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高赞小说俞辉罗绛在线阅读心与迹新上现代言情小说推荐
子一旦熬夜超过十二点身体就会产生雄性激素哦。”
他在心中吐槽着妻子: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多么会未雨绸缪,对于容貌是多么在意,你再看看你!
将照片放回书柜,俞辉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
他先拿出手机看某书 App,检视新发的“大胖媳妇儿辛苦了”图文流量,仍是不咸不淡的两百人看过,仍是一个点赞和收藏都没有。
他拉着脸,又在电脑上浏览了一会儿登山事故的新闻,搜索起“黄岭”“黄岭有摄像头吗”“黄岭 新闻”“黄岭 照片”来,跟他半小时前的猜测一致,黄岭应该是没有安装任何摄像头的。
俞辉心念一动,搜起了“超完美谋杀”这个话题,喜欢阅读推理小说的他放下负面情绪,全心投入地阅读了一个多小时。
其中一个日本故事让俞辉最喜欢,丈夫跟孩子们玩捉迷藏的游戏,躲进了巨大的木箱里,箱盖关上的那一刻居然顺势锁上了。
他惊惶地在里面挣扎呼喊,孩子们却没有听见,嬉笑着跑远了。
箱子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他不断敲打,呼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他的妻子正好在此时进卧室拿东西,听到了箱子里的敲击声,甚至不自觉轻轻“咦”了一声,往这个方向走来。
丈夫充满期待地喊着妻子的名字并继续敲打箱子,他的妻子却忽然停住脚步,装作没有察觉出问题,转身就出门了——她一直恨他,巴不得他死。
故事的结局,丈夫的死亡被当成了纯粹的意外。
他死前在箱子内壁用指甲刻下了妻子的名字,妻子大哭起来:“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
所有人都同情他的妻子,没有任何人怀疑她。
俞辉羡慕故事里的那个妻子,他只怕自己没有这样心想事成完美脱罪的好运气。
罗绛即使滑倒在一地的沙发罩子里,也并不会窒息。
她从事着这样高强度日夜颠倒的工作,好像也没有猝死的迹象。
看点降智偶像剧吃点油腻烤鸭就能满足的她,只怕比纠结担忧抑郁的自己还要活得长,俞辉恨恨地想。
他无意间瞥到时间,实在是无法再拖延,再过一会儿都要去舞蹈班接女儿了,这才打开电脑里的邮箱,看着张秋妹上周五发来的投稿,捏着鼻子替她修改。
唉,张秋妹,这个不淳朴但是幼稚的乡下姑娘。

俞辉叹了口气,这个 “张秋的妹妹”啊,要是长得好看也行啊,他还愿意多花一点儿时间精力来体验“养成系”的快乐。
他觉得凭自己的学识,凭张秋妹对他的崇拜之情,如果自己愿意教教她,使她成熟一点、含蓄一点,使她写文章和做事都脚踏实地一点,其实并不难。
他只是懒得费劲,露水情缘罢了,他不想多花心思。
张秋妹如果变好了,也无非是便宜了她的下一任男友,他没必要苦心孤诣地对她因材施教。
张秋妹的爹妈给她取名都这么糊弄,自己怎么薄待她也没有关系了吧?
张秋妹就是命不好,怪不到旁人。
俞辉安慰着自己那一点若有若无的良心。他只需要悉心教导女儿声笙,让她将来远离一切失意男子和猥琐中年。
跟记得与罗绛的初识一样,俞辉也将第一次见到张秋妹的场景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生命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他必须反复强调这一点,否则他会看不起自己。
不,他倒不是因为对出轨惭愧或者对妻子内疚,他只是看不上张秋妹罢了。
俞辉总觉得他值得更好更美的女学生来倾心相爱。
俞辉一再告诉自己,这段婚外情是在错误的时机发生的错误的事情——当时,他的贤惠勤劳的母亲刚刚过世;他发现妻子没有良心;妻子不为他的面子与里子考虑,得罪了他那正走鸿运的同事,接着他被进一步排挤,彻底边缘化……
他深深地相信,如果不是这一系列令他难过失望恼火的事情集中发生,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如此软弱的——他可以上女人的当,但不能是张秋妹这样一个黄瘦、青涩的乡下妹子。
是的,他如愿得到了她,又几乎以她为耻——就像他对待自己的妻子罗绛一样。
他在这段不伦之恋里唯一的付出就是帮张秋妹修改稿件,仍做得不情不愿——就像他只愿意为不幸的婚姻干杯,却并不心甘情愿为幸福的婚姻干活一样。
谢谢小姐姐,让我深夜笑出声来,男主觉得自己很吃亏,因为没有占有更漂亮,看着很优雅的小公主,而是如同葛朗台那样为了省钱,为了让女仆无偿地付出,去睡女仆,这就是男人鸡贼心理的阴暗面,也是我常说别觉得和男人有了床笫之欢,就以为与男人建立感情,男人只膜拜有力量的女人,哪怕让他们无限跪舔得不到也行,而如果让他们得到一个和他们同档次,甚至不如他们的女孩真心,他们也是弃之敝履,所以我常说别和男人谈感情,一文不值,
哈哈哈,他们称呼势均力敌的前任为“追求者”,只有各方面都高出自己一截的前任,才会有幸被提及,广而告之且给确定名分——前女友。 如果是各方面都比他们稍逊的前任,他们将之当成黑历史,讳莫如深。旁人要是问,立刻否认;就算遇到知道底细的人,他们还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唉,很复杂,有隐情。”
第0022章 张秋妹怀孕了
面临大专毕业季的张秋妹发现自己的经期推迟了半个月,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令张秋妹惊讶的是,她的情绪是如此稳定。
她先去药店买了试纸,确定无疑后,去第一医院挂了罗医生的号——她不敢去俞辉家里,因为杜主任就在他们家对面住着。
而且,她知道俞辉的妻子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
虽然仅去过他家一次,她不但在沙发内侧留下了自己的口红印记,还看到了书架一角的一张照片。
那是几个医生的领奖合影,里面只有一个女人,站在正中间。
张秋妹趁着俞辉走到窗边往外看的时候,伸手将之拿出来细看,照片的背面有名字,中间位置是“罗绛”二字。
这是一所小城市,张秋妹上网一查,连罗绛的门诊时间表都有了。
估计俞辉家里很少换沙发罩子,因为距离上次去他家已经三个多月了,她留下的口红印记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失策了。
没关系,她挂个号,上门宣战就好。
打过几种工,被俞辉带着吃过几次小城市顶级假西餐团购套餐,如今又怀着孕的张秋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为母则刚,她鼓励着自己。
年轻的她不该惧怕,她不会输给照片上那个胖胖的板着脸的严肃无趣女人。
6 月 19 日,一个寻常的星期三上午,罗绛的门诊室。
距离俞辉看到坠崖新闻后的第三天,导诊叫过号,进来了一个女孩。
罗绛扫了一眼电脑,张秋妹,22 岁,女性。
来者穿红着绿,刻意打扮过,脸上的腮红和口红都太重,还全是粉紫色的,跟她土气的面容实在不适配。
这个村姑还背着一个富有文艺气息的敞口帆布袋,上面印着“如果你跟他回家,发现他家里一本书都没有,别跟他做。”
罗绛回转目光,继续向已经坐在自己面前的患者问诊。
助理医生示意张秋妹先坐在他面前来描述基本病情。
张秋妹坐是坐了,眼睛却直勾勾地扭头盯着罗绛。
她轻轻对助理医生说:“我怀孕了。”
助理医生怔了怔,在电子病历上打了几个字,然后问:“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此时罗绛面前的患者已经起身离开,张秋妹不再理会助理医生,大喇喇坐了过去。
她对着罗绛露出心虚又得意的笑:“罗医生,请你成全我和你的丈夫。”然后就自以为袅袅婷婷地站起来,走了出去。
罗医生却似没有听明白,她有点迷惘地坐着,目送着那个花里胡哨的背影消失。
一边等着写病历的助理医生困惑地看着病人离开:“她刚才说什么?怎么走了?”
罗医生笑了笑:“我也没听清,好像是说挂错了号。”
助理医生看着才打了几个字的电子病历:“她应该要看产科。”才怀孕一两个月的张秋妹其实并没有显怀,这是她自己说的。
罗医生这才回过神来:“哦,刚才那个女孩有身孕了吗?”
助理医生答:“我也看不出来,她就说了一句,她怀孕了。”
罗绛的唇边泛出笑容:“那多好,生育率就看这一届年轻人的了。”
出门后的张秋妹背靠着诊室的墙偷听,没有听到期待的哭声和怒骂声。她几乎不确定起来,罗医生到底听清楚了她说的话吗?这位罗医生表现得也太平静了。
不过她的工作如此体面,比一般人更要面子也可以理解。
张秋妹反复回想刚才的场景,她觉得只要罗医生不聋,就一定已经听见了自己所说的话。
一个外科医生,又怎么可能会是聋子呢?
那么,罗医生是装的,由此可见她也并没有多爱她的丈夫。不然她怎么能维持镇定,还有余裕在同事面前装傻充愣呢?
罗医生回家后会主动提出离婚吗?这个苍白的肥胖的中年女人,在看到青春的怀着孕的自己时,是会有点自惭形秽的吧?
如果这个女医生