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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见了死而复生的昭仁皇后,顾沛之也没什么敢疑问地了。
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顾瑾轩,他还是气不过,想揪着他好好揍一顿。
不管他们是不是话本子里的,也不管顾瑾轩是不是穿书的。
他既然给了他们生命就是他们的父亲,可他从未想过救他们,满心想的都是利用。
他们以有他这样的父亲为耻。
姜浅看他对着顾瑾轩打了好几拳,也没有阻拦。
索性吃了真心蛊,要昏迷一段时间,些期间,顾瑾轩会全然没有记忆力。
离开祠堂,儿子又跟她回了主院。
以前想过最差地结果就是还给忌惮姜谢两家,从而对他们提防甚至设局,可现在,他们竟然不仅不是真人,活的世界还如此癫狂,掌权者更是犹如两个疯子一般。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碍于挣出一条路来。
姜浅冷静下来,当即书信给父亲,只是有些事,信里不能明说,只盼着,收了信,他们能来京一趟。
再缓缓图谋破局之事。
第58章 顾铃兰
至于丑娘所说皇家几位皇子身份有异,可不是小事。
她不会轻信,却也不会不信,可她不过小小国公夫人,一介女流,想验证也不容易。
好在两个儿子马上就要去上书房,跟几位皇子公主同席,或许会找到机会验证一番。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需要隐秘。
再就是最近她还是要抽空进宫一趟,瞒着谁都不能瞒着表姐。
而且接下来的行动也需要表姐协助才成。
她有预感,接下来会不太平。
甚至整个国家都会动乱不堪。
可即便如此,她也绝不会退缩。
前世的仇,今世的恨,她都要一笔一笔去清算。
而这也不仅仅是她自己一个人的私仇。
若是一切为真,那两人不除,这世道将彻底乱了。
当权者手握权柄,却沦为纵欲的工具,可以随心所欲地收缴人命,罔顾人伦,这样的当权者,想拉下马,或许并非难事。
想清楚之后,姜浅一改之前的忧愁。
只要所有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那这一切就会容易许多。
就在她在棋盘上自己跟自己拼杀的时候,有人来通传,说是姑奶奶来了。
姜浅一怔,随即才想起,这位姑奶奶是他公爹一段风流韵事生的,这位姑奶奶的生母是她婆母身边的丫头,趁着婆母有孕,假冒婆母爬了床,一朝醒来,公爹勃然大怒,当即就要把丫头打死,可丫头说自己若是有孕,岂不是草菅人命,老夫人便让人把小丫头关起来以防万一。
巧的是一个月后,小丫头还真被诊出有了身孕,后来就生下这位姑奶奶。
小丫头生产的时候难产殒命,府里没人待见这出生的女娃,老夫人便让人把她送去了乡下庄子,一直养到十五岁。
后来顾瑾轩有一次再出,路过庄子遇到山匪,后被一女子搭救,再后来就得知女子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庶妹。
说是庶妹,可这位姑奶奶我没上过族谱。
可因着救了顾瑾轩,国公府还是把这位姑奶奶接回家,看她到了婚配的年纪,便要给她寻门亲事,可是也只是在入京赶考地学子和官宦人家的庶子里挑选。
可没想到些微姑奶奶是位心比天高的,一次跟着嫡母去赴宴,竟然拦下皇子自荐枕席,可是他怎么那容貌实在是入不得皇子的眼,最后被皇子丢给了马夫,还直接勒令国公府将她嫁给马夫。
国公府丢了人,又碍于皇子地命令,不得不从。
那姑奶奶哭的死去活来最后还是顾瑾轩出面求情,让家里人给马夫放奴书,又给置办了田产铺子,远远打发了两人。
可没想到才没过几年,姑奶奶就勾搭上当地的富商,还逼迫马夫和离,改嫁富商,后来举家搬来京城。
顾家二老在世的时候,一向是不许他们一家登门的,可是二老后来没了,顾瑾轩便允许他们上门。
以前姜浅觉得顾瑾轩是因着当年的救命之恩,才会对这位行事诳孛地庶妹多有包容。现在,她才知道,哪里是因为什么救命之恩。
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烂人。
想着,她顿时心生厌恶,压根不想理会,正要让人打发出去,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乱糟糟的聒噪声音,显然是下人没拦住,让他们硬闯进来。
既然如此,那她倒是也想起一件事来。
之前,顾瑾轩看不得他们卖惨,让她给了他们几家铺子,那几家是她的嫁妆,之前不理会,现在却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想着,她端坐了身子,理了理自己微微凌乱地鬓发,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杯中茶水。
不多时,几道急促的脚步声便出现在门口,与之响起地还有几道让人厌烦的声音。
“长嫂,长兄,小妹铃兰来迟了。”
说着,语气里多一抹忧伤,好似死了人一般,平白让人生厌。
姜浅眉宇之间多了一抹厌烦,抬头看去,正好瞧见顾铃兰手在空中划拉,一张脸明明满是精明,却又堆起虚假的哭相,朝着她身前奔来。
“长嫂,我跟你夫君去外地进了趟货物,才知道淮哥竟然年纪轻轻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最苦莫过于此,饶是我这个做姑姑的都痛心到恨不得随淮哥一同去,我家小春,更是好几天吃不下饭,人都是瘦脱相了…“
说着,她狠狠地掐了一把他身旁的膀大腰圆地女子朱桂春。
是她跟现任商贾夫君所生的小女儿。
之前每次来国公府,她都要明里暗里,想把朱桂春塞给顾淮之,被姜浅挡了几次,没想到还不死心。
想着,姜浅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放下手中茶杯,拿眼扫着顾铃兰口中瘦脱相地朱桂春,看着得有二百斤,这要是瘦脱相,没脱相该是多少?!
朱桂春嘴巴里不知吃着什么,被顾铃兰一拍,当即抠着嗓子眼干嚎起来,不多时,脸色都白了。
姜浅见状,眉宇之间多了一抹喜色。
最近整日愁眉不展,难得看这样一出好戏。
不仅仅她,闻讯赶来的顾允之顾沛之和顾莹莹看到这一幕,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见朱桂春已经要栽倒在地,顾铃兰和其他二人却仍旧不为所动,顾沛之都忍不住出声提醒,“是不是先请个大夫,要是在我国公府噎死了,这…”
“咦?你是沛哥还是允哥?!”
顾铃兰被吸引了注意力,顿时止住滔滔不绝地哭声,下意识朝门口三人看去,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啧啧打量,直到注意到三人目光都落在自己那瘦脱相的女儿身上,才扯了扯嘴角笑道,“无妨,这孩子隔三差五就会跟噎着…“
说着,快步走到朱桂春身后,抬起手对着她后背猛地拍了一下,朱桂春立即提上一口气,嘴巴张开,作势就要吐出…
姜浅面色一紧,意识到什么,急忙死神往旁边一闪,只见那原本冲她而来地异物顿时擦过她耳边,落在了深厚的甜白釉花瓶上,砰的一声脆响,花瓶应声碎裂。
朱桂春大口大口喘气,捡回一条命地她,不学的看向顾铃兰,“母亲,不是跟你说过,别总是在我吃东西地时候碰我…”
“没大没小的,还不快来拜见你二哥哥和三哥哥…”
顾铃兰狠狠瞪了朱桂春一眼,随即就要扯着她圆滚滚的身子,到顾允之顾沛之跟前。
顾铃兰地小算盘,姜浅和顾允之一眼便看的清清楚楚。
顾沛之注意力却都在行碎掉地甜白釉瓷瓶上,他一向喜怒形于色,而且分外记仇,他记着这姑奶奶一家每次来,都跟土匪进村似的,他儿时珍爱地好几样宝贝,都被顾瑾轩强夺去送给了这家人。
他不乐意,顾瑾轩就说姑姑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们不能做忘恩负义之辈。
以前他年纪小,被唬住,现在他连顾瑾轩都不认了,才不管什么救命之恩,想着,他眼神凶狠瞪着正对着他打嗝带出一股子异味的朱桂春,“你吃屎了?!”
一句话,让朱桂春肥肉颤抖的脸立即扁下去,两片大肥油腻嘴唇一咧,干嚎出声。
“你敢这么说我,你才吃屎…”
“没吃屎,味道这么大,还瘦脱相,我看你都比我见过的最肥的猪还要胖,不愧姓朱…”
顾沛之一边说着,自嘲快步走到桌案前,捡起一块碎瓷片,回头怒吼,“这甜白釉花瓶是我母亲最喜欢的,你竟然弄碎了…”
说着,他双手攥拳,气势汹汹瞪着朱桂春。
顾铃兰面色一紧,眉宇之间闪过一抹厉色,尤其扫到姜浅没有丝毫反应地时候,更是眼珠子已转,双手往空中一划拉,就要坐到地上。
“以后国公府的大门我是不敢来了,不就是一个花瓶,竟然就要我们跪地磕头,都是一家子亲戚,竟然不把我们当人,我们这就跪下…”
说着,她抬头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顾瑾轩,有些诧异,以往只要她这么喊几声,顾瑾轩都会来护着她,呵斥姜浅和她的孩子。
再看姜浅,竟然毫无动容。
她心里咯噔一下,心道,难道是我兄长不在府中?!
那她演什么?!
想着,她急急忙忙擦了擦原本就没有地泪水,挣扎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顿时朝一旁的凳子走去,其他三人,也紧跟着走过去,正要落座,就听到最上首的姜浅语气平静开口。
“刚才的话我听明白了,姑奶奶最心疼淮之,桂春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