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小说好看吗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热门推荐小说(岑溪顾子风)全章节阅读_笔趣阁
岑溪的手腕,把藏起来的链子翻出来,以绝对的优势把岑溪锁在床边,声线阴厉问道:“谁是你的丈夫?”
岑溪此时对何清文的依赖感到达顶峰,呛声道:“何清文!”
“我要离婚,跟何清文在一起!”
顾子风大手钳住岑溪白嫩的脸颊,混合着泪水挤出软肉,目光没有丝毫波澜,开口道:“你多说一句,我就给警方多提供点证据,尽量让何清文早点进去,晚点出来!”
“不要!”岑溪顿时全身一震,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在倒退,他起身拉住顾子风衣摆,泣声道:“你如果这么做,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顾子风闻言,拉着岑溪的手,一把拉开窗帘,指着早就安装好的防盗窗,寒声道:“专门吩咐过,要养猫,害怕猫坠楼,才安的窗户。”
岑溪陷入了无妄的绝境。
他怔怔看着目光深沉,气质阴鸷的顾子风,哭得全身都在疼。
他咬着自己的唇瓣,浑身颤抖不停,想要放声大哭,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好像失了声。
一句话都说不出。
岑溪想不明白,为什么五年,顾子风没有变好,反而更加残暴。
从前是冷暴力,将他的心一下下捶进谷底,现在是直接的禁锢,摧残,让他不得不屈服。
为什么,他要经受这些啊……
爸爸妈妈不要他,曾经的先生不要他,何黎也被带走,自己还连累了何清文。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顾子风单手穿过岑溪的膝盖,把人抱上床,循循善诱道:“慢慢来,想说什么?”
岑溪沙哑着嗓子,狠咳几声。
硬生生咳出血来,落在黄色的被套上。
顾子风指尖颤抖着,狠下心催促道:“说出来!”
“啊……啊。”岑溪张开嘴,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悲伤和绝望:“不要先生,我不要顾子风!”
“我要爸爸妈妈,我想爸爸妈妈!”
岑溪惶然无助,唇边还淌着血,字字泣血道:“爸爸妈妈,救我,带我走!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顾子风阖眼,忍住酸涩感,道:“要活着,好好活着,你还有你的阿黎。”
除了何黎,顾子风暂时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支撑岑溪活下去。
岑溪哀戚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大悲之后,身心俱惫。
顾子风把睡着的人平放在床,擦拭掉岑溪唇边的血迹,把弄脏的被套换下,打电话让许淮连夜赶过来。
刚准备睡下的许淮:“……大哥,你找别人好不好?”
“两万,其他医生容易把我送进去。”
许淮:“不是钱的事。”
顾子风:“十万,这个月都待在海城。”
许淮义正言辞:“我这边有工作,抽不开身。”
顾子风补充:“江助理不在海城。”
许淮:“哥,再加两万。”
顾子风:“……”
许淮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顾子风搂着岑溪小憩片刻,听到许淮的电话铃声,轻手轻脚地下床,把人放进来。
许淮一进屋就闻到了浓郁的示弱小苍兰信息素。
放下随身携带的医疗箱,解开岑溪后颈的保护带,检查过腺体,低声道:“你也是忍得住,一点雪松都没溢出来。”
顾子风抿唇没说话。
溢出一点,对岑溪便是灭顶之灾,他现在还不敢这么做。
许淮简单包扎了下释放过度的腺体,把保护带规范扣好,顺便提醒道:“你之前的扣反了,容易压到脆弱的后颈,你下次注意点。”
“嗯,还有,他刚刚咳血了,应该是声带撕裂。”
许淮面色沉重了些,抬着小苍兰的脑袋,打开手电筒观察了一番。
感觉到有要醒的趋势,迟疑了下,问道:“不介意我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吧?”
顾子风看了会儿许淮,口袋里的手机振动,是江昀声的电话。
意有所指道:“你办事,我放心。”
他推开房门,站在阳台边,点击了接听。
这个点打电话……
“顾总,何清文的案件好像另有隐情,事情朝着我们控制不住的方向去了。”
顾子风伸出一只手搭在栏杆上,任由风穿梭过他的五指。
他言简意赅地问,道:“是对我们不利,还是何家?”
江昀声道:“何家,我们刻意引导的财产转移案件,成真了,警察查到何家十多年前,当年何家的经济危机,是靠恶意合并公司转移财产解决的,并且利用即将倒闭的产业偷税漏税,累计下来,差不多有十个亿。”
“哪个产业公司?”顾子风直了直身子。
假道士捉鬼,真见鬼了。
江昀声停顿了一下,道:“……岑家那边。”
顾子风微眯了眼眸,最后道:“我知道了,对了,我们作为举证方,你去一趟警局,问问有没有我和岑溪的离婚协议。”
“还有,何家和岑家的事,不要透露给其他人,我们三家知道就行了。”
“是。”江昀声应道。
顾子风还未挂电话,许淮从卧室出来,取下医用手套道:“顾总,处理好了。”
岑溪的声带撕裂不是很严重,烫伤也处理得当,重要的是心病。
心理疾病好不了,什么都白搭。
他问:“我一晚没睡,所以我住哪儿?”
电话对面的人噤了声,顾子风善心大发地主动挂了电话,回道:“楼下,我一会儿给你钥匙,楼下有个倔强的小朋友,你是医生,顺便照顾他。”
“何家这两天焦头烂额,怕是接收不了他。”
许淮早猜得到钱没那么好挣。
收拾好药品,接过顾子风的钥匙,转身下楼了。
第98章 听话
岑溪醒来时,链子被取下了,可以从卧室到客厅,不受影响地坐在餐桌旁。
桌上的粥温热清香,升腾起缕缕雾气。
顾子风细心用勺子舀粥,吹到适合的温度,再递到被拷在座椅上的人儿嘴边。
岑溪眸中闪过痛苦的光,一言不发地偏过头。
昨天哭得太凶,今天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个哑巴。
顾子风的手停顿在半空,无奈道:“岑岑,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容易得胃病,你之前不还经常叮嘱我吃饭吗,怎么现在,自己不学乖了?”
岑溪闭了闭眼,就近抓起旁边的垃圾桶开始干呕,胃里没有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
“……要怎么样你才肯吃饭?”
顾子风目光凌厉,半边脸藏进阴影之中,身上的戾气瞬间重了起来。
岑溪摇头。
两个人僵持着。
过了大约三分钟,顾子风猛然把勺子扔到桌面,陶瓷的勺断成两截。
岑溪吓得身形一颤,垂头抱着自己开始小声地哭泣。
顾子风拉开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刺耳尖锐的声音,一把拽起岑溪的手腕,链子拉动桌脚,直接将整个桌角带翻。
碗筷热粥撒了一地,些许溅到浑然不觉的顾子风脚踝上。
岑溪睁大眼眸,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进地毯中。
慌乱之中,他跪坐在地,抓起碎裂的瓷片,抵在自己的脖颈,一脸决然地看着暴戾恣睢的顾子风。
顾子风手劲儿更大,攥得岑溪不禁吃痛出声,瓷片不受控制地浅浅划过雪腻的肌肤,留下绯红的痕迹。
“呜呜——”
顾子风半跪下来,轻而易举地钳制住Omega手中的瓷片,反握着岑溪的手,刺向自己的颈项,厉声大吼道:“来,杀了我!”
“你想死的话,先杀了我!”
Alpha面容冷峻,深邃的眉眼泛过幽深的光。
岑溪无助绝望地摇头,喉咙疼痛地一个一个挤出字:“求……你,放了……我……放过……何……”
“不可能!”
顾子风闻言,把瓷片扔到远处,解开缠在桌脚的链子,拽着链子,像牵宠物一般把岑溪往卧室里拽。
他不想从岑溪嘴里听到任何关于何清文的话。
只能用口枷堵住岑溪的嘴。
看着跪坐在床榻边不断挣扎呜咽,泪水和涎水混在一起,流淌在窄深的锁骨上的小苍兰。
“你声带受损,不能说话。”
顾子风轻柔地擦干净岑溪唇边的湿润,声线平静到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刚刚生气的并不是他。
“既然不愿意吃饭,那我让许淮给你输葡萄糖。”
顾子风的话残忍又冰冷:“什么时候你说的话让人开心了,我就考虑撤掉对何清文申诉。”
岑溪呆坐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完全变了样子的Alpha。
身上的痒意重现,双手被缚,他难受得躬起了背,单薄的睡衣下,凸起的脊椎轻微地颤动着。
好难受……
他控制不住地开始乱蹭,迫切地想要用什么盖过蚂蚁啃噬般的痒,在顾子风震惊的目光下,猛地起身,额头撞向木质的床头,“砰”地一声。
觉得不够,又疯了似的站起来,踩着绵软的床榻,想要撞墙。
顾子风反应过来,顿时黑了脸,在岑溪额头即将接触墙壁的一刻,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他的衣摆,把人往后拉,栽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