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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心口微颤,点了点头:“我会带到。”
她从小就没有父亲,林母从小用手臂为她堪堪撑起一个完整的家。
她知道家这个词语究竟有多过沉重,有多温馨,不论是为了谢淮还是为了谢雅箐口中的家,她都不会吝啬这小小的帮助。
谢雅箐收回手,笑了:“谢谢你。”
“不客气。”林初夏看着窗外的夜色,“夜里不安全,需要我为你叫辆车吗?”
最近看新闻,梧安市内似乎有许多抢劫,入室盗窃的新闻。
谢雅箐一个人回家,总是不安全的。
“不用。”谢雅箐道,“我老公会来接我的。”
老公……
林初夏一愣,抬头看着谢雅箐脸上的笑。
几乎是一瞬间就明了了,谢淮离开的真正原因。
她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免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谢淮离开的原因,真的事因为那个约定吗?
他那么喜欢谢雅箐,看见谢雅箐结婚才会想要逃离吧,那个约定,也不过是个借口。
谢淮就像十年前利用她一样,利用了那个约定。
第18章
送别谢雅箐后,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
林初夏站在门口,刚想输密码,可又顿了顿,看向另一侧紧闭的大门。
她踟躇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按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两声,门很快就被打开,带出来了一片橙黄的灯光。
谢淮像是刚洗完澡,还穿着浴袍,胸前裸露了一大片肌肤,那颗黑曜石,就垂在精致的肌肉前,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林初夏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他用的梧桐味道的沐浴露,难怪整个人都像梧桐成精,总是带着梧桐的清香。
愣神间,谢淮皱起了眉:“有事?”
林初夏回过神,斟酌了一下说道:“你姐姐来找过我。”
几乎是一瞬间,林初夏便觉谢淮炙热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她又道:“她希望我给你带句话,无论怎样,都要回家。”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良久,她听见谢淮冰冷的声音:“说完了?”
林初夏沉吟了片刻,说道:“就算你姐姐结婚了,也不能不要你父母不是吗?”
话音刚落,谢淮徒然笑了一声,他紧紧盯着林初夏:“你觉得是因为谢雅箐结婚?”
林初夏皱眉,没有回答,却又像是默认。
谢淮看了她良久,冷笑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林初夏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这句话,十年前谢淮也说过,就在他向谢雅箐告白后,一切罪恶真相被揭露的开始……
林初夏心口骤然刺痛,冷冷抬眸看向谢淮:“我凭什么要了解你?”
随后不再看谢淮的任何反应,转身走进了房间。
等到了客厅,看着空旷的客厅,才懊恼地捂住了眼睛。
律师在必要时刻,总要保持平静,才能冷静地分析辩驳。
她自认为,过去十年,无论经历怎样的困境,都从未像今天一样应激。
面对谢淮,总是让她破功。
林初夏长叹了一口气,才平复下心情,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通,林母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夏啊,怎么样啊?”
林初夏心口一软:“有些棘手,不过能搞定。”
“嗯,那就好,遇到什么事情跟妈妈说,妈妈帮不了你,但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林初夏笑了笑:“哪里会受什么委屈啊。”
电话那头笑道:“那你早点休息,刚住的房子,记得开窗通下风。”
林初夏应了几声,挂完电话后,她看向窗外,走过去,将窗户打开了。
夜里微凉的风拂过她的耳畔,带来了些许清爽。
她取下助听器放在枕边,躺进了被褥里。
夜里,她做了个噩梦,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伯母拍开了门,抓着她的手叫嚣着让她赔钱。
林初夏猛地惊醒,直觉一身的冷汗。
她定了定神,刚想起床去喝水,却猛然发现防盗窗被割开了一个大口。
她心口一顿,微微转头,借着月光就能看见房间中有一个身影躬着在找什么东西。
随后想是听见什么动静一般,转过头来。
林初夏立即闭上了眼睛装睡,却依旧能感受到那道人影渐渐接近。
站在她的床头凝视着她,不过数秒,可在一片寂静中,却又像被紧张的氛围刻意拉长。
过了片刻,那目光渐渐淡去,她小心戴上助听器。
寂静的风声传入耳中的一瞬间,脚踝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
一道毛骨悚然的声音自床尾响起。
“我知道你醒着。”
林初夏心口一颤,瞬间汗毛炸起。
第19章
这声音有些熟悉,可却一紧没时间细想了。
林初夏迅速翻身,踹开了那只手。
黑暗中,只听见那人痛呼了一声。
林初夏不敢松懈,立即起床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又被抓住头发拉了回来。
“啊——”她吃痛地叫出了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刚推开那个人,身后却猛然传来一阵力道,猛地倒了下去,头重重磕在了柜子上,眼前有一瞬间的晕眩。
她摇了摇头,刚想起身,却见那个黑影爬起来,怒骂了一声。
随即转身,从地上找了把椅子,走到她的面前,伸手要往她身上砸来。
林初夏一怔,下意识的便抬手护住了头部。
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只听见“哐——”的一声巨响,门骤然被踢开。
随后听见那贼一声痛呼,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初夏怔怔抬眸,就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她的面前。
谢淮微微侧头,侧脸棱角分明,月光如华,零碎的洒在他的脸上,如同精美的瓷器。
睫毛纤长地在眼下落下一片灰色的阴影,声音平淡而清冽:“没事吧?”
林初夏怔了怔,不知是吊桥效应,亦或是其他,心跳仿佛瞬间就失衡了。
愣神间,地上被打趴贼见势不妙,立即要跑。
谢淮冷冷看向他,随后伸手,那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地上。
林初夏回过神来,起身去开了灯。
白炽灯打开的一瞬间,她却猛地愣住了。
她看着被压在地上,不断挣扎的人,顿了顿,抿唇喊了一声:“大伯。”
十年中,所有的噩梦,都来自于大伯一家。
在梧安,他们是不能揭露的、最深层的伤疤,每次掀开,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谢淮找来了绳索,将人绑好扔在地板上。
看着林初夏问道:“报警吗?”
林初夏看着他:“我说不报,你就不会抓他?”
谢淮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