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他的疤小说最后结局-苏浅糖景残完结版免费阅读
一个市级第一就高兴成这样,要是省级的,不得笑晕过去。
学校报刊上,广播台,都是关于苏浅糖的信息。
声音大的对面学校都能听的到。
而也因为苏浅糖的缘故,七班整体跟着沾光。这叫什么,这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七班差点儿在皇英横着走,以前说他们七班,都是二流子,学习垫底人品差,现在呢!全市第一在他们班上。
成绩都高过了省重点二中的尖子生。
打败学霸的是什么!是学霸自己。
估计二中都要气死了。毕竟明明这个第一,是她们学校的!
所以这段时间,苏浅糖总是打喷嚏,暗中不知道教导主任骂的多脏呢。
不过苏浅糖不在意,她最近只干一件事,偷偷的,织围脖,织帽子,织手套。
灰黑色的。
送给景残的生日礼物。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最朴素的,想来想去,她不是冬期,送不出车钥匙...
哦!!
她忘了!
车钥匙,和房钥匙还在自己的手里,等景残生日的时候,一起送给他吧。
苏浅糖没有织过东西,不过她脑子好用,学习能力特别厉害,基本上看阿姨来回织过一遍,就已经懂了个七七八八,自己会来研究研究,还能设计款式。
在围脖上织出来了景残的名字。
她几乎将所有见不到景残的时间都用来织围巾了。
就连上课,也是老师在台上讲,她在下面拿着两根针,沙沙沙的织着。
也因为她的举动,带着七班整体,都开始织围巾。
一人一卷线。
苏浅糖凭着自己的实力,带动了周边小卖部的经济,一路上涨。
这东西传染,不仅七班在织,整个皇英似乎都开始了自己的织毛巾工作。
管他送不送人,还是自己带呢。
先织了再说。
包括苏浅糖的同桌孟泠朵,也开始买回来一点点尝试着织围巾。
苏浅糖对此很是惊讶:“你这是...要送给谁?”
孟泠朵急忙将东西往桌兜里塞,拿起笔,拿起书,开始假装认真读书,但其实,她那本书都是倒着的。
“送...送什么!我..我自己带的!”
苏浅糖:“...”
她怎么感觉,她同桌有情况呢?
不过就是几天没有见?
送谁的?
不会吧,难道是...
祝荣弛?
苏浅糖下意识朝着身后的位置看了过去,这才想起来,祝荣弛和何暮辞又又又逃课了....
景残都不在,他们怎么可能认认真真的听课。
苏浅糖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转头打算跟云之慈说这件事,目光落在云之慈悄悄摸摸的手上面。
她竟然也在织?!
第95章 吻上他疤痕
11月16那天,景残终于可以出院了,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都要自己去慢慢养着。
结果这人转头就因为自己身上有伤的缘故,说什么也要跟苏浅糖住在一起。
要是以前,还能说两人没有关系,现在这样的话是怎么说不了了....
景残满脸洋溢着笑容:“放心,我不想犯法,我不碰你。”
说的什么话....
苏浅糖抿唇,这才想起来一直在书包里带着的两把钥匙,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今天给他也不是不行。
于是,苏浅糖便将钥匙拿了出来,往景残面前一放:“你有地方住。”
“啊?”景残不明白。
“这是冬期先生给你的生日礼物。房子,和车。”
苏浅糖简单的解释。
景残原本还以为自己要出院了,开心的不得了,闻言那脸拉的老长,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他穿着黑毛衣,黑裤子,显得原本白皙的脸色,有点儿不正常的苍白,再加上这愤恨的小表情。
有种下一刻就能把钥匙扔出去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啊..好同学。”景残咬了咬下唇,下一瞬间,表情变了,他可怜巴巴的抬起头,一双好看的眼睛水雾朦胧的。
两人身份敞开了之后,这人好像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撒娇。
“你忍心我一个半残人士,自己一个人在家,什么都做不了,然后伤口扯开,复发,再一次住进医院,又或者,孤零零的倒在地上没有人管吗?”
他一口气说完。
生怕苏浅糖中途打断。
可面前的姑娘,纹丝未动,眼睛都没眨一下。
景残见这一套对她没有用,睫羽微颤,下一瞬他捂住自己的伤口处,折下身子:“哎呦,疼,疼疼疼,疼死我了。”
苏浅糖看着景残拙劣的演技无奈的蹙蹙眉:“哟,伤的这么严重呢,不知道是谁啊,第二天就要吵着闹着洗澡。”
“现在倒是路都不能走了?”苏浅糖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原本苏浅糖在帮着景残收拾东西,结果手被面前这人拉了一下,然后将头倚在了她的肩膀上,毛茸茸的头发让苏浅糖脖子有点儿痒。
“糖糖...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了你会睡不着的。”景残放软声音。
现在要什么形象。
老婆都到手了!
形象能当饭是吗?
还是有老婆能抱抱?
景残才不在乎这一些。
他与她食指相扣。
苏浅糖:“....”
她没有说话,一心听着景残还能这么说服他。
结果耳边再度传来这个人的声音。
他说:“你昨天晚上回家了,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吓死我了。”
景残还是用之前那样古怪的音调,让人分不清这是在说真的,还是随便找一个理由,就是想要将自己的目的达成。
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得不说,都让苏浅糖狠狠的心疼了一把。
但事实上,景残真的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是以前的黑洞,是六七只的流浪狗,在他身后狂奔,咬住他腿和脚,撕扯。
明明是假的,明明是梦,但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
也是,毕竟都是以前经历过的,发生过的。
后来,他被赶到了一个胡同,遇到了捡破烂的老头,老头看他可怜便收留了他,跟着他一起捡垃圾,老头朝着他在笑,可慢慢的,老头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一道道,一条条,刺目的鲜红,以及那股血腥气,充斥大脑。老头像是被铁网割断了。在他面前烂掉,毁掉。
他尖叫,但是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想要逃,但是根本逃不掉。
一转眼,自己被无数警察压在地上,面前是苏浅糖厌恶他,讨厌他的表情。
她说:“你就该去死。去死吧,景残。”
猛地。。。
景残睁开双眸,呼吸急促扯的伤口生疼,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转眼,想要找寻苏浅糖的身形,但是,病房里空无一人。
“你会害怕吗?”苏浅糖问着景残。
景残指尖微不可察的颤了颤,他一时间没有说话,好半晌,才用鼻尖蹭了蹭苏浅糖的脖子:“怕,怕死了呢。所以糖糖得保护我,所以,我不能一个人在家。”
瞧瞧瞧瞧,这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校霸该说出来的话吗?
苏浅糖:“我在说真的,那个时候,会害怕吗?”
“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
她还是问的那么直白。
直白到景残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他选择了不回答。
沉默半晌,两人都进入了谁也不开口的死循环里,好久,好久,景残才觉得没有意思。
直起身,刚想从苏浅糖肩头离开,去拿一旁的车钥匙,结果就被苏浅糖拉了回来。
景残微怔。
下一瞬,就感觉耳后的疤,被轻轻地,轻的不能再轻的啄了一口。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