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推新书)陈知意陆宴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热推陈知意陆宴沉无弹窗阅读陈知意陆宴沉在线阅读
肌肤相贴,消融了温度,衣裳乱了一地,一双脚沉稳地走上楼。
用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去抚慰着彼此。
雨水越发急切,声声入耳,混着暧昧的呢喃,惊雷乍起。
仿佛要以永不停歇之势,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骼与血肉里。
“陆宴沉。”陈知意咬着嘴唇,双腿晃动。
脚踝的铃铛清tຊ脆悦耳。
“叮叮——当当”
“宝宝,我爱你。”最后关头,陆宴沉埋进陈知意脖颈处,发狠似的咬了一口。
“我也爱你。”
两人拥抱着彼此,有些话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以借着冲动说出来。
未来再提起,只是一句“调情而已”。
情浓时的情不自禁,被瓦解得分毫不剩。
这几次一直是陈知意在主动,好像这样就可以忘掉所有的不愉快,缠着陆宴沉要了一次又一次。
陆宴沉也有点受不住了,挡住了想再次欺身上来的陈知意。
“你身子会吃不消。”
陈知意笑了笑:“是你不行了吧?”
陆宴沉败下阵来,承认:“对,宝宝要把我榨干了。”
陈知意没说话,就那么笑着看着陆宴沉。
陆宴沉将她拥在怀里,道:“知意,你不要怕,还有我。”
不知是哪个字眼惹恼了陈知意,陆宴沉突然被陈知意推开。
她坐起身,脸色有些冷,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陆宴沉,若非必要我们以后不必见面了,我也会递交辞职信。”
她不能再待在君合了。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你说什么?”陆宴沉被陈知意态度的转变弄得猝不及防。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陆宴沉,我根本就不爱你,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逃避陈越庭给我安排的相亲而已。”
她轻蔑地笑着:“怎么?你以为你是陆宴沉全天下的女人就该爱你吗?更何况你如今都要订婚了,我们陈家虽然不能与你们陆家相提并论,可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凭什么认为我甘心做你那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陈知意,我知道你姐姐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说一些冲动的话也理所应当。”
陆宴沉看着陈知意,想要去牵她的手,却被陈知意躲开。
“陆宴沉,我们结束了。”
“你别忘了你跟君合签的是五年的合同,若是辞职要赔付违约金。”陆宴沉继续说道。
“我知道。”
说完她穿好衣服,下床时下身还有些难受,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幸好着急扶住了墙,才免于摔倒。
她一步步走出房间,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陈知意的动作很快,给陆宴沉说完,第二天就递交了辞职报告。
辞职审批还得一个月,陈知意请了假。
她去找了简灼。
自从那次毒蛇事件以后,出了院陈知意就没再见过她。
没想到这次竟然以这样的身份去找她。
简灼如期赴约,有些意外,还有嘲讽:“盛安夏回国了,盛陆两家联姻,你也该退场了。”
陈知意弯了弯嘴角,没把她的嘲讽放在心上,而是问道:“你跟秦总认识很多年了?”
简灼听她提起秦谨辛,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有事?他帮你争取了那次的茶话会,你们应该也挺熟吧?”
陈知意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只是好奇,简小姐为何不喜欢秦总?”
简灼的目光开始躲闪,慌忙拿起了想要离开:“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这么多原因?我先走了。”
第48章 秦谨辛往事
“秦谨辛谈过很多个女朋友?”陈知意忽然说道。
简灼突然顿住,看向她:“怎么?跟宴沉哥分了就想跟秦谨辛在一起?”
说完冷笑一声:“陈知意,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还妄想秦谨辛?他不会看得上你的。”
陈知意歪头:“你怎么知道不会?毕竟我的前男友也是你拿不下的男人。”
简灼听了面色一僵,握了握拳,咬牙切齿说道:“我是没拿下宴沉哥,但也不至于像你这么眼瞎喜欢上秦谨辛。”
“因为秦谨辛做了什么很可怕……或者很恶心的事情吗?”陈知意的语气突然压低。
简灼震惊地看向她。
此刻她终于反应过来,或许陈知意是带着其他目的来找她的。
“为什么这么说?”
陈知意站起身,看向简灼:“你也是个女人,自然也不想看到更多女人被他害了吧?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但我希望你能给我更多的线索。”
简灼皱了皱眉:“你朋友跟他在一起了?”
秦谨辛处理得很好,虽然陈知晓是在瑞心医院跳地楼,可没有人会往秦谨辛身上想。
毕竟在医院这个敏感的地方,想跳楼的人实在太多。
因为疾病因为钱,因为感情,都有可能。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秦谨辛的秘密的。”陈知意冷声道。
简灼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最后叹了声气,坐下。
“其实……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
她是简安吉的女儿,虽然她的妈妈只是一名设计师,但随着知名度越来越高,自然接触的圈子也越来越高。
也因为地位水涨船高,所以可以和陆夫人成为朋友。
她渐渐地可以出席一些名媛聚会,豪门生日派对。
当然,像秦家那种家庭,她是接触不到的,陆家若非她妈妈和陆夫人聊得来,也不可能接触到。
但总而言之,她借着陆夫人的手,搞到了秦家最小儿子满月宴的一个请帖。
满月宴是在酒店举行的,参加的都是政界一把手二把手,商界大亨,和各个领域的泰斗人物。
她一个边缘型小人物被灌了许多酒,便出去醒酒。
她去了天台,可她宁愿这辈子没有去天台。
下面推杯换盏,而天台上却站着一个恶魔。
他抓着女人的头发,将女人的头摁到护栏外面。
那是个秋天,风很大,女人只穿了件裙子,皮肤冻得泛红,尤其又是天台,风最大的地方。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那是那个女人与死亡最近的一次。
她吓坏了,躲在墙后面不敢出声。
“我说过,女人要听话一点,每一个费劲想进秦家的女人,要问问自己的命够不够长。”
男人脸上是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