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门前,全家炮灰读我心手撕剧本小说迟昭瑶萧宴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正版小说(迟昭瑶萧宴安)灭门前,全家炮灰读我心手撕剧本全文阅读
陈夫人起身,派人将大夫送出府。
这些时日,她病了,陈府内已是一团糟。
陈太傅不仅没有去上早朝,还未管理府中事宜。
当晚,陈夫人便带着陈太傅回了京城内的陈府。
此府是他们的新宅,原本等着百年以后全都交给儿子和儿媳。
没想到,儿媳竟巴不得自己早些入土。
陈夫人再次站在门口的时候,感慨万千。
她挽着陈太傅缓缓朝府内走去。
二人刚进府,刘管家神神秘秘将陈太傅唤到一侧。
“大人,这几日有一位唤作竹亭书生的人来寻你。”
“什么?”陈太傅大惊,连忙拉着刘管家进屋,将门窗关好。
竹亭书生是迟不言和陈太傅之间的暗语。
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这数月来,陈太傅一直忙着夫人的病情,倒也忽视了与他的联络。
如今,迟不言突然来京,的确让他十分诧异。
“老刘,那位书生来府上可说了什么?”
刘管家回道:“并未说什么,只是给府上送了拜帖。”
他说着,将拜帖拿出呈给陈太傅。
陈太傅将拜帖接在手中,打开来看,只见上面什么字都未有。
他将其收好,朝刘管家说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替夫人将房间收拾好,她大病初愈,不能劳累。”
刘管家笑着应道:“是,老爷。”
他话落,转身离开,将房门关好。
陈太傅见他走后,连忙将那张白纸在火上烤了烤,随后里头出现了三个字,万勇侯。
他见状,连忙将这张白纸塞进嘴里,嚼了嚼吞了下去。
待字条吃完后,他立马整理仪容,假装什么事都未发生,朝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后,陈太傅一边走一边朝府中婢女问:“我这些时日不在京城,京城里可有什么趣事?”
婢女听罢,回道:“回老爷的话,并无趣事。”
尔后想了想又道:“回老爷的话,若要说趣事,就数今日盛家的春日宴,说是庄家二小姐,为入各府公子的眼,顶替盛小姐献舞。”
“后一不小心摔跤,丢尽脸面。”
陈太傅对这些不感兴趣,眼眸子转了转:“这次宴席中可有什么贵客?”
婢女立马道:“还真有贵客,是万勇侯府的大小姐,二十多年前离家,一个月前才回府。”
“回府也就罢了,还带了一位郎君,以及五个孩子。”
陈太傅眸光一亮,未再继续问下去,快步朝自家夫人院子走去。
他刚到院门口,便见着刘管家急得上蹿下跳。
“夫人,我的夫人哟,你快放下,放下。”
陈太傅上前:“老刘,是出了何事?”
刘管家朝院子里指去:“老爷,您快劝劝夫人吧,小的让她不要动,她偏要动。”
陈太傅抬头看去,只见自家头发发白的夫人,正挽着袖子扛着一个大水缸。
她见着陈太傅来了,回头笑道:“老爷!这水缸我瞧着碍眼很久了,终于可以搬走了!”
这回轮到陈太傅记得上蹿下跳:“夫.......夫人!你想要移走这水缸让下人来便可。”
“怎还亲自动手。”
陈夫人将水缸放在里侧,笑道:“我也不是想要活动活动筋骨。”
陈太傅忙朝她胳膊看了看,生怕她伤了手。
好在她并未有事。
陈太傅拉着她进屋,将门窗关好。
“太子来了。”
陈夫人收了笑,大惊:“太.......太子?”
陈太傅轻点头:“定是我这段时日不在京城,吴丞相和贵妃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才逼得太子入京来寻我。”
陈夫人露出担忧之色:“太子现在如何?”
陈太傅压低声音回:“若是我没猜错,现在应该在万勇侯府。”
“我数月没在京中,已不知谁是吴丞相的眼线,不好直接去万勇侯府寻人,夫人,你常在京城各府女眷中走动,可否替我与那侯府大小姐结交。”
“这样一来,也好瞒过吴丞相的眼,免得打草惊蛇。”
陈夫人应下:“好,正巧和我与大小姐娘亲相识,她初回京城,我去看看她是应该的。”
陈太傅放心下来:“多谢,夫人。”
陈夫人笑:“你我夫妻,何须言谢,只是如今太子回来,你又得置身水深火热之中。”
陈太傅露出笑:“当年皇后待我们有恩,此情必还。”
“再来,吴丞相奸诈,楚王狡诈,都不宜坐这皇位。”
“只有太子才是正统。”
陈夫人轻点头,眼神和自个夫君一样坚定。
翌日,万勇府内,小昭瑶才刚醒来,便见到娘亲收到了陈府送来的拜帖。
说是陈夫人听说故人之女回京,特地来府上叙旧。
柳婉儿欣喜不已,她还正担心着陈夫人的病情,没想到今个就送来拜帖,笑道:“眼下怕是离去皇宫又近了一步。”
迟昭瑶也跟着高兴。
【何止是更近了一步,不久滴将来,娘亲呀,会是全天下最最最尊贵的女人.......】
第41章 出现冒牌货
陈夫人在婢女的带领下来到侯府。
柳婉儿早早备下差点迎着她。
好在柳婉儿在幼时见过陈夫人多次,彼此熟络,即便多年没见,也相处融洽。
二人聊时谁也没有开口提太子之事。
只不过,柳婉儿言语都在自己丈夫身上,给了陈夫人不少暗示。
陈夫人心领神会,笑道:“二十多年没见,如今婉儿你寻得良人,我也放心了。”
“不如这样,三日后,你和你相公来我府上,正巧看一看你娘留给你的东西。”
柳婉儿的娘亲并未给她留什么东西,陈夫人是故意如此说,这样一来,他们夫妻便可正大光明去陈府。
太子也能和陈太傅碰面,且还不会引起旁人怀疑。
柳婉儿对陈夫人的细心感激不已,起身给她沏满茶。
陈夫人接过茶盏,笑道:“婉儿,我听说你才生下幼女不久,你那小女儿呢?”
柳婉儿见她提起昭儿,笑着回道:“她呀,方才睡着了,在卧房内。”
“夫人若是相见,我去将她抱来。”她说着,便要起身。
陈夫人拦下她:“罢了,让孩子好好休息,下次你带孩子们一同来府上,我和太傅也给孩子们备上了厚礼。”
太子的孩子们可是皇家血脉,陈太傅自然也想见一见。
柳婉儿允诺道:“好,我一定将他们都带上。”
二人喝了茶,又继续寒暄着,在闲聊中,透露出他们一家人的近况。
离她们没多远的卧房内,迟昭瑶正呼呼大睡着。
每一次用完灵力她都会睡很久,今个陈夫人来之前还好好的,才过了半晌,便进入梦乡。
估摸着这一睡,怕是要睡个一天一夜。
她闭着眼睛,嘴角时不时向上扬,好似在梦里有什么高兴的事。
与此同时,迟不言正在自家米铺前帮着迟木风看铺子。
迟不风带着妻子一同去了盛府,说是要去盛非玉那儿取取经。
盛非玉听说他要来,早已将府门大开。
大儿子不在,铺子里不能没人,迟不言这才铺子里帮忙。
也不知怎么的,自从他们来京城接手米铺后,这米铺的生意越来越好。
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
迟不言才在铺子里待了两三个时辰,那双手已经接铜钱接得手软。
眼看快要忙活完,铺子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不是迟先生吗?你怎么当起商贩来了?”
迟不言闻声回头看去,只见是一位身穿墨绿色长衫的书生。
他瞧着眼熟,仔细一想,脑海里冒出一个人的名字。
他叫李将元。
过去在乾州的时候,二人年纪相仿,都是教书先生,所以常被镇上的人比较。
一来二去,这位叫李将元的秀才竟记恨上了他,时常毒死他家中的鸡鸭。
他和柳婉儿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带着家人同去了另外一个村子,这才躲过了李将元这个好事鬼。
迟不言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在京城见到他。
“李先生?”
他回过神来,诧异问道。
李将元身形高瘦,过去在乾州时,他喜欢低着头,所以显得有些驼背,不过今日他却背负着双手,扬着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迟先生啊,都说你才华出众,日后迟早有一天能高中,可怎么仕途没入,去做了商贩?”
“你呀,这可不行,再穷,也不能丢掉文人风骨啊!”
迟不言并不想理会他,收了方才神色,冷下脸来:“你若是不来买米,就让开。”
“好啊!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现在是谁吗?!”李将元瞪着一双微黄的眼睛,怒斥他道。
迟不言哪里想管他是谁,转身便要进屋。
就在这时,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