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橙贺遇琛最新章节,贺新橙贺遇琛今日热议小说完本阅读
给她坎坷的贺遇琛,更不会觉得她疼了,刀子戳到身上,还叫她别反抗,适可而止。
贺新橙重新攥紧拳,脑海里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越发明晰。
凶猛的像大江来潮,浩瀚淹没她偷跑被贺遇琛发现惩罚的恐惧。
但念头再猖獗,她现实是体检这一关还没过。
门内久久无声,贺遇琛阴着一张脸,转身回房,靠坐在椅子上半晌,拨出去一通电话。
“薄先生,我早上让人传给你的病历,收到了吗?”
“收到了,宫腔问题复杂,具体还需要把脉面诊,但就您提出的要求,可能不太现实。”
贺遇琛停顿一下,“必须要针灸?”
薄先生在待客,有絮絮低语的交谈声,他应和一声才回答,“针灸疏通经络,特定病症比药物管用,如果您坚持——”
欲语还休的未尽之语,贺遇琛久经商场,不会听不懂。“不用针灸,投资翻倍。”
电话挂断。
薄先生忽然笑,“梁家这位继承人铁汉柔情啊。”
客人凑趣:“怎么说?”
“投资给我中成药研究项目一个亿,叫我务必保住梁千金的胎,后来又添了一个宫腔特殊难症的病人,要求不针灸,投资翻倍,不是铁汉柔情,是什么?”
客人眼皮一跳,试探道:“可我听说这位病人是他抱错的妹妹,关系这几年很不好,怎么忽然这么在乎?”
薄先生摆手,“豪门里的事,哪能信传言。你赶紧把我医书还回来,接下来我要好好研究研究怎么个治法。”
半个小时后,客人告辞出来,白瑛老远迎上前,“老师,行吗?”
客人摇头。“不行。”
“薄颐章的中成药项目是他命根子,梁氏投资两个亿,你朋友倾家荡产能给的比梁氏还多吗?”
“再者,梁氏继承人也不像你说那样,对你朋友深恶痛绝。这投资的两个亿,其中有一个亿,就只为了避免你朋友受针灸之苦。这么看来,你朋友其实没必要隐藏怀孕,她怀孕,梁家只会开心。”
白瑛惊愕失色,磕磕巴巴道:“一个亿……避免针灸之苦?”
客人点头,“梁氏继承人给薄颐章打电话时,我就在旁,亲耳听到的。”
白瑛大为震撼,贺遇琛这几年对贺新橙什么样,上流圈有目共睹,倘若不是梁母一直留着贺新橙,贺遇琛早就将贺新橙扫地出门。
更何况,他还为了梁文菲抢沈黎川,强占贺新橙。
明里暗里,将贺新橙折磨透了,怎么会为贺新橙不受疼,就花一个亿?
难道,他对贺新橙日久生情了?
她回到南省,立即打电话约贺新橙,可电话不在服务区,微信不在线,公司请假,还直接请到星期三。
体检就在星期三。
白瑛眼皮疯跳,找去梁家,门口保镖一口替贺新橙谢绝见客。
这下子白瑛确定,贺新橙被软禁了。
贺新橙也知道白瑛星期一来找过她,门卫拒绝的时候,她从窗户看见了。
但她手机被梁文菲抢走,房间网线切断,电脑只能用来扫雷,一切联系外界的方式,全被切断。
身边24小时有人盯梢,踏出房门,不管去哪儿,都有人寸步不离。
她成了瓮中之鳖,只能枯等。
煎熬到星期二下午,梁父出差回来。
前脚风尘仆仆刚到家,后脚沈父带着沈黎川上门。
“大师预言是预言,沈家绝没有搁置婚事的意思。遇琛这两日大可不必动手,婚期两家可以商量。”
梁父不可置否。
沈父咳嗽一声,示意沈黎川表个态。
沈黎川坐的端直,目光梭巡众人,梁父、贺遇琛严肃,梁母和梁文菲期待。
一对偏心,不讲理的父母。
一个无耻的大舅哥,还有卑鄙的未婚妻。
他笑,“我刚才在门口遇到白家二小姐,她说贺新橙被禁足了。”
“她忤逆母亲,略施小戒。”梁文菲脸上期待化去,咄咄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沈黎川眉峰一挑,望向梁父,“伯父,都说您婚姻美满,几十年不见绯闻。我请问,也是伯母私底下严防死守,扑风捉影,无中生有的结果吗?”
客厅一片寂静。
沈黎川意思很明白了,简单一句询问,就引出梁文菲咄咄逼问,他很不满。
梁父就曾多次劝梁文菲,女人多疑可以,疑成疑心病要不得,没有男人希望天天被抓特务似得盯着。
他抬手叫管家,“叫贺新橙下来,顺便去请白家小姐进来。”
“爸爸,贺新橙决不能见外人。”
梁文菲不愿,她是真怀疑贺新橙与沈黎川有首尾。
并非她多疑。
女人天生第六感敏锐,感情里男人爱不爱,心在哪,嘴上再严,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更何况,沈黎川这半年并非只见贺新橙一次,她查了他的行程。
第14章梁文菲抓奸在床
面对面交谈确实只有堵车那一回,可私底下,从贺新橙毕业回来开始,沈黎川每天去公司都会特意绕路,卡着时间经过贺新橙上班的公司,远远见她一面。
风雨无阻。
“好了。”梁父喝止她,“夫妻一体,信任是基础,我在外应酬喝醉,你妈妈怀疑过吗?贺新橙这几年见黎川次数一把手数得过来,有孕纯属无稽之谈。”
贺新橙下楼正巧听见最后一句,心头酸得发胀。
梁父是标准严父,话少,不苟言笑。
没想到会是梁家唯一一个信她的人。
白瑛也进门。
两人凑在侧位的沙发上,贺新橙背着手,白瑛在她手心写字,“京城不通。”
贺新橙一瞬紧绷。
白瑛又写,“市一院可以。”
贺新橙垂下眼,迅速思考对策。
市一院的妇科主任买通了,代表她体检无碍,但随后就是薄先生诊脉这关,贺遇琛没有提及薄先生什么时候到南省。
有可能是明天体检,也有可能推迟。
今天晚上,她必须想办法弄清楚。
“婚期我会再找大师想办法。”沈黎川目光隐晦扫过贺新橙,压抑又潮涌,“但我希望梁家能答应,以后不会再有查我行踪,胡乱攀扯的事出现。”
贺遇琛一直不出声,望着沈黎川,又望贺新橙,再接收到梁文菲求救的视线。
“任何一段关系出错,都不是单纯一方的错误。”他从沙发上起来,目光发凉又严峻,“是你没有给足菲菲安全感,遇到问题不耐逃避,漠视她的不安,用冷暴力惩罚她,我是否有冤枉你?”
梁文菲双眼爆红,哥哥一如既往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贺新橙却心如刀绞,贺遇琛给梁文菲多少好,给她就有多少坏。
沈黎川没给的安全感,他帮梁文菲全从她身上讨回来。
这一刻,沈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