦见那些画面,有时候是一些真实发生过的零碎片段,有时候是他脑海中构造出的幻境。
沈博凉有些吃惊:“夜夜如此?”
按照顾牧言不近女色的秉性,不应该对那方面有那么强的欲望。
即便是剂量再重的媚药,只要及时解了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沈博凉细细思忖,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脸上的笑意渐深。
他看着顾牧言,问道:“不知王爷可识得梦中之人?”
顾牧言:“识得。”
沈博凉又问:“梦见的可是同一个人?”
顾牧言:“那种梦,难道还能梦见不同的人?”
沈博凉笑道:“当然。”
顾牧言忽地沉默。
可他为何每晚梦见的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
沈博凉道:“下官若是猜得没错,王爷梦见的人,应当是当晚替王爷解了媚药的姑娘吧?”
顾牧言神情讶异:“你怎知道?”
沈博凉笑道:“王爷应当是第一次接触女色,对男女之事初次体验,感受自然是最深刻的。况且那时王爷身中媚药,意识尚不清醒,身体的的欲望却是最汹涌的,想必是未曾尽兴,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夜夜梦魇。”
顾牧言道:“本王对那种事怎会心有不甘?分明是那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自他及冠以来,对男女之事就不感兴趣,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数不胜数,姜絮怡与她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单单对一个姜絮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
定然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除了这个解释,他再想不到其他。
沈博凉笑着摇了摇头,他自知顾牧言对这些方面了解甚少,也懒得跟他争辩。
他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王爷若执意觉得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下官也不好说什么,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