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重生后,被暴君宠成掌中娇(封寰江慵)全文无弹窗大结局_黑莲花重生后,被暴君宠成掌中娇小说最新章节列表
了一番最终应承下来,趁着出门采买节礼的功夫与段三搭上了线。
此人一向游手好闲,又甚是爱赌,当时输的身无分文,一听有此等好事便当即应承下来。
没想到纰漏甚多,竟然被江慵一眼识破,顺利脱身不说,还一脚把她踹入了泥潭。
“既然不愿说,那妹妹就斗胆一猜,这只耳环,应当是前些日子,你与江怜频频往我照月楼中闯的时候顺走的吧?”
“妹妹甚至疑心,耳环并非颂兰偷的,而是你或者江怜拿走的……”
“江慵,你不要血口喷人!”
江惜见江慵猜的八九不离十,怕事情败露,一时恼羞成怒,高声呵斥她。
“急了?那想来是被我猜中了。”
和江惜气急败坏的丑态相比,江慵云淡风轻的矜贵模样,赚足了其他人的好感。
江疏一向就看不惯江惜矫揉造作的嘴脸,今日更是厌恶地直反胃。
“看来挨了那军棍还是不足以叫姐姐长记性,反倒是变本加厉,坑害起同胞姊妹来了。”
江慵的眼睛扫过跪在地上的颂兰,语气平和,“先将找个乡下庄子发卖了吧。”
“至于惜姐姐……”
江慵话锋一转,将这烫手山芋抛向江朗,“二叔父觉得应当如何发落?”
江皓抢着开口,“惜儿妹妹一时糊涂,何至于用发落二字?去祠堂思过一日不就行了。”
“你住口!”江朗厉声呵斥,头痛欲裂,只恨江皓太不会看眼色。
“依我看,就再罚二十军棍吧。”
他说完,双眸紧闭,不敢去看周玉容与江惜的脸。
周玉容登时就站不住了,跪伏在地上梨花带雨地扯住他的衣袖,“老爷,惜姐儿可是您的亲骨肉啊,她前些日子挨的军棍还没好全,怎能再打啊!”
江惜也没料到江朗如此狠心,花容失色地瘫在地上,心如死灰。
“二叔父下手还是太轻了点,”江疏冷冷开口,“在军中坑害同僚的,我们可都是五十军棍起。”
“江疏,惜姐儿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周玉容拉扯住江疏的胳膊,指着他鼻子痛骂道。
江疏一把甩开周玉容的手,语气不善,“她要真是我的亲妹妹,我必定活活打死她。”
眼看着这位西北小霸王要被江惜母女气昏了头,江慵及时把江疏拉到身边,“我阿兄说的没错,上次的十军棍显然没让惜姐姐长记性,不若这次就来二十军棍吧?”
青天白日里,江惜只觉一道霹雳正中她头顶。
二十军棍?!江慵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眼看着自己被拖上了熟悉的长凳上,江惜哭着挣扎起来,胭脂水粉糊了满脸。
“你们放开我,爹爹,爹爹,惜儿知错了,惜儿下次不敢了。”
江慵上前,在她身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惜姐姐对不起的是我,何故跟二叔父认错?”
“慵妹妹,我知错了,我一时昏了头,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
江慵又轻轻笑了,十分满意地欣赏完她这副狼狈模样后,转身去挽住了江疏的手,语气柔腻,“阿兄,月奴想吃西街的条头糕了。”
“好好好,阿兄去给你买。”江疏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宠溺地揉了一把江慵的发髻。
“那大姑娘这边……”行刑的武婢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江慵是何用意。
江慵与江疏人都走到了八角亭外,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继续打便是,我可没说就这样饶过她了。”
江惜气的郁结,喉头一股腥甜险些喷涌而出,她把脸埋在层层叠叠的衣袖间,不让自己痛苦的呻吟跑出去半分。
只是江慵与江疏刚走到侯府门口,就见两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并行而来,并肩停在了两人眼前。
车帘微动,江慵一眼就看见了里面坐着的阿律那亲信,桑吉。
她心中一动,拉住江疏的衣袖,“阿兄,我又不是那么想吃了,不然我们改日再去买可好?”
江疏也看出了来者不善,原本懒得搭理,但见江慵不想去了也只能顺着,点头称好。
没成想刚转身要进门,就听桑吉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
“敢问江惜姑娘可是住在此处?”
看来自己那日送去的琴谱奏效了!
“自然,阁下是戎朔王君派来的吗?”
桑吉跃身下了马车,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江慵,“你认得我?”
“我认得戎朔的王旗。”江慵伸手指了指那悬在车外,上绣狼头的旗帜。
桑吉满意地点点头,率着一众戎朔侍卫抢先进了侯府。
江慵也懒得与他争个先后,挽着江疏慢悠悠地踱步往前。
就听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认得戎朔王旗,认不得罗浮的王旗吗?”
只见一席月白色杭绸鹤氅的封寰从另一辆马车上走下,一支羊脂玉的簪子在半束的墨发间分外打眼。
不同于往日绛红与元青所带来的肃杀,今日封寰反倒是像哪家娇养出来的高门世子,芝兰玉树,皎若星辰。
那双狐狸眼停在江慵搭在江疏臂间的青葱玉指,几分不悦毫不遮掩地倾斜而出。
江疏也认出了封寰,心中正疑惑着这位妖国暴君为何亲自登门。
封寰的声音低沉又清冽,一字一句,摄人心魄。
“日后切莫与旁的男子这样亲近。”
他会吃醋。
第30章 美梦幻灭
“什么?提亲?!”
沈老太太虽已经活了一个甲子,但仍旧中气十足,声音大到在外厅坐着的封寰与桑吉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再说一遍,谁来提亲?!”
封寰浅浅呷了一口热茶,热气一熏,将他衬得愈发像个玉面郎君。
可纵是他再端方周正,妖国暴君的名号仍然是扬名在外,就连深居浅出的沈老太太都听过。
“母亲,您小点声。”
江朗被吓得连忙去捂她的嘴,生怕惊扰了外头那两个刺儿头,“是戎朔的王君……”
沈老太太感觉眼前一黑,一股气梗在胸口,顺也顺不下,吐也吐不出,险些直接撅倒。
她这个乖乖孙女究竟是做了什么孽,被这么个大灾星瞧上了啊!
“那罗浮的君上来这里是做什么?莫不是也是来向惜丫头提亲,还是说,他看上了慵丫头?”
封寰在佳宴上对江慵隔空抛送蜜桔一事,早早就在宫中传开,二房三房自然也都知晓,阴阳怪气地说过好几次江慵有福气。
徐芷岚刚说完,便被周玉容用眼刀子狠狠剜了一下,立马低下了头。
反观江怜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真是苍天开眼,把二房这个祸害收走了。”
只是老天爷怎么不再开开眼,把大房那个一并收走呢?
徐芷岚用帕子掩着唇偷笑,“那可不,这叫恶人自有天收!”
由于桑吉的横插一脚,江惜只挨三棍便幸而脱身,如今瑟缩在角落,消化着耳中听到的消息。
周玉容则是不断地落泪,“惜姐儿,你,你认得戎朔的王君?怎么人家平白无故要娶你啊?”
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为什么来的是戎朔的人?不应该是祁尘的吗?
她明明弹的那么好,半个音都没有错……
对了,琴谱,定是琴谱有问题!
江惜的眼神似是要吃人,她强忍着tຊ腰上的疼痛,飞扑到江慵身前,双眼血红地拽住她的衣襟,“是你设计害我对不对,那张琴谱有问题对不对?”
江慵俯视着她,表情悲悯,一言不发。
一旁的江疏迅速推开发狂的江惜,脸上的嫌弃再也不遮掩,“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父亲,娘亲,都是江慵,是她要坑害女儿啊!”
江惜跪着匍匐上前,却被江朗一把掀倒在地上,“事到如今还追究这些有用吗,你不如去想想怎么把那瘟神打发走!”
他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瞪着江惜,往日的慈父形象烟消云散。
“哎呦,阿凛,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你说说看,可有什么妙计?”
沈老太太攥着佛珠,忧心忡忡地望着江凛,一副难再受打击的模样。
他与郑漪对视一眼,若封寰真是冲着江慵来的,他们大房的情况,可不比二房好到哪里去。
罗浮与戎朔,左不过一个狼窝,一个虎穴罢了。
周玉容与江朗此时也笑不出声了,自己后院失火,焉有闲情去管顾旁人?
反倒是三房几人兴致勃勃地看起了热闹,恨不能再磕上两碟瓜子庆贺庆贺。
“月奴,你放心,爹爹就算是舍了这一身军功,永戍边关,也定会去恳求圣上,绝不会让你嫁去那虎狼之地的!”
江疏也安慰地拍了拍江慵的背,点点头,“兄长也一样。”
江慵眼角微红,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脊背挺得笔直,“还望父亲与兄长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月奴已经长大了,有些事自己也能处理得当。”
“大伯,大伯也去替惜儿求求情吧。”
江惜噙着泪花,低下一向高傲的头颅,伏在江凛脚下。
“你这个没出息的,给我起来!”
江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